她确实不服,她就是风谣,为什么就是没人愿意相信她?凭什么镇压她?
她就是雷丘剑宗的弟子,为什么却被自己剑宗镇压,凭什么镇压她?
她的一招一式,都是自己靠着一路杀伐领悟来的,不是什么奸细,凭什么镇压她?
就算是碰上我做的不对,她都敢毫不犹豫的问我凭什么,遑论这群要镇压她的存在!
所以和我只是四目相对一个呼吸的时间,她的目光终究看向了正蓄势镇压她的霜亭神君:“神君,你真要镇压风谣么?!”
霜亭被这么一问,脸色难看得能渗出黑水来,这孩子,有半点敬意?
没有,在她面前,恐怕长辈都得看对错。
“找死,无极天戮,镇!”霜亭毫不留情,剑指一挥,控制悬天之剑落下!
“风谣!”只有浅清喊了一声,而句凌仙君则背过脸去,这一剑下来,大地怕都要戳出个洞来!
风谣知道自己就算是反抗,也不可能及时念出剑歌来,毕竟她连抗三位神君的剑歌,早就强弩之末,此刻要镇压自己的,是自己这一脉的祖师!
看着少女倔强受死的表情,我苦笑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群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仙,有必要这么欺负一个孩子么?”
这看似询问的低沉声音,仿佛覆盖了整个天地一般,传出去的距离,却不只是方圆数十里!
轰隆隆。
雷霆在天空上如同受惊般大乱。
所以有的弟子,甚至都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连正在咏唱剑歌的霜亭,这时候剑歌声也恍若乱了,斜向落下的飞剑,居然也摇摆不定起来!
这要是射下来,能有准度就怪了。
“这孩子不过是得了一些道运,领悟了一些你们领悟不到的法则剑道,就那么不受你们待见么?”我缓缓站了起来,但天地间的万物全都不再动弹。
时空力量全开的我,封锁一片区域的天地没有丝毫压力,就连快速接近的几位神君,甚至还有穿着打扮很像宗主的存在,都给我直接封在了天上。
那把悬空之剑也被时间截停,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我站在了风谣的面前,她同样双目瞪大的看着我。
她对我的力量深感震撼过,但她从不知道我的力量居然强大如斯,能够停止一切法则,让自己想要的时间全都截停,这股力量之强,她见所未见。
“人小脾气倒是不小,怎么?难不成你还打算死在这里?还是你怕开口求我我依旧不答应?”我笑道,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始终没有掉下来。
看着她依旧咬牙瞪着我,我调侃道:“我记得你刚进异世界的时候,可没少哭鼻子吧?被打败了哭,痛了也哭,想师父了也哭,委屈的时候也哭,短短三年,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回了吧?”
“要你管!我就是哭了,又怎么样?我就算是死了,又怎么样?你不是把我丢下后就不管我了么?现在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你救我的!”她虽然语气强硬,但内心的委屈根本藏不住。
“好了,我并不是不管你,这几年来,我不一直就跟在你身边么?我承认,我是控制了纸仙捉弄你,也创造了不少麻烦的生灵招惹你,不过这确实是为了你的成长着想,毕竟依赖是成长的毒药,对不对?”我伸手想要摸摸她脑袋安慰一番,但她立即就把脑袋撇过了一边。
确实是个有脾气的小姑娘,不过从她的眼睛里,对我已经没那么大的意见了。
她明白我说的话,也能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我会帮助她。
“所以,这次还要不要我帮忙?”我笑道。
风谣目光再次和我相对:“反正你都要帮,要是不帮,我就死在这好了。”
我不禁一笑,她倒是挺机灵的。
再次抬起头,空间法则下一刻瞬间被我发动,还没等所有人动弹,法则全都被空间法则切割粉碎!
先是那把剑,直接崩裂成无数截,甚至连坚固的本体,也给我震成了碎片!
至于其他正在咏唱剑歌的神君,都像是被空间挤压了一次,在时间法则取消的那一刻,全都坠落地面,摔得跟条死狗似的。
霜亭神君爬起来那一刻,脸上已经全是恐惧了,他根本没见过有如此神力的存在。
至于陈月和男女神君,此时连屁话都不敢放,刚才有多嚣张,此刻见到我就有多卑微。
“刚才都听到了?这孩子确实就是风谣,只不过我看她闲得无聊,带她进别的世界里逛了几年,自己学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剑道,不小心把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老仙打了一顿罢了,至于什么奸细,你们觉得合理么?亦或者合情么?”我扫了一眼这些神君,他们面色苍白,无论是谁都不敢先说话。
毕竟谁先吱声,可能接下来就是被我当场镇杀的结果。
我冷哼一声:“不吱声就对了,不过,这可不代表你们无罪,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自散了幻神,回炉重造吧,我可以不计较这次你们的鲁莽,但却不能容忍你们恣意诬陷这孩子,当然,你们如果有胆子,我可以给你们三息的时间逃命,可要是还被我亲自镇杀,三千大道将永无你们这一道统,如何?”
在场仙家全都倒抽寒气,包括风谣也瞪大了眼珠子,她知道我对她心如铁石,但相对与其他人,我对她那简直就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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