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瑞又问。“你刚说的死了，什么死了？”
一听这话，马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情绪突然无比激动。
“他！
他死了，一下子就死了，我感受到了。”
“少他妈给我装疯卖傻！”姜瑞手上黑君微微发力，顿时刺进他皮肤少许。
即便都见红了，马也依旧像感受不到那般，疯疯癫癫大喊着。
“长山五仙—压龙大仙！
是压龙大仙赐了我慧根，大仙给了我尊严，我的一切都是大仙给的。
但大仙死了，他突然死了！”马也越说越疯。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生机在迅速消退。
就像体内有个黑洞，正无情吞噬着他生命，周身皮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干瘪变黑。
不到半分钟。
刚才还能大喊大叫的马也，直接变成了一具枯槁干尸。
如此症状，与书中描述中了妖噬完全一样。
“好家伙，这压这么顶的？
而且发作时间还刚刚好？把话讲完就死了？”
想到这，姜瑞下意识看向楼上，脸作恭敬之色。
“徒儿多谢师父！”
处理尸体这方面，他是个外行，打算明天醒后让十安来弄。
“诶，终于搞定了！
而且我好像升级了吧？”
先前斩掉那只化行时，姜瑞感受到体内之炁发生了变化。由于那会老板在边上，他特地用秘法藏住了气息。
如此快的升级速度，都不能用恐怖来形容。
不到三个月，从炼精到炼虚，说出去都没人信。
但仔细一想，他杀的不是阴差就是铜甲尸，要不就是化行大妖。
好像突然又合理了。
毕竟上述这些随便哪个单拎出来，都是制霸一方的存在。
……
日出东方。
“考试结束，成绩合格，请回中心打印成绩单！”
听着收音机的语音播报，姜瑞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没错，科三又是一遍过。
走出考场，他拿出手机迫不及待开始约科四。
一想到马上能买车，脸上笑容是怎么也收不住。
想到道英会马上要到来，姜瑞特地约的一周以后的考场。
回到店铺后，他如往常般翻开一系列书籍。
如今升了级，又能多学点东西。
率先翻的是《万符法咒》，看清书页上的那张灵符时，姜瑞有些失落。
“诶呀，冰魄聚魂符，啥时候才能学啊？”
整整四五厘米厚的书，现在道行都到炼虚了，他却只能看清前面几页。
这不禁让他对后面内容越发好奇。“这么厚，我得升到啥程度才能看完？”
感慨归感慨，他没丝毫气馁，书页翻回到刚才位置。
“离火符……
诶，怎么感觉和之前那些符不一样？”
姜瑞发现这道符除了符线和制作材料外，还多了一行注解。
法符，灵法显符，驱法净邪！
这让姜瑞有些意外，开始仔细琢磨起来。
“之前的符只有灵，而这道符包含法！难道是在使用时，能显出对应法力！
“是火吗？听着好像挺猛……”
符的档次虽有所变化，他学起来却是不受影响。
仔细看那么几眼，会了！
把符搞定，又翻开《天地阴阳篆》
“风相……
疾风术……”
上次他学的是五行之一的金行，这次翻开，看清的是四相之一的风相。
“疾步如风，风不留痕！”
听着很酷炫，但姜瑞并未着急，又迅速翻开《幽冥鬼令》
“giao！
能看了！”
上次只能看清幽冥诀简介，这次终于能看到正文。
“幽冥决第一决，摄阴决。
摄阴九幽、执冥正法！”
接着往下观看注解时，姜瑞不由得大声惊呼。
“我靠，这不纯开挂嘛？
直接摄九幽之力加身，这不比请神猛多了，甚至还没啥技能前摇！
学！马上就得学！”
姜瑞小手一拍，抓起书就往楼上跑。
盘腿坐下，观看几遍修炼之法后，他发现这门法技，好像也和之前学的执金术不一样。
此法完全不需调动体内之炁，领悟催动之法就可。
而书中描述的催动之法，姜瑞感觉就跟数一二三那么简单，跟着念一遍就会了。
“这么容易……该不会是个垃圾法技吧？”
有一说一，此刻他是真有点怀疑幽冥诀的含金量。
“谁家厉害招数看一遍就会了？”
想到这，他下意识生出想要试验一番的念头。
双眼一凛，脑中迅速过一遍催动口诀。
“摄阴九幽、执冥正法。
罪无所遁，吾即无形！”
轰～
在口诀吐出嘴的这一瞬，姜瑞炸了……！
一整个炸了！
不是人炸，是气质炸！
哪怕是他天天见他之人，此刻恐怕也认不出他！
青面紫瞳，周身覆裹着浓稠的幽蓝诡雾。
脉络青筋爆显，那双摄人双眼如同炽热燃烧的紫焰。
冰冷勾起的嘴角，不带一丝感情弧度。
哪怕他面无表情，也能清晰感受到，一股喷薄而出的睥睨之势。
这份气势，想必只有号称终极杀人……噢不是，串台了…
如此气势，宛如人间在世修罗！
彼时彼刻，他那头骚气红发好似自然而生一般。
红发青肤紫双瞳，九幽冥灵为他从！
“诶？这还是我吗……？”
不仅是气质，就连声音都变得低沉霸气。
跟换了个声卡似的。
“我靠，有点帅啊！”
感叹间，他用力捏了捏双拳，屋内顿时咔咔作响。
是关节的活动声。
这么响的拳头，你说他能一拳打死牛我都信。
神奇一幕来得快，去得也快。
“诶哟，不行了……”
只见上一秒还睥睨天下的姜瑞，突然一下往后瘫去。
等再次看清他时，他又变成了大家熟悉的样子。
“我都堂堂炼虚了，居然只能撑这么一会儿？”
姜瑞一脸惨白，明显是炁尽了。
“不过刚才感觉自己好强，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呢喃一声，他想竭力爬起，可浑身都使不上劲。
“看来这招只能危急关头用！”
几次尝试都无法撑起，姜瑞索性直接倒下。
足足倒了一个多小时，
才勉强恢复些力气。
身为卷王的他，爬起来得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学疾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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