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从皇上手里将你借用一段时间,说不定哪天皇上有命,你就回去了。”
陈长安指着堂前的许多银两:“你走了,谁又能保护我?”
“我想从慈幼坊叫来一批少年,你帮我进行训练,把他们练得壮壮的,至少打架比普通人强。”
培养护院。
赵倾城也不是不能理解:“好,只不过我的训练很严苛,孤儿,吃不了这种苦。”
陈长安只是轻笑,孤儿最能吃苦。
“静怡,你联系慈幼坊,让他们将年满14的人,不论男女都送过来,接受训练。”
“什么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忠诚,忠诚!”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成立的护院就叫莽组织!”
“不要心疼银子,多少我都花得起!”
陈长安这么说,孙静怡怎么可能拒绝?
反正听哥的,总归是没错的。
……
楚家庄园。
楚嫣然跟陈浮生哭够了之后,就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心里做出决定,就当从未生过陈长安那个狗儿子,陈浮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娘,江都的房车已打造完毕,我想给你争脸面。”
陈浮生趁着大家都在,跪在楚嫣然的面前:“我将全部的银子拿出来,大概有个一千万两,我想大规模投入房车。”
“九哥做公交能赚的盆满钵满,我也不差!”
淮南王府的人不懂经商,只是不想陈长安一人独大。
陈浮生刚刚说完,楚嫣然就高兴的点头。
诸如陈春花、陈秋月之流更是支持!
“我早说了,房车肯定很好!”
“十一弟,放心大胆的去做,三姐这里也有一千万,给你募资!”
“七姐这里也有银子,跟憨子拼了!”
听到几位姐姐支持自己,陈浮生开心的握紧了拳头。
“姐,九哥才厉害呢,白手起家。”
“当然,我的比九哥高,成就自然会比他高,我有信心!”
陈浮生晃了晃拳头,楚嫣然也高兴了。
递给陈浮生一个小箱子,认真的说道:“生儿,这里面是娘在楚家的嫁妆,拿出去当,至少能当几千万!”
“娘把家底都交给你,做出个人样!”
“娘很爱你!”
陈浮生欢喜过望!
有了这一大笔钱,他对自己的房车充满了信心。
陈长安,别以为只有你会赚银子!
我也可以!
……
陈浮生紧锣密鼓的筹备,陈长安也不消停。
白天他要去工学院研究火药的进程,因为工艺受限,突火枪的发展相对比较缓慢。
孙静怡也叫了慈幼坊的人,接受赵倾城魔鬼的训练。
有空的时候,还要去找房子,装修钱庄,陈长安真恨不能将自己劈成两半。
哪怕,会影分身也好。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
陈红落应对危机事件的能力相对还是不弱的,将各个同僚都召集过来,她亲自穿上了多彩衣。
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多彩衣没有毒。
但晚上她吃药的事,这些同僚就不知道了。
这也就是陈长安没有抓住空当,继续曝光,如果陈长安出手,陈红落还能活着?
只不过是给她考虑的时间罢了!
……
转眼,时间来到年尾。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商铺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年货。
民间艺人们表演着精彩的节目,孩子们穿着新衣,手里拿着糖葫芦和玩具,在人群中嬉笑玩耍。
一派和谐。
陈长安这头准备的也不错。
公交的各位股东都前来庆祝,各地驿站的官员都赶了过来,整个状元府邸都是喜气洋洋。
周乾坤、李照耀看着满院子都是人,心里也是高兴。
颇有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味道。
“哥,过了这个年,你就十七了。”
“大楚律法,年过18者,若是还不成亲,就要加重赋税哦!”
孙静怡小脸酡红,害羞的对陈长安说道。
胡德雍等人都知道这个妹妹为陈长安做了许多,开心的跟着胡闹。
“是啊是啊,陈大人,何时结婚?”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金榜都提名啦,什么时候让我们再次热闹热闹?”
“陈大人,给个准话呗?”
陈长安无话可说。
脑袋还悬在裤腰带上,他怎么能想着结婚?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
“静怡,将胡会首与各地官员送来的贺礼,折算成钱财,送给我们的雇工。”
“我借花献佛,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胡德雍等人送来了贺礼都有几十万,虽陈长安现在不在乎,但雇工在乎。
哪怕是平均算下来,每个人至少十两!
每月他们才能赚多少银子?
陈长安这个决定,换来的是山呼海啸。
“陈大人,你可真大气!”
“比那些为富不仁的富豪强多了,跟我喝一碗!”
他们笑,陈长安也笑。
反正钱也不是他的,图个开心不是?
……
楚家庄园,自也是欢乐非常。
楚嫣然陪着自己的父亲,坐在看台下方看戏,戏子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陈红落坐在楚嫣然的下首,陈碧君也来了。
“姐,父王晚上能到,全家人都齐了。”
陈碧君小声开口:“九弟呢?娘……叫他过来,一家人团聚了没有?”
陈红落跟陈淑婷同时沉默,低头没有说话。
九弟还是可以的,没有趁机对霓裳坊下死手,给了陈红落喘息的机会。
陈红落一直想去见见陈长安,当面对他表示谢意。
陈淑婷看了看楚嫣然,让她沉浸在戏里,苦恼的摇摇头。
“二姐,娘说,她就当没生过九弟。”
“没有叫九弟回来,而且她拿出了全部的嫁妆,助力生儿发展房车。”
陈碧君听说这话,当即就是一愣。
“全部嫁妆?真的?”
陈淑婷摇头,指了指大姐。
陈红落叹口气:“当然是真的,我也搞不清楚。”
“姐,你也同意?”陈碧君咬牙说道。
“当初九弟做公交的时候,娘又给了什么,淮南王府又给了什么?”
“就算生儿跟九弟生气,也应该处于同一起跑线上!”
“你们说说,九弟做错了什么!”
陈红落摇头,九弟什么都没有做错。
错就错在,他生在淮南王府!
错就错在,他有这样的娘亲!
“算了,我还能说什么?”
“娘每月只给他五两银子的月俸,逼九弟出去自己赚钱,我都能理解!”
“可今天是新年啊,这还不去找九弟?”
陈碧君哭出了声音:“你看看,这窗外万千灯火,有哪一盏属于九弟?”
“我疼,心里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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