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吃定我了?”
柳如歌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一点自主权都没得。
“不是吃定,是我考虑了很久,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我偏要拒绝呢?”
柳如歌走到陈长安跟前,眼神里闪烁着不明所以的目光。
此时,陈长安跟柳如歌距离的很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冒出来了香气。
陈长安脸上发红,低头道:“拒绝就拒绝,当我没说。”
“把人家的兴趣都勾引起来了,你说没说就没说?”
柳如歌觉得有趣,用食指挑起陈长安的下颚。
陈长安还反应不过来,柳如歌的身子前倾,狠狠地亲在了陈长安的唇上。
轰!!!
陈长安脑子炸开了!
天地良心,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个纯情的小男人,从未跟女子有过口齿相接!
柳如歌毕竟出身潇湘楼,就很懂!
她的丁香小蛇不停的探索,想要叩开陈长安的齿关!
周乾坤都他妈的吓死了!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大哥的初吻,居然就被这个女色魔给夺走了?
放开我大哥,什么事冲着我来!
周乾坤在心里咆哮!
“味道不错,鲜嫩多汁。”
柳如歌终于松开了小嘴,陈长安不知所措,完全懵了。
不得不说,感觉……
唇齿留香,还挺美味的。
“柳姑娘,这……你……你想干什么?”
陈长安如同女子,恐惧的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退到船角。
“还我干什么,你轻薄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柳如歌抱着双臂:“我比你大三岁,有道是女大三,抱金砖,我同意你的说法。”
“自家爷们的事,我总要支持不是?”
陈长安忽然就懂了。
柳如歌是想用这种方式,强行跟陈长安扯上关系,让陈长安没办法拒绝。
虽然她也付出了吻……
但是这一吻就价值两千万白银,这种买卖谁不做?
陈长安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点。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
“你很阴险。”
陈长安每个细胞都透露出拒绝,不爽的说道。
“我叫血色人屠,这点手段算什么呢?”
柳如歌坐在船上,迎接夕阳落日:“红花会没钱,你的提议又太好了,我无法拒绝,不把自己搭上,还能怎么样?”
“姐的小爷们,只要你给红花会赚取银子,我……”
柳如歌俏脸上升起绯红,凑近了陈长安的耳朵,低低的说道。
“我可以给你。”
“我出身可是潇湘楼,会的花样可多呢,保证你乐不思蜀。”
陈长安脑袋都炸开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才刚刚成年,有你这么挑动我的心神的?
柳如歌发出连串的轻笑,总算拿捏了陈长安一回。
她也不多待,起身上了自己的船:“喂,小爷们,奴是你的人,自当为家族的发展劳心劳力!”
“有什么事就跟烟萝说,我要去西伯侯那里!”
“再见啦!”
“天长地久永不负,不羡鸳鸯不羡仙!”
烟萝就是柳如歌的丫鬟,柳如歌用力的挥手,跟陈长安告别。
船渐行渐远,烟萝有些尴尬。
“小姐,为了陈长安的说法,就把你的初吻送出去了……值得吗?”
柳如歌目光从容:“值得。”
“陈长安年龄虽小,但能做出公交,又有这么好的创意,他日的前途不可限量。”
“再者说,我们红花会发展壮大确实需要银子,献出我的初吻,这有什么?”
烟萝无话可说,都是银子闹的。
“只怕,师兄知道了陈长安,会心生不爽,找他的麻烦呢。”
柳如歌摇头轻笑:“那能如何?”
“陈长安虽不会功法,但头脑灵活,师兄那榆木脑袋,讨不到任何便宜。”
“烟萝,这几日你好生听从陈长安的话,知道吗?”
烟萝只能是点头,船只渐行渐远。
……
周乾坤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用力的抓着陈长安的胳膊。
“大哥,牛逼啊你!”
“堂堂的花魁居然主动吻你,传出去你必然能引动整个帝京!”
周乾坤哈哈大笑,随即又满心的困惑:“对了,那四妹怎么办,你可不能不要四妹啊!”
“她为了你辛苦的操持,你怎么能忘恩负义?”
陈长安被捏得生疼,周乾坤一拍脑门:“娘咧,我倒是忘了,可以一起娶啊!”
“没问题,那就没问题了!”
陈长安抬起脚,将周乾坤踹进湖里。
我一起娶个屁!
还有两年就天下大乱了,我不想着赚银子,哪里有空顾忌儿女私情?
但是却又不得不说……
刚才的味道,真的挺好,非常好呀!
……
接下来,陈长安投入到拼刀刀的成立当中。
成立拼刀刀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首先得买下一整条街,用租的方式最好。
还要等各个入股的商品到齐,建立庞大的货物集散中心,还要招人,不停的招人,做广告!
陈长安忙得半死。
当然,陈长安在百忙之中并没有忘记霓裳坊。
孙静怡加大了宣传力度,霓裳坊无论口碑还是信用,都遭到了巨大的打击。
原本的那些股东,都不愿再掏银子出来!
陈红落焦头烂额。
霓裳坊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她在想,是不是要去求求陈长安,让他……
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不行。”
老五陈淑婷也赶来了白帝城,轻声说道:“九弟对我们家已经失望,你去找了他多少次,他什么态度?”
“大姐啊,九弟不给你喘息的机会,恐怕就是等着这一刻!”
陈红落也知道找了也是白找,但她还是心存希望。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去求求他!”
“霓裳坊是我的心血,肩负着很多家庭的生计,一旦我们倒下,让那些雇工怎么生活?”
“我该死,可雇工是无辜的啊!”
陈红落崩溃了。
不知道她看着自己建立的商业大厦轰然倒塌,还是真的因为雇工。
陈淑婷看大姐哭的伤心,只能点头说道:“姐,你别哭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跟你去。”
“哪怕九弟要打要罚,我们都认!”
陈红落红红着眼睛,用力的点头。
她做好了迎接陈长安怒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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