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曼身躯一颤,抿着嘴不作声。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林重等了片刻,见温曼始终不说话,耐心逐渐耗尽。
温曼轻轻摇了摇头。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欺骗我了?”
林重目光变得有些冷。
温曼赶紧摇头,欲言又止。
面对林重的雷霆之怒,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说过,我最讨厌受人欺骗。”
林重是真的被温曼给气到了,以至于控制不住体内磅礴的气机,衣衫无风自动,内息环绕周身:“我最后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温曼忽然从林重身边走过,拉上窗帘。
“你要做什么?”
林重不明所以。
温曼仍旧一语不发,只是脱掉外套,解开衣扣。
两分钟后,一具完美无瑕的玉躯展现在林重眼前。
林重呼吸不由一窒。
温曼勇敢走到林重面前,张臂环住林重的脖颈,与其面面相对:“大魔王,小女子错了,你惩罚我吧。”
说完,她踮起脚尖,主动献上香吻。
此情此景,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林重也不例外。
两道身影紧紧贴合,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不一会儿传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很快又变成了细若萧管的呢喃低吟。
“唔,大魔王,人家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如果你问的话,人家当然会告诉你的啦嗯”
“我不信。”
“啊痛人家都把自己交给你了,还骗你做什么呢?”
“你太狡猾了,从来不说真话。”
“嘻嘻,人家就算再狡猾,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嘛你把人家吃得死死的”
时光飞逝。
大半个小时后。
苏月四处寻找温曼和林重的身影,却怎么都找不到。
她拉住温曼的助理:“你的老板呢?”
长相清秀的助理眨了眨眼睛:“老板好像回办公室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苏月忍不住跺了跺脚:“快点带我去。”
助理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作为温曼的心腹,她当然知道办公室里正发生着什么。
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助理心中暗自嘀咕。
苏月对助理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催促道:“你还在等什么?我有事要跟曼姐商量。”
“要不然,我问问老板?”
助理终究还是不敢冒险。
“赶快问。”
苏月不耐烦地摆摆手。
助理稍微远离苏月几步,取出手机,拨通温曼办公室的电话。
铃声持续了好一会儿,良久无人接听。
就在助理准备挂断、并找个理由拒绝苏月的时候,电话忽然接通了,对面传来温曼慵懒而略带疲惫的嗓音:“什么事?”
“老板,苏月小姐想见您。”
助理低声道:“如果您不方便,我可以帮您找个借口支开她。”
温曼停顿了下,明显在思考,过了片刻才继续道:“没事,让她下来吧。”
“好的,那我带苏月小姐下来了。”
结束与自家老板的通讯,助理对等得有些百无聊赖的苏月恭敬道:“苏小姐,老板在办公室等您,我给您带路。”
苏月懒得废话,拔腿便走。
两人来到温曼的办公室外面,助理率先抬手敲门。
这一次门很快便打开了。
明明是在室内,而且有空调,温曼却还穿着外套,把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俏脸隐约泛着红晕,美眸秋波潋滟,整个人散发着妩媚性感的气息。
苏月丝毫没有注意到温曼的异样,她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入门内,眼睛四下扫视,没看见林重的身影,登时大大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见到林重,或许是因为以前得罪太狠了吧。
“曼姐,怎么就你一个人?”
苏月背着手,故作轻松的走进房间,问道:“大坏蛋呢?”
温曼示意助理退下,随手把门关上,谎话张口就来:“他早就走了,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停留太久。”
“也是,大坏蛋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我都有点怕他。”
苏月点点头,接受了温曼的解释,丝毫没有怀疑:“老实说,他居然愿意给你面子,让我大吃一惊。”
“唉,为了邀请到他,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温曼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拉着苏月的手到沙发坐下。
苏月忽然皱起可爱的小鼻子嗅了嗅:“曼姐,你办公室里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
“是吗?”
温曼佯装镇定,起身拉开窗户通风:“可能是因为我很少使用这间办公室吧,平时基本都在家办公。”
“还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空调温度太高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脱掉外套?”
“刚刚在楼顶的时候风太大,我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走路姿势怎么有点别扭?”
“从一大早站到现在,我的腿都快废啦”
面对苏月的问题,温曼应答如流。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后,温曼决定主动出击:“小月,你为什么要怕林重阁下呀?以前你们不是认识么?”
“我也不知道。”
苏月一脸苦恼:“要不然你帮我分析分析。”
温曼目光微微一闪,推测道:“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心虚?”
苏月美眸猛地睁大,矢口否认:“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又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真的没有吗?”
温曼又露出标志性的狐狸微笑,意味深长道:“我还记得,前段时间某人跟我吐槽来着,说他就像石头疙瘩一样,不懂怜香惜玉,是彻头彻尾的钢铁直男,没有任何女人会喜欢,肯定一辈子单身”
苏月脸颊腾的一下子红了。
天可怜见,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林重还没成为大宗师啊。
谁又能想到,那个大坏蛋突然变得这么了不起呢。
“那些话谁跟你说的啊?反正肯定不是我。”
苏月眼神躲闪,顾左右而言他:“曼姐,大坏蛋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我之前看他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在生气。”
“他能对我做什么?”
温曼半真半假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真要做什么的话,我也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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