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no158霓虹金是这样你有什么办法
“黑暗戈那,实验体的状况调试如何了?”
“实验体?说话放尊重点,那是陛下。”
“随便你怎么说吧,它的状况怎么样了?”
在那房间号总是随机刷新的深度沉浸聊天室中,一个个都是以宇宙人真面目出现的成员们,同事间的氛围俨然算不上友好。
“它?你——”
“诶~!冷静点,黑暗戈那,我大老远就能感受到你的负能量外溢,还没到真正需要行动的时候。”
分明是个肌肉与尖刺并存的身躯,却硬是附上一层绷得很紧的黑西装,面容如骷髅般狰狞的亡灵魔导士,在房间切换的光效中出现。
开口就是老偷听怪了。
昔日的黑暗戈那不见得会将这位后生放在眼里,但如今的他却需仰仗对方许多:“……你说得对,雷伯特斯。”
“现在陛下的各项指数都已步入稳定阶段,就像13号计划设计的那样。”
“13号?可不能按照13号来,演算变量已经走向31号了,最近好像不少值得怀疑的小事。”
同样是身着正装出现的杰顿星人,确是最被广泛认可的服装穿搭,但不可否认,当他出现,紧接着又是百特星人以同款造型出现后——
——这里就显得像是什么公司员工团建,还都因为老板在场而拘谨的没有换衣。
事实也确实差不多,只不过老板还没来,只是员工们在简单唠嗑。
“比如?”黑暗戈那问。
体型特殊而很难穿衣的他,在这儿还挺格格不入的,要知道就连浑身长角的雷伯特斯都在尽力折磨自己的衣装。
“比如一天之内有七个下级产业被查封。”百特星人手指一划,从半空摸出一瓶饮料来。
“界门西区那个巴巴尔星人的稳定报告记录也断了,这些东西你直接去翻人工头脑不好么?”嘎次星人亦是入席。
“总觉得…不是很安全。”黑暗戈那摇了摇头。
身为黑暗参谋,他当初在贝利亚银河帝国当权时仅仅是用机械辅助,更多的操作都是自己一手包办。
显出几分不信任人工智能的老年忧虑。
“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蓝脑袋的基尔星人摇了摇头,“百特星人建立的机库环境没有一点能给吉尔巴利斯利用的物质,凭着那破烂般的主机,就算是展开机体也强不到哪儿去。”
“话是这么说,但面对这种能毁灭星球的人工智能……多少会觉得不太安稳。”
“泰拉之心就能给你安稳了?拉倒吧你,”佩丹星人嘲笑般的摆手,“要我说的话,比起它来,之前提到的西区的巴巴尔……是那个滑头的巴特姆么?”
“对啊,那个偷奸耍滑的家伙,”希波利特星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靠基础工作做得好才不被贬职,所以他的稳定报告记录延期让不少人在意。”
“都指望着抢位吧?”雷博特斯不怀好意道。
“也不好说,西区那地方还是有点棘手的,但至少巴特姆那家伙的绩效肯定是没了,毕竟现在的话,大家都是在借机发挥,落井下石。”巴尔坦星人摊了摊钳子。
这样糟糕却又没人质疑的同事关系,也是这些违法乱纪的宇宙人们一贯的相处氛围。
黑暗戈那虽然不适应他们那般将计划管理、修改都全权交给ai,却也还不至于到走人的地步,所以他仍会无奈的开口总结道:
“所以这两天,赛罗和捷德都没找到,倒是出了大大小小一堆事,看起来完全是打草惊蛇了啊。”
他倒是觉得很不妙,但看同事们一点忧虑都没有……
只觉得更加不妙,这帮家伙就没想过事发就结束了吗?还是说这个世界有着什么自己还没注意到的规则、法律?
“小问题,这也在调控范围里,所以现在的推演路线不是从13跳转31了嘛,甚至还在波动——”巴尔坦星人说着,指了指面前展开的光屏,“现在是34,咱们的下一步工作又变了些。”
“这么来回跳反的推演,倒是可以确信我们被盯上了,”百特星人若有所思,“如果是官方的话,追查到我们这个隐秘房间也似乎是时间问题。”
“先刷新一下房间码吧,行动时间应该不必变,”基尔星人在话语间站起,“改制第一场g1赛事,这样的机会只有年末的梦之杯能比。”
——
“最多的观众,最瞩目的比赛,也将是最好的掩护,同时还可能干涉比赛本身来配合那笔交易……”
中央特雷森训练场,局部放晴的下午,当奥默注视着那坦率许多,也坚定许多的女孩踏过泥水四溅的草场,他的目光便不只是关注着对方的速度,更是对方在围栏里侧的跑道上显出的鞋印。
蹄铁或有优化的空间——他一面这么想着,还在同时与光屏通话。
屏幕上的碧翠克斯正拎着好几版纸质文件,一页页摊开几乎怼到了摄像头上给奥默展示。
这显然不是在询问奥默是否掌握着纸张鉴别学与笔迹鉴别学这样的,已经要渐渐没有市场的学问。
倒不如说警署的刑侦部门自个儿肯定是有专业人士的,这俩学科虽是愈发不受重视,已然沦为了选修,但好歹也是学分蛮高。
偌大一个总警署的警员数量,总能挑出些专业者,让侦探在这个时代稍显多余。
如此还敢坚称自己是侦探的家伙,多少会除了大范围基础知识之外的独家秘技。
当然,奥默倒也不会自称侦探,他只是想起了另一位棕发的马娘,在和白仁一同调查的过程中还未有所收获,就因为切列尼娜那边的进展而被奥默叫停。
如今有了警方对那巴巴尔星人拷问出来的情报,虽然还不清楚如何探明总部所在,却是不需要单纯循着那些宽泛的基础情报挨个排查‘可能的相关产业’。
因为直接涉及短途马娘锦标赛的缘故,两位三冠赛马娘连同象征家那边都在频传情报,令屏幕上方的提醒弹窗每隔几分钟就会来上几次。
该说是动力十足,还是擅长领域下的得心应手?
他在对短途锦标的感叹中沉默,旋即挥手示意自己已将上面的内容全部看过。
“你那边那位赛马娘要参赛的话,就需要尤其注意了,”收起了那些文件的施怀雅警官,脸上挂着公事公办时特有的冷峻,“最坏的可能是对方可能干涉赛场,我们会提前通知主办方做好准备,但依据过往记录,大概无法指望停赛或改赛。”
“那肯定是无法指望的。”奥默以训练员的圈内身份,肯定了对方的猜测。
“协会的比赛开展至今,因不可抗力而改变赛事安排的记录不过寥寥几笔。”
“真是麻烦的倔强。”施怀雅的回应很是克制,大抵是摸不清奥默作为从业者相关的态度。
而奥默的回答,让她仍是摸不清。
“确实麻烦,但也终归是许多人期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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