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姜伶母亲的故交,请来为姜伶站台的。”
慕容月为萧晨介绍道。
“姜伶也算是他们半个弟子。”
“这么牛逼,我写的曲子,能入他们的眼么?”
萧晨随口道。
“必然能。”
慕容月认真几分。
“尤其是这首词,太绝了。”
“呵呵,还好吧。”
萧晨笑笑,也没敢再多吹。
以后慕容月可是要去母界的,极有可能听到这首词。
现在大吹特吹,那到时候,不就社死了?
在众人议论声中,参与者谱的曲子,都被收了上去。
“表弟,有把握么?”
青年问道。
“表哥,你这么问,就是对我的侮辱。”
小傻吡很狂。
“一曲惊天下,无人可为敌!”
“哈哈哈,要是真能如此,必定扬名啊。”
青年也笑了。
“那肯定了,表哥你等着姜伶给我们吹奏就是了。”
小傻吡说着,看向舞台上的姜伶。
可惜啊,有白纱遮面,看不到她的樱桃小嘴儿。
一定很有劲儿。
舞台上,孔箫等人以及姜伶,开始评断曲子的好坏。
虽然他们水准都极高,但毕竟上百份,看起来也颇为耗时。
蔡三娘见状,安排上了别的节目,并表示要是有觉得无聊的,就可带着姑娘上楼去了。
她说完了,无一人离开。
马上姜伶就要露脸了,在这个时候离开,不是傻吡么?
就算不是亲自揭开面纱,看看也是好的。
“小爷,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赵元基问赵日天。
“有点儿。”
赵日天点点头。
“也是,马上就要揭开姜伶面纱了,见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肯定紧张。”
赵元基点点头,他对萧晨有盲目的信任,觉得肯定能行。
“你确定,姜伶就是她?”
忽然,慕容月问道。
按照她的想法,姜伶应该是萧晨的。
不光姜伶,十大名伶……都该是萧晨的。
她有她的想法,萧晨在母界有那么多红颜知己,她势单力薄的,如何与她们斗?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己方的力量壮大起来。
所以,她要让十大名伶都成为萧晨的女人,而她们都以自己马首是瞻。
有了她们的帮助,她就能与他那些红颜知己抗衡了。
“啊?”
满心要见姜伶的赵日天,听到这话,有点懵。
“之前你见过她的样子,而现在,光凭箫声……能确定么?”
慕容月再道。
“人与人长得差不多的都有,何况是箫声……”
本来挺确定的赵日天,一时间也不能确定了。
“你不是说,那首曲子只有她会么?”
“嗯,可也会有意外,比如她教给了别人……”
慕容月点头。
“别想那么多,等会掀开面纱,就知道了。”
萧晨笑笑。
“行。”
慕容月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言。
如果姜伶不是赵日天的梦中情人,那她就把实话告诉姜伶,曲子是萧晨写的,而非赵日天。
不然……凭一首曲子,姜伶真对赵日天有了好感呢?
玩音乐的,都比较感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人不耐烦,都欣赏着歌舞,静静等待着。
舞台一侧,姜伶他们评断着,不时讨论几声。
偶尔,也会露出惊喜之色,显然是有让他们觉得不错的曲子。
“傅翔飞?他是谁?”
姜伶看到了让她眼睛一亮的曲子,颇为贴合上半首曲子。
她递给三人看了看,他们也都点点头,给予高分评价。
“快,你们看!”
忽然,玉箫仙子忽然睁大眼睛,拿着纸的手,都微微抖了抖。
姜伶他们见状,纷纷凑上前去。
“呵呵,肯定是我的曲子。”
小傻吡见他们反应,笑眯眯地说道。
“表弟音律一绝,属实厉害。”
青年捧了一句。
舞台上,姜伶越看越激动,面纱之下的脸蛋儿,都红了。
“这……这就是我要找的下半首曲子。”
姜伶心中狂呼。
“不光有曲子,还有词……这词写得更妙啊。”
箫圣评价道。
“老夫觉得这曲子,更像是为这词量身定做一般。”
“嗯。”
无情剑客莫泊点头。
“我也是这感觉。”
“赵天?”
姜伶看着落款名字,记在了心上。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光凭这一首曲子,她就有了知己的感觉。
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赵天’,就该是掀开她面纱的人。
孔箫三人,对视一眼,也都认为这词曲都绝了。
之前看的,无一人能比。
就连他们,也无法相比。
因为他们之前,也为姜伶续写过曲子,都觉得差了点感觉。
而眼前这个,丝毫不差。
仿佛就该是如此。
看了如此惊艳的曲子,再看其他的,就味同嚼蜡了。
他们大致一看后,为了以示公平,又选了一份。
总共三份,由姜伶依次吹奏。
“为了公平,我先不说名字,做了一二三编号,请大家听一下。”
姜伶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平静,扬声道。
“好。”
现场的人,纷纷应声。
姜伶本想先吹奏‘赵天’的,可想了想,还是放在了最后。
这是压轴。
如果听了赵天的,再听其他的,岂不是无趣?
姜伶重新步入白纱帐,箫声响起。
“很不错啊。”
“嗯,确实不错。”
“……”
“表弟,是你的么?”
青年问道。
“不是,我的没这么差。”
小傻吡淡淡道。
一曲结束,响起掌声。
第二曲,紧接着响起。
“这是我的。”
小傻吡坐直了身体,神色有些兴奋。
“确实比上一首更好。”
青年夸道。
“这谁的?好像还不错啊。”
萧晨也有些惊讶,如果没他那首,估计这首就夺魁了。
他目光扫过全场,注意到小傻吡得意的神色,一怔,不会吧,这家伙还真擅长音律?
第三首,响起。
前面,都是一样的。
到了后面,差距就出来了。
小傻吡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盯着白纱帐,心中掀起波澜。
这是何人谱写?
“表弟,怎么了?”
青年见他反应,忙问道。
小傻吡没搭理他,死死盯着白纱帐,自己竟然败了?
不可能!
现场的人,也都听得如痴如醉,沉醉其中。
整首曲子很丝滑,仿佛不是续写,而就该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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