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唯有拿到手,才算是真的钱。
没拿到手,终究只是个数字。
由于钱掌握在别人手中,很担忧出什么意外发不下来。
到公司,自从坐下我就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期待着虎哥他们拉钱进来。
但一直煎熬到下午四点多还不见虎哥来,我忍不住问阿龙今天到底能不能发工资。
阿龙摇摇头说不清楚,昨晚倒是听虎哥打电话让准备现金,但具体能不能准备好这不好说。
似乎知道我着急,他安慰我不用急,早晚要发,再多的钱公司也发得下来,不存在说将这笔钱给扣了的说法。
扣员工的工资,员工有情绪,谁还会好好开单?
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么一回事,我心头焦急也就消散了一些。
五点,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见虎哥他们拉着行李箱进来,我的心顿时就热了。
堆成小山一样的现金,很快就被瓜分完。
人生第一次拿到那么多现金,闻着浓重的油墨味,心头很踏实,很爽。
将工资分发完毕后,阿龙开始一个盘口一个盘口走动,帮我收缴属于我那一份工资。
阿海也将答应给我的五万奖励送来。
阿龙非常会洗脑,指着我面前堆着的现金就说只要好好干,这点都是少的,还顺嘴提了阿海那边那个大客户,说负责那大客户的员工,这个月拿到将近一百万,下个月也还有几十万。
开出这种大员工的概率虽然小,但还是刺激到了刚来的员工,一个个看上去干劲十足。
基本的事弄完正好下班吃饭,阿龙找来一个垃圾袋,将三十一万全部装进去,随后带着我去到他车上。
心头尽管很不舍,但答应了的事不可能反悔,我强忍着心中不适,分出二十五万拿给他,并交代道:“还是之前那句话,我能拿出来的就这么多。”
“你要是控制不住将这些钱给拿去玩了,也不要再来找我要!”
原本,考虑到阿龙手头有钱就会膨胀,将钱不当钱,各种乱花,导致外围那边运转出现问题,我计划是按照进程一点一点拿给他。
但见他眼巴巴盯着钱,我又没将这想法提出来。
我知道,虽然我这样做阿龙并不敢说什么,但心头难免会有想法。
为避免我们的关系产生裂缝,也就随他,毕竟这笔预定好的钱早晚都要拿出来。
他要真控制不住将这钱给用了,那后续怎么搞也是他自己的事,我该说的话反正已经说了,后续他再找我开口也有理由拒绝。
阿龙笑呵呵地说:“我知道!”
“今年都还没赚到钱,要是再像之前那样玩,今年可就真没办法带钱回去了!”
“所以这次,我一定会控制好自己。”
都是成年人,说太多伤感情,我点点头后拿上剩下的钱下车,然后开车到街上找可以换钱的地方将钱存回去。
心心念念的第一笔巨款终于到手,心头开始期待下个月。
外围那边,由于不插手,阿龙怎么搞我没问,唯一做的就是虎哥要是问起他怎么不在找理由帮忙打掩护。
一转眼就是一个周过去。
安稳的日子每天都差不多,按时上班,有事就做,没事就自己玩。
苏苏开店的事,由于房租太贵,没找到合适的店面,一直难以落实。
见她很着急,我就安慰她不要急,有合适的再搞,没合适的闲着就是。
缅北这边,始终不像国内,有景点可以去旅游,在屋里待烦了可以到外面走走逛逛。
闲三四天没啥问题,但一直闲着,问题就来了。
整天待在租的屋子里,除了玩手机什么事也做不了。
又这样过了几天,苏苏第一次和我发脾气,甩脸色给我看。
我也没惯着她,当即就吼了她几句,直接将她弄哭了。
之后,我们谁也不理谁,各自玩手机。
凌晨一点多,我正准备睡觉,苏苏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贴在我耳边说:“东哥,要不我去你们公司上班吧?”
“这样整天闲着,真的太无聊了,去公司上班好歹还有点事做,还能每天都见到你,这样就不会不开心了!”
这事,我不是没想过。
前几天见苏苏开店的事难以落实后,我就考虑过让她到公司上班,一个月就算没开单,也能赚几千块填补生活。
不上班,那完全就是入不敷出。
但当和阿龙提议这事后,他摇头说不合适。
首先,公司从事的项目,聊的是男性,遇到一些变态,内容更是不堪入目,一个女孩去操作那些非常不合适。
其次阿龙还说,集团高层又要搞事了。
可能是每个月的成本太大,要给所有员工降底薪,由现在的每个月六千块,降低至每个月三千块,或者是进行无底薪操作。
工资降低以及无底薪操作,提成点位就会上去,这样做目的是为了调动员工积极性,让员工没办法混底薪,更有干劲。
所以让苏苏到公司混底薪的想法也将泡汤。
当然,阿龙倒是建议我让苏苏到他搞的外围那边,对此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外围本就危险,其次全都是男的,将长得那么可爱的苏苏放进去,说实话我真不放心。
似乎是见我没搭话,苏苏推了推我,撒娇道:“东哥,好不好嘛。”
“继续这样,我真待不住了,只能选择回去。”
让苏苏回去,我是真舍不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后,翻身抱着她,说:“等明天我再去和阿龙商量看看,公司现在要更改模式,我看看具体是要怎么改。”
“合适就去,不合适重新找点事做。”
苏苏乖巧的嗯了一声,靠在我心口上很快就睡着了。
隔天刚上班,我就问阿龙公司的模式大概什么时候改,具体改动什么。
阿龙说昨晚虎哥才刚开了会,大概这两天就会落实,更改内容和前面说的差不多,由于竞争太激烈,加上国内开始注意到这方面,宣传活动很大,导致业绩很难做,只能削减支出。
说着说着阿龙忽然就问我:“你前面不是要苏苏来上班吗?”
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那可以叫她来了。”
前几天不才说不行吗?
怎么忽然又可以了呢?
我很好奇到底怎么回事,当即问出口。
阿龙的回应,让我意识到,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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