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为啥要把这些蛋黄都给弄出来啊?”
看到陈文轩把蛋黄和蛋清分开,婳儿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今天少爷要做新菜,你也要认真的看。”陈文轩笑着说道。
“嗯,婳儿认真看。”婳儿挥舞了一下小拳头。
可是在看到陈文轩轻轻搅拌蛋清之后,她又有些纳闷了,“少爷,是蒸只有蛋清的鸡蛋膏吗?”
“这次啊,少爷要做的也是你从来都不曾见过的菜。”陈文轩说道。
“对了,咱们县里有卖牛乳或者是羊乳的吗?要是有的话,咱们还能买来一些,做一些别的好吃的。”
“这个……,好像不曾有,长安城里可能会有。”婳儿想了一下说道。
“那也好办,过几日寻来,少爷给你做更好吃的。”陈文轩美滋滋的。
搅拌蛋清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有时间的话,倒似可以给婳儿做上一些奶油吃。虽然费一些功夫,只要婳儿吃得开心就好呗。
“诶?少爷,它咋成了这样子呢?”
待看到盆子里的蛋清变成了糊状,婳儿可是有些不淡定了。
“哈哈,有意思吧?一会儿就会更好玩。”
陈文轩乐呵呵地说道。
他今天要做的菜,就是雪棉豆沙。
没办法啊,虽然很费事,可是女孩子们都喜欢得很。费事就费事一些吧,总归得让那俩丫头开心不是。
捏上一团捣好的豆馅,在鸡蛋糊中一转,直接丢到锅中去炸。在油锅中翻滚几下,这个雪棉豆沙就做好了。
没一会儿,就炸了一盆。
“味道怎么样?”陈文轩乐呵呵问向了婳儿。
“嗯呐,好吃。”婳儿美滋滋的说道。
“这道菜没有别的法门,只需要注意炸的火候就好了。”陈文轩说道。
“给她们端去吧,剩下的菜你也都看过,一会儿我拎过去。也不要理会她们的身份,跟她们同吃就好,在咱们家就得守咱家的规矩。”
“嗯”
小丫头轻轻应了一声,心里边就是美滋滋的。
脚步也更加轻快地端着一盆雪棉豆沙,来到了屋里边。
“诶?这玩意看着挺好玩啊。我……”
“小娘子且慢。”
看到李锦菲说着就要往嘴里塞,婳儿赶忙拦住了她。
“里边有捣好的豆馅儿,香甜可口,现在却是滚烫得很,得慢慢吃。”婳儿说道。
“瞅着也不咋热啊。”李锦菲说着试探的咬了一小口。
“嘶……,还真的有些烫。嗯……,有鸡蛋的香气,这个豆馅捣得够火候,非常绵软香甜,外边的好吃。这个叫啥?”
“少爷取名雪棉豆沙。外层蛋液绵软,里边的豆馅如沙。”婳儿美滋滋的说道。
“哼,起个名字也是酸溜溜的。”李锦菲嘀咕了一句,吃雪棉豆沙的速度可不慢。
夏诗竹也尝了一个,确实如李锦菲说的那样,绵软香浓,可口得很。哪怕只吃了一个,这个口味也喜欢上了。
“正好忠伯也送了一些酒来,若是喜欢喝,就喝上一些。”
正吃得开心呢,陈文轩又端着一盆拔丝白果、夹了一坛子酒走了进来。
“你家有酒,怎不早说。”李锦菲一下子来了精神头,把酒坛直接抢了过去。
“我家还有酒庄呢,只不过也是被二房那边给搬空了,要不然还真会有一些不错的好酒。啧啧,这个酒很好看啊。”陈文轩说着,也被碗中酒所吸引。
“这是浊酒,凑合喝吧。”李锦菲无所谓的说道,然后抱起碗,咕噜噜的灌了一大口。
陈文轩也抱起酒坛,在碗中倒了半碗。酒液虽然有些浑浊,可是里边那几粒绿色的米,看着确实有情趣。
“有了绿蚁新醅酒,却差红泥小火炉。要不然此情此景,应是更美。只怕用不了多久,这酒便会成为绝唱了。”
“哼,酸溜溜的,就会掉书袋。”李锦菲瞥了他一眼。
“是,以后应该跟菲菲学,定当直言不讳。”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就好似看到夏姐姐,有人会说闭月羞花、有人会说倾国倾城,或称之为回眸一笑百媚生。若我来说,我的天啊,真他娘的好看,言简意又赅。”
“噗哧”
夏诗竹性子清冷,本来听着他嘴里胡乱的调侃就有些不爽利。哪想到后边会扯出来这么一句啊,喝到嘴里的酒都呛了一下。
“就会乱说,好好的话,到了你的嘴里也变了味。”夏诗竹白了他一眼。
“阿姐,说得也不错啊,真他娘的好看,听着也过瘾。”李锦菲却是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夏诗竹听得哭笑不得,你是哪伙儿的啊?
“诶?有个事问问你。”李锦菲放下酒碗,一脸严肃。
“啥事啊?我一会儿再整些地豆,正好用来下酒。”陈文轩随口说道。
地豆,也就是后世的花生,这时候就这么叫。
“嗯嗯”
李锦菲清了清嗓子。
“我就觉得吧,我以后行走江湖,也应当有一个响亮的名号才行。就像你,都有那个啥哈斯本德了呢。”
“可是我想了一些,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选择。你小子长了副花花肠子,鬼主意也多,帮我想一个。”
虽然是故作正经,却是眼巴巴的看着陈文轩。
这个名号她是真的想不出来啊,也只能跟陈文轩求助。
“这倒是有些难了。”陈文轩装模作样的捏起了下巴。
一听他这么说,李锦菲的脸一下子苦了下来。看来这个名号,确实不咋好起啊。
“其实在我初见你的时候,就有一个名号在我耳边不停的回响着。玉面修罗可好?此名号,必定会让贼人闻风丧胆。”陈文轩接着说道。
“诶?这个好、这个好。哈哈哈哈,哈斯本德,以后我就是玉面修罗了,干一个。”李锦菲大喜过望,端起酒碗咕噜噜的全都灌了干净。
夏诗竹则是警告的看了陈文轩一眼,这小子确实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明明就是在讨菲菲开心呢。
“对了,老哈啊,你为啥叫哈斯本德呢?我咋听不明白呢?”放下酒碗的李锦菲好奇的问道。
“呃……,这个就是胡扯的。是不是听着像胡商的名字?随意起的。”陈文轩遮掩的说道。
哪里想到会成为朋友啊,这个外号,以后可不能乱叫了。
好在李锦菲的心思根本都不在这上边,都放在了雪棉豆沙和拔丝白果上呢。
“你自请出族,也是有意为之吧?”就在这时候,夏诗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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