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儿,你说掺和进这样的事情里,是不是很危险啊?”
等永炎帝吃饱喝足,领着夏诗竹离开后,程蝶衣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办法啊,这玩意不是想不想参与的。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也是为了咱们将来的日子着想啊。”陈文轩伸了个懒腰。
“最起码咱们种地的粪是不愁了,今年应该就能有个好收成。没有粮食啊,那可是不成的。”
“哎……,本以为这是盛世、是太平,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呢。那……,要不要跟庄上的人也说一声呢?”程蝶衣叹了口气。
“傻丫头啊,跟他们说啥?让他们跟着白担心吗?其实有时候吧,无知才是福。”陈文轩笑着说道。
“所以你的轩哥儿就得活得累一些,把该操持的事情都给操持起来。没办法哟,天生就是个劳碌的命。”
程蝶衣白了他一眼,很想抨击他几句。奈何还没有理由,毕竟连陛下都亲自过来了呢,他出的法子还很管用。
“少爷,没啥事了吧?”
这时候刘大虎从外边探头探脑的喊了一嗓子。
“没啥事了,马都相妥了?”陈文轩问道。
“相妥了,送到了工坊那边。”刘大虎说道。
“不错嘛,咱们过去瞅瞅去,也是正经有马的人了呢。”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我就不去了,我回家去,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程蝶衣说道。
“那也行,老三,你送一趟。”陈文轩随口说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程蝶衣嘀咕了一句。
“不是小孩子,是未来的子爵夫人呢。”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程蝶衣臊了个大红脸,很凶残的瞪了他一眼,这才领着芍药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外走。
心里边呢,多少还是有些小甜蜜的。
“少爷,这么好的马用来耕田,总觉得有些可惜。”往工坊赶的路上,刘大虎说道。
“有时候啊,你们就得换个想法去考虑问题。就好比说你给我家看门的时候,是不是也挺可惜的?”陈文轩说道。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这是为了保护少爷。”刘大虎理所应当的说道。
“那这些马要是能够把田给耕好,让百姓们打更多的粮食,这个不好吗?”陈文轩反问了一句。
“这个……”
刘大虎一愣,有些说不出话了。
“其实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回事,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物尽其用,那就是最好、最恰当的。”陈文轩笑着说道。
“这次咱们先弄这一批马,回头给全县耕种的时候,咱们借着这个由头,还能够再弄上一匹马。”
“不过下一批马咱们就不着急买了,回头去朝廷的马场挑去。到时候呢,也能少花俩钱,咱有人。”
刘大虎咧了咧嘴,少爷说话太牛气啊。
这要是别人说的,他打死都不带信的。但是少爷说的,你就不用去怀疑,肯定准成。
“少爷,这两天咱们工坊外边总是有些眼生的人。”
刚刚来到工坊这边,冯二狗凑到了他的身边。
“咋了?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儿?”陈文轩皱眉问道。
冯二狗点了点头,“有个人已经来了三次了,有一次还是跟着送蜀黎的车子进来的。我担心……,他有不轨之心。”
“那就把工坊这边盯紧一些吧,都说不上是我招惹的谁。”陈文轩抓了抓头皮,
听着他的话,冯二狗都乐了。
自家少爷是非常能事的人,这个能事当然也在招惹人这方面。
就说他们自打跟和陈文轩混以后,他都招惹了多少人呢?
溜达的来到了这些马的跟前,背着手转了一圈,“很不错啊。”
“少爷,哪里好啊?”婳儿好奇的问道。
刘大虎满眼期盼,就盼着少爷把这些马的优点给讲一下。
“嗯……,既然是老大选的,那肯定就是好的。”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刘大虎张了张嘴,合着少爷根本不懂马,刚刚就是硬夸呢?
“那么看着我干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加油吧。老五,过来。”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少爷,啥事?”
正在带着人训练的马五熊跑了过来。
“这两天训练得怎么样啊?”陈文轩问道。
“还可以吧……”
马五熊稍稍有些犹豫。
“别着急,咱们这个是慢工出细活。需要的是时间,回头还会陆续补充人进来呢。”陈文轩说道。
“稍后也要安排大家轮流过去县里帮差,跟着衙役们巡街啥的。等他们把巡逻的班次给定好了,咱们再安排。”
“少爷……,虽然说大家看着挺精神,但是要不要把砍杀的功夫也学一学呢?”马五熊试探的问道。
“现在还不行啊,这里就是个大杂院,回头咱们得找个安生的地方。”陈文轩笑着说道。
“要不然让别人看见了,知道的咱们是训练保卫队,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咱们要造反呢。乖啊,先这么练着吧。”
“哎……,好吧。”
马五熊点了点头,又跑了回去。
“老二啊,你们还得多操点心。这要是真有人惦记上了咱们工坊,现如今保卫队的人估计有些用不上。”陈文轩说道。
“少爷,放心吧。那用不用在家里边,再给安排些人?”冯二狗认真的点了点头。
“家里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毕竟是有了子爵的身份,可不是随便那么好害的。”陈文轩笑着说道。
“而且想来杀我,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来得少了可不够看,现在的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嘛。”
“那好吧,反正少爷也得多注意一些才是。”冯二狗点了点头。
也听铁牛详细讲过那次的刺杀,他们听过之后,都觉得脖梗子凉飕飕的。少爷杀人的手段,太刁钻了啊。
在工坊这边又看了一会儿,陈文轩这才往家里走。心情,绝对没有他面上那么平静。
现如今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不管是对大夏朝这个大家,还是他这个小家。
哪怕王相在朝堂上表现得很熟络,他却清楚的知道对于这样的政客来讲,你都得提着十二分的小心。
就说春雪哥哥这个事吧,是为了针对容贵妃,难道就没有想着自己吗?
“诶?平平,问题没有解决吗?”
回到了家里边,看到夏承平又是愁眉苦脸的等在院子里,陈文轩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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