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牧和秦志昨天喝了营养液,两个人今天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两人如常跟着牛棚里的大家去干活。
正在干着活,忽然大队长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庄同志,秦同志,京城来人找你们了。”大队长高声喊道,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看京城这些人的态度,不像是要为难庄牧和秦志的。
说不定,人家就真的可以官复原职了。
大队长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对牛棚的众人还算不错,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庄牧和秦志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过去,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庄叔,秦叔,你们辛苦了。”为首的男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说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他叫宋时安,是京城宋家年轻一代中成绩最好的一个。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了革命服务。”庄牧说道。
秦志跟着点点头。
两个人看着就跟从前有很大的不一样,不仅仅是形容消瘦了许多,还有那股子倔强似乎是消磨了许多,现在看着只让人觉得温和。
“庄叔,秦叔,我是来接你们回去的,这几位是县革委会的同志,他们非要跟着一起来。”宋时安看着革委会的众人似笑非笑。
摆明了是要让庄牧和秦志记仇。
革委会的几人笑呵呵地看着庄牧秦志,他们可是什么都经历过,一个个圆滑的很。
“庄同志,秦同志,我们也是接到了群众举报,不得不过来一趟,我们是无条件相信你们的,就是工作流程在这,还请两位别介意。”这次带队的男人比赵冲更会说话。
几句话,把他们摘得干干净净。
庄牧和秦志自然不会拦着他们,一行人往牛棚走去。
此时,沈清梨人已经在牛棚。
她看着昨天那个庄牧侄子又来了,进屋后,又塞了几封信在灶台里面……
做完,迅速在附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准备看看这边的情况。
沈清梨趁他转身,迅速闪身进了房间,把信收进了空间里。然后自己也进了空间。
她在空间里面,没人能看到她,借着空间掩护,沈清梨出了房间,在院子里找了个角落,她就在这了,万一哪里有不对劲的,她还能及时帮着处理。
正想着。
庄牧等人回来了。
县革委会的同志们,直接拦住了要进门的众人,乐呵呵地让大家稍等一会,然后带着人果断的开始搜查。
宋时安脸色阴郁地想骂人,被庄牧拦住了。
“算了,让他们找吧,找不到他们才安心,我们才能走得光明正大。”
“庄叔,你们这些年受委屈了。”宋时安发自内心地心疼两老。
“大家都是这么过的,没啥委屈不委屈的,我和老秦还能回去,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庄牧淡声说道,神色有些悠远。
他知道,他的话会被宋时安带回去给那位。
“以后就都好了。”宋时安低声说道。
革委会那些人翻箱倒柜,连灶台里都检查了,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东西。
他们检查的时候,京城的人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想动手脚都没机会。
最后只能宣布,确实是举报人故意冤枉的庄牧二人,又是恭喜又是道歉的说了好一阵,才离开。
“庄叔,秦叔,咱们现在就回去吧。”宋时安一刻都不想让二老再在这里待着。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我们还得收拾一下,时安,你明天来接我们吧。”秦志说道。
“也行。”宋时安想了想答应道,尽管他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扔了,但想着二老可能是来的时候带了些物件……
那些东西总是要带回去的。
宋时安跟二老说了会话,才带着人离开。
牛棚其他人依旧去干活,大队长自然是不会再让庄牧和秦志干活,大队长说了恭喜之后,也带着人离开。
牛棚剩下庄牧和秦志二人。
沈清梨确定庄牧的那个侄子离开后,自己才悄悄地现身,几步进了房间。
“庄叔,秦叔。”
“阿梨来了,我们还想着晚上去跟你道别。”庄牧温声开口,他们不走就是想再见见沈清梨。
“我一直在附近,昨天那个人又来了,就在革委会的人来之前。”沈清梨把所有的信都拿了出来。
庄牧接过看了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志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内容,他伸手接过来,全都丢进了炉子里,一把火烧了。
“以后要小心庄新武。”
庄牧点点头。
“阿梨,我们要走了,你和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回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被送回来。”秦志叮嘱道。
如果他们以后都好,那,他们一定会回报沈清梨。
如果有任何一点不确定,他们都不会让沈清梨涉险。
沈清梨明白二老的意思,点点头,“这几年你们身体亏空的厉害,回去之后要好好补补,我给你们再调配一些营养液,明天一早我给你们送过来,带回去喝。”
“那个营养液真是好东西,我们昨天刚喝一点就觉得全身舒服。”庄牧感慨道。
沈清梨挑眉,那意思,我给的东西哪有不好的。
庄牧和秦志被逗笑。
三人又聊了一会,沈清梨才离开,她要回家去给庄牧他们多准备点东西带回去。
县招待所。
庄新武一巴掌打在今天去找庄牧他们的革委会头头脸上。
“废物,我把东西都放进去了,你们竟然找不到。”
“庄同志,真的没有,我们仔仔细细地翻了柜子,灶台里面也把柴火都拿出来了,根本没有。”那人低声解释。
“混账东西,你觉得我在骗你们?那是我亲手放进去的,我放进去五分钟不到你们就来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庄新武气得要爆炸了。
庄牧竟然真的要官复原职了!
还有那个秦志,他们两个一起落难,又一起爬起来,他们是最坚不可摧的同盟。
以他的能力,斗不过他俩。
庄新武抬脚就往革委会那人身上踹。
革委会那人的忍耐很快就到了极限,他一把推开庄新武,回嘴道,“我们那么兄弟看着,根本不可能出错,肯定是你根本没胆子放进去,你记错了。”
庄新武脸色阴沉如墨,直接从后腰拔出了枪,对准了革委会那位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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