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治安军大营后,便将燕归巢和雀翎带进了大牢里面,分开关押,开始审讯。
燕归巢外衣被扒掉,赤裸着上身,被绑在木架子上。
这一段时间府衙的牢头格外的忙,每天都要审讯各种人,人手不够,甚至都把衙役喊过来帮忙了。
而府衙的府尹,就像被沈长恭架空了似的,每天除了办公和审判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外,大牢里的事情是半点都插不得手。
沈长恭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让他好奇的是,公孙婉儿竟然也没走。
沈长恭看向她好奇问道,
“你在这干啥?传完话了还不走,留着吃饭啊,这儿不管饭。”
公孙婉儿本来挺好的心情,让沈长恭的贱嘴一句话给破坏了,她瞪着沈长恭说道,
“老娘用得着吃你的饭?我就是留下来看看审讯,能不能审出来点什么,权贵们勾结陷害我们公孙家的证据!”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专门履行昨天的赌约来的呢。”
公孙婉儿闻言一怔,想了想昨天的赌约,俏脸瞬间红了一下,情绪不稳了起来。
妈的,这个狗男人就想着打她屁股吗?
一想到那种趴在地上跪着被他打屁股的场景,公孙婉儿浑身便如同电流涌过一样,酥酥麻麻的,本能告诉她很想要,理智又告诉她绝对不能要。
“陛下的诞辰在什么时候?”
沈长恭忽然问道。
“十天后。”
“十天啊……足够陛下分辨忠奸,也足够我搜集罪证,拿下所有的权贵了。”
“嗯?什么意思,你这么着急就要对所有的权贵下手了?”
公孙婉儿惊讶道。
沈长恭微微一笑,说道,
“放心吧,我这次,一定送给陛下一份最好的生日礼物。”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牢房里燃起了火把,又热又潮湿,还腥臭,要不是为了亲手报复这个燕归巢,沈长恭才不会留在这里审讯呢。
这个狗东西,敢惦记他的女人,他要是能让对方好好的死,那沈字就得倒着写了。
牢头提过了一桶水,狠狠的浇到了燕归巢的身上。
燕归巢淋了个透心凉,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睁开迷茫的双眼,茫然的看向四周。
当他看到那昏暗的牢房,和沈长恭那阴狠的眼神后,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敢抓我,我父王绝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会把你们全都碎尸万段!赶快放了我!”
燕归巢色厉内荏的嘶吼,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沈长恭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缓缓走了过去。
燕归巢瞪大了眼睛,大声喝道,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
沈长恭拿着这块烙铁,看向燕归巢,脸上挂起了阴冷的笑容,说道,
“燕公子,容亲王家的四公子,好久不见了。依稀记得,你我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十天前,陛下的皇宫里。
我和你们站在一起,让陛下来挑选。
当时,您怎么说的来着?
您说,我一个贱民,一个土狗,也配与你们站在一起?
我身上的穷酸气,都把你们尊贵的身体沾染上了臭味了。
是吧?”
“那你现在告诉我,咱们俩,谁是土狗啊?”
燕归巢害怕的浑身打颤,但还是恶狠狠的硬气说道,
“土狗就是土狗,一个贱民,穿上一身狗皮,也都还是土狗,你以为你穿上这身官袍,你就是个人了?
我告诉你,贵族和平民,是永远不可能跨域的天堑。
老子的祖上,那可是跟着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你算个什么东西?那时候你的祖上还在撒尿和泥巴呢……”
“啊!!!”
燕归巢话还没说完,沈长恭便将那块烙铁,狠狠的烙在他的胸口上,燕归巢立刻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沈长恭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他睚眦必报,跟圣母这个词简直不共戴天。
别人惹了他,他就一定要报复回来才行。
从上次燕归巢说,要弄死他全家的时候,他在心里,就已经暗暗记下了这笔账,只等有一日,把这笔账要回来。
更何况,这家伙竟然还敢绑架他美艳动人的可爱嫂子。
真真是触了他的逆鳞。
沈长恭将烙铁又放回了炭炉里,继续烧着,缓缓问道,
“本官现在问你,容亲王究竟是怎么密谋造反的,又跟多少权贵官员勾结,这些人都有谁,你给我一一说来。”
“你……你放屁,我父王不可能谋反……”
沈长恭也不急,向着牢头使了个眼色,让牢头拿着鞭子去抽,夹指棍也都上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往燕归巢身上招呼。
而他,则拿着那烧红的烙铁,不断的翻转着,让这块烙铁更红。
片刻后,燕归巢被打的遍体鳞伤,大声喊道,
“别打了,我说,我说!”
沈长恭微微一笑,说道,
“我不听。”
“啊?”
燕归巢大惊,不解道看向沈长恭。
而后,他便看到,沈长恭拿着那块烙铁,向着他缓缓走来。
“现在不是审讯,是惩罚,是对你威胁我、刺杀我,绑架我嫂子的惩罚。
我嫂子嫁给了我兄长,哪怕是我兄长已经死了,就算是寡妇,她也是有夫之妇,也是良家女子。
可你呢,却想要绑架她,奸污她,若非是我赶到的及时,她这个清白女子,怕是早就已经遭了你的毒手了吧?”
沈长恭拿着那块烙铁,缓缓向着燕归巢两腿之间伸去。
燕归巢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恐惧,浑身害怕到颤抖。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这样,你要问什么我都说,别这样对我啊!”
沈长恭冷笑道,
“既然你管不住你的这玩意儿,那我就替你把它废了吧,免得日后,你再因为这玩意儿惹出什么祸来。”
说完话,沈长恭毫不犹豫,直接将烙铁给狠狠的按了上去。
“啊!!!”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传来了最剧烈的疼痛,发出阵阵的焦糊味道,燕归巢那一张还算帅的脸,扭曲到了极致。
他疼得撕心裂肺,疼晕了过去,又疼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男人最险最痛的地方。
沈长恭以最毒辣的方式,展开自己的报复。
就在这时,一个狱卒走了进来,抱掌说道,
“启禀大都尉,那个女刺客招了,她说自己是燕归巢的正牌夫人。”
“哦?夫人?”
沈长恭笑了,扭头玩味的看向燕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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