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潇停下动作,死死地盯着他。
徐莲昂以为他害怕了,哈哈大笑,“想要这个解药可以,你跪下来求我啊!”
陆子潇冷嗤一声,“徐莲昂你就是个小人,是人渣!”
徐莲昂不以为然,笑的更加开心了,“现在你大哥的命在我手上,你到底是你选你的女人,还是你的哥哥,废话少说,赶紧让你的未婚妻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玩,否则我这就摔了这瓶解药!”
“畜牲啊!”房门突然被人大力的踹开!
棠羡笑容阴冷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棠倾还有白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大理寺卿马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徐莲昂徒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大人,您怎么来了!”
“畜生!”马隆一巴掌扇在徐莲昂的脸上,向来刚正不阿的老人家最看不惯这种卑鄙猥琐之人,没想到,自己看好的学生居然为了抢夺人妻,恶毒到故意设计撞翻别人的马车,还给人家哥哥下毒,威胁人家未婚妻就范。
“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马隆气的浑身都颤抖了。
徐莲昂捂着脸猛然回过神,跪在了地上,“大人,你听学生说,不是你听到的,我跟陆公子是好朋友,我们就是在开玩笑,过头了,不信你问陆公子!”
徐莲昂抬眸目光阴冷地威胁陆子潇,解药被紧紧地攥在手中。
他本以为解药在他手里,陆子潇必然会就范,却没想到,陆子潇冷嗤一声,“我可没徐大人这样的丧心病狂的朋友!你意图染指我的未婚妻,还下毒毒害我大哥,都是你刚才亲口说的!没人诬陷你!”
“陆子潇!”徐莲昂狠狠地磨了磨牙,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徐莲昂真没想到,陆子潇居然会置他大哥于不顾,看来是解药不想要了。
“你真是太让老夫失望了,老夫千辛万苦地培养你,居然养出你这么个畜生,老夫这就去禀告圣上,撤下你的职位!”马隆气愤地喊道。
“大人,老师,不要啊!”徐莲昂一把薅住了马隆的袖子,“真的是误会,是误会啊!”
马隆一脚将人踹开,“老夫刚才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你还敢说是误会!”
老大人被气的不轻,棠倾连忙扶住了他,“马大人息怒!”
“来人!将这个畜生,给本官压下去!”马隆气哼哼地喊道。
外面立刻进来两个人拖着徐莲昂向外走去,徐莲昂顿时急了,对着陆子潇喊道,“陆子潇你疯啦,你不给我说情,我看你大哥的解药你是不想要了!”
“随便你,不要了!”棠鸢此刻笑着走了进来,拉住陈芷安的手,“没事吧!表姐,吓到没!”
陈芷安摇了摇头。
徐莲昂目光阴冷地看着棠鸢,“关你什么事,你个贱人!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徐莲昂忽然一把将手里的解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陆子潇突然笑出了声,“蠢货!”
徐莲昂彻底懵了,没想到陆子潇会这么冷血,“你哥替你送命,你居然还笑出来!”
“不劳徐大人操心,陆大哥的毒,已经解了!”棠鸢笑着说道。
徐莲昂心里突然一惊,此刻他才反应过来,他上当了。
“你们故意的!”徐莲昂气的要冲了过来,“我要杀了你们!”
棠羡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给我闭嘴吧!”
马隆闭了闭眼,“丢人的混蛋玩意,还不将他给我拖走,太丢人了!”
“陆子潇,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有人救我的,你等我出来一定弄死你!”
对,他不会有事,燕昭对他那么好,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他爹马上就回来了,会有人救他的。
屋内终于消停了,马隆失望地摇了摇头,“好好的人,怎么就走了弯路,真是太让老夫失望了!”
徐莲昂也算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却不成想人品如此差,还好没有让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要不然将来冤假错案得多多啊!
造孽啊!
“我相信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棠倾笑着说道。
“自然,自然!”马隆客套了两句,便灰溜溜地走了,毕竟是他的门生,老脸丢尽了。
“陆大哥昨晚感觉怎么样!”棠鸢看向陆子潇,真没想到,昨晚她多滴了两滴蛇血居然意外的配成了解药,真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不忍心伤害这小两口。
“挺好的,身体的毒都解了,人也精神了许多!”陆子潇感激地看向棠鸢,“小郡主的救命之恩,陆某没齿难忘!”
“客气什么,表姐夫,都是一家人!”棠鸢笑着说道。
棠倾摸了摸她的头,“我听说你还会解毒了?”
棠鸢听这揶揄的语气,缩了缩脖子,讪讪一笑,“还行,还行!”
要不是今天他们几个小鬼怕请不来大理寺,需要他这个做哥哥的出面,他还真不知道,她这妹妹这么大的能耐。
怎么退了个婚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呢。
“本事不小啊!”棠倾捏了捏她的小脸,“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
“师父教育我要深藏不漏!”棠鸢心虚地说道。
她别人不怕,就怕她这个睿智的二哥,他可聪明着呢,没那么好骗。
“怎么感觉你不是我妹妹呢!”棠倾笑着说道。
棠鸢一惊,赶紧说道,“二哥,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你妹妹,是谁啊!”
“瞧把你急了,逗你玩的!”棠倾说道。
为了感谢棠鸢,当晚陆家做东,请大家一同去酒楼吃了个晚饭,以免夜长梦多,陆家提议将成亲的日子也给定了下来。
小两口总算是修成了正果。
……
路终于通了,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整天摸鱼的徐大人,差点没被燕泉给宰了,吓的他连忙带人帮着一起疏通道路,倒是提前几天将路给抢修了起来。
然后一行人心虚地压着粮草上了路。
押送粮草的是徐莲昂的父亲徐岩,他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估计徐家军早就全军覆没了,即使到了也无济于事。
因为知道这粮草压根就用不上,所以,他这车里也压根没装什么好东西,反正到那里也没人检查。
他明白的道理,燕泉又如何不明白,所以在赶路时,他几乎是好几夜不合眼,逼着粮草大队,玩命的前行,生怕在晚些,一切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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