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毅:在打猎之前,你不打算处理一下这件事吗?你的人被异能大队的送到费初那里去了。只要是有神经元的生物,就熬不过他的酷刑。很有可能你已经被出卖了。
金宇笑:
“确实,他熬不过。”
“我也没指望他能熬过。”
“看着他的人在第一时间已经将他给引爆了。”
“至于其他几个,离死期也不远了。”
“我心好,给他们一点时间,至少等天亮,让他们睡醒吧。”
“睡梦中被炸死又有什么乐趣呢?”
熊毅一愣:
“你给那些当炮灰的袭击者装自爆设备也就罢了,怎么给你的员工也装?”
金宇看他板着脸训自己,也不高兴了:
“我这还不是跟你学的?”
“你先给那条人面狗装自爆装置的。”
“啊,我的人面狗,我那么大一条人面狗。”
“狗的命不是命吗?”
“就准你爆了狗,不准我爆人?”
熊毅叹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胡搅蛮缠好不好?”
“我只是想说当你的下属太惨了。”
“根本不会被老板区别对待。”
金宇笑嘻嘻揽住他的肩:
“师兄你要是当我下属,我一定对你区别对待。”
熊毅被逗笑:
“滚蛋!”
“你可请不起我。”
两人出门,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请吧,我的王!”
金宇弯腰,向熊毅做了“请”的动作。
熊毅无奈地笑,一巴掌拍在了金宇伸出来的手上,
“一天天的,就知道胡闹。”
金宇:嘻嘻!人就活一次,那肯定要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才够本啊!
时间退回到夜晚。
看到曹睿带着异能大队的人走了,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的费初过去,一把抓住躺在地上的金建粤的一条裤管就往行刑室拖。
金建粤醒了过来,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吓得差点尿了。
“放开我!”
“我都交代!”
“都交代!”
可惜,他的嘴里塞着毛巾,发出来的,只有“呜呜呜”的噪音。
费初听的火起,一脚踢过去,正中金建粤的根。
“呜——!”
金建粤的惨叫声吓跑了树上的飞鸟。
他也疼得昏死过去。
一路磕磕绊绊将金建粤拖进了行刑室,费初嫌弃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来人!”
“提一桶水,加一公斤冰块。”
这算是费初的常用手段了,因此,一听到他的命令,手下就迅速将东西给准备好了。
“费局,在这儿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的一脸谄媚的笑,将水桶放在了金建粤旁边。
费初狞笑着,走了过去,提起水桶,“哗啦”,冲着金建粤的脸浇了下去。
金建粤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
费初大笑,他的手下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金建粤看着眼前一张张狰狞的笑脸,再加上冰水的刺激,不由得浑身颤抖。
难怪人们管这里叫魔窟!
这t妈哪是魔窟,根本是地狱啊。
“呜呜呜!”
金建粤拼命叫唤。
那个刚刚提了冰水来的男的谄媚地看着费初:
“费局,他好像有话要说。”
费初拿起桌上的马鞭,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夜还很长,他有很多的时间来“玩”。
“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看他要说什么。”
提冰水的男的答应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一把扯出了金建粤嘴里的毛巾。
金建粤:费局,我交代,我都交代。我不是主犯,我有老板的,他就是……
一声惊天巨响传来。
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金建粤变成了成百上千块碎肉,鲜血喷到了地上、墙面上、天花板上、费初的脸上、身上……
“tui!”
费初将溅到嘴里的血吐出来,
“快去审问隔壁的那小子……”
一个满身是血的警察急匆匆跑了进来,他不说,费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费局,那个小子爆破了,不,爆炸了,也不对,是,自爆了!”
“他自己,爆炸了。”
费初正有火没处发呢,他将手中的马鞭朝那个语无伦次的家伙丢了过去。
小警察不敢躲,脸上立刻又多了一道血痕,只不过这一次,是他自己的血。
“知道了!”
“滚蛋吧!”
“靠!”
“好不容易来条大鱼,竟然自爆!”
“他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
费初站起来,一脚将他刚坐过的椅子踹倒。
他身边的人个个捏了把汗,生怕自己在下一秒成为出气筒。
说变态谁有你老费变态啊?
“曹睿那王八蛋是不是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路数?”
“不然怎么他辛辛苦苦抓人,把审讯工作交给我?”
“我要是能审出结果,功劳不都是我的?”
“现在好了,他立大功,责任全在我了。”
刚刚提了冰水的男的小心翼翼开口:
“咱们要不要去异能大队找那老小子麻烦?”
费初一脚将他踹倒:
“有没有脑子?”
“就咱们这些人,这些装备,找曹睿的麻烦?”
“他一个人单手恐怕都能将咱们一起捏死。”
“刚刚他手下徒手接子弹你是没看到吗?”
“我说你们也好好努力,觉醒个异能吧。”
“一个个光吃干饭不干活,跟废物一样!”
费局,你要这么说,你先觉醒个异能啊!
你为什么不觉醒?
是因为不喜欢吗?
一些人内心疯狂吐槽。
费初带着一身的血污,自己也觉得自己埋汰。
“你们,把这里清理干净。”
“让隔壁的也清理干净。”
“尸块收集好,明天如果市长问责,就拿给她看。”
“免得她冤枉我,说我问不出话就把人给弄死了。”
“我杀人可从来不用这种手段。”
众人齐声答应:
“是!”
安排好一切,费初就离开了。
天亮了。
夏思杭睁开眼睛,觉得有些迷茫。
这是哪里?
天花板为什么这么白?
这床品,怎么这么陌生?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闻到了鸡蛋灌饼的香味。
哦,对了,他们搬家了。
这是新房子,他这些年攒下来的所有的钱买的新房子。
从龙套做起,演过躺在泥浆里的尸体,被人扇耳光路人甲,给有名气的演员当过替身,从十几层高的楼上一跃而下……
捂住脸,戴上墨镜,昧着良心帮老板抓“人偶”……
那些肉体和心灵的煎熬,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好在,熬出来了。
夏思杭伸个懒腰走出房间:
“妈妈,早餐好了是吧?”
“快拿来,我要吃!”
“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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