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笙懂的,男人骚起来,一切都靠边站。
他说她嘴硬,说他帮她治,可她不需要啊。
“厉南城,你等等,你这样……大白天的,你别胡来好不好!再说,我们都分手了,我们现在没关系了。”
她伸手推他,脸有些红,也有些慌。
这是在路边,这是在车里。
要是被人拍到的话,她以后做不做人了?
“顾秘书的意思,晚上可以?”厉南城道,大手熟门熟路探入她的衣内,将上衣堆起在她的胸上。
白色的衬衣包裹着=鼓鼓的胸部,像是纯洁美丽的两朵花骨朵,正在冉冉绽放。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顾一笙也实在没有抵抗力,只是片刻间,便软成一团。
他隔着文胸,轻咬她的桃子尖尖,美味又上瘾。
她呜咽着,像是一条上了岸的溺水的鱼,几乎要渴死。
这里空间小,挣不开。
翻身都做不到。
男人很恶劣,一路向下吻她,也终于有机会,拉下她已经诱了他很久的黑丝长袜。
长袜拉开的时候,温热的肤色落入掌间,他食间与中指间夹有薄茧,轻轻划过她的时候,连皮肤都在战栗。
舒爽,又难忍。
“厉南城……”
她发丝乱了,眼尾拉出了隐忍的欲。
在车里,不是第一次。
可是这种盛在阳光下的疯狂,却是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她怕人看到,可又难耐。
厉南城推她进来的时候,分开她的腿,挤进身,一条腿踩在车里,一条腿跪在车座上。
车里狭窄,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这也给了他放纵的机会。
“嘴硬?”
他说着,低头咬着她的唇,尝了尝,又轻笑出声,“这张嘴,不硬,挺软。”
她飞走的理智有一点点回笼,眼尾的欲,像是欲迎还拒,手指死死抓紧他的衣服,也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不,不要……”
她软软的说,厉南城比她想像中更恶劣,“不要什么?不要离开,不要放过,嗯?”
他亲她,像在逗弄一只软软的翻了肚皮的猫。
猫爪很利,可他能忍。
分开她的猫腿,挤入他的手,她闷哼着弓起腰,炸了毛……片刻,他又跟着笑一声:“也不硬,挺软。”
所以,上下两张嘴,都是软的,他试过了。
她又尖叫,额上满是汗水,受了伤的指尖擦过他的脸,他闻到了血腥味,捉了她的手来看,眸光半眯而起:“顾秘书贤妻良母,总喜欢给人煮粥吃……听说,宋总不近女色,对你倒是关照,不如顾秘书也给我讲讲,他对你又是如何的与众不同?或者说,昨晚一整夜,你们做了什么?他碰你了吗?亲你了吗?与我比,顾秘书又比出了什么?”
恶劣的男人不要脸。
压着她问这些羞人的话,甚至,他根本没有撤出他的手。
她满脑子都是烟花炸开,气得想咬她,又勾不着,只崩溃的道:“没有,没有!他没有碰我!也没有亲我!厉南城,你王八蛋!”
最后一句骂出来的时候,他忽的用力,她到了顶峰。
车里到底是不方便,他厉南城的笑话,也不能随便给人看。
她软成了水,他则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她哭了,满眼是泪,泪里都是欲。
她,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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