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保证你不是诓骗我呢道友,仙路险恶,口说无凭,你可敢立下仙道誓言,此事不是哄骗于我让我出头?”
杨昊没有急着接那两张珍贵符咒,好似那两张足以让寻常修士疯狂的宝贝乃是烫手山芋。
这下轮到鹿剑遥脸色难看了,若不是顾忌修养,他可能真的忍不住要开口骂杨昊了!
这也不信,那也不信,你他娘的是老鼠转世吗,怕这怕那的?
老子不就试探了你一波吗?你至于防贼一样防老子吗?
不过他还是答应道:“自当如此。”
当着杨昊面对天道起誓,杨昊盯着他说的每一个字眼:“我,鹿剑遥,今日和杨道友所言绝无虚假,如背弃杨道友,让我仙路断绝,修为不前……”
犹豫了一下,杨昊还是忍不住道:“不用说名字,毕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真名……”
啊!
看到路剑遥此刻要吃人的眼神,杨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祭出了灵盾默默往后又退了退。
“我!今日和杨道友所言绝无虚假,如背弃杨道友,让我仙路断绝,天打五雷轰!”
看着路剑遥咬牙切齿又发了一遍誓,杨昊这才宽心。
不由得微笑道:“道友莫怪,在下谨慎习惯了,不如此实在不宽心。”
“哼,誓我也发了,我只希望道友届时可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你我同为新王帐下,算半个同门,我也不与道友扯谎,此事事关重大,这人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联合仙秦救下!”
杨昊也郑重其事道:“道友放心,我自当竭尽全力,只是朱桓那里?”
路剑遥微微一笑,道:“你不会再看到他了。”
“而且我还预支了你一部分的好处。”
……
杨昊回到客房后,探知隔壁,瞬间愣住了,随即便是一股大恐怖席卷心头,毛骨悚然!
朱桓在隔壁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多时了。
不用想,肯定是路剑遥让人下的手,他背后果然有金丹修士,而且还如此听路剑遥的布置,此人的神秘和危险层次在杨昊心中已然急速拉升。
他的眉心有一个细小的血洞,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一瞬间毙命的,甚至酒楼的防御阵法都没被触动,显然是金丹修士才能半到的!
“就这么死了?朱桓,一个筑基后期修士,竟如此脆弱,连惊动旁人的机会都没有……”
杨昊只觉得遍体生寒。
至此他终于明白了金丹修士同筑基修士的差距,那不是单纯的能量深厚,能区分的了,而是像是武者与修士一样,如同云泥之别。
武者除非偷袭修士,还是在同近在咫尺的情况下,才能杀死修士,而修士只需要一道术法就能让武者化为飞灰!
“何止十倍差距,除非我达到筑基巅峰,可能凭借神识修为还能勉强挣扎,否则,在被一名金丹盯上,我必死无疑!”
这就是修为差距的无奈,金丹就是金丹,筑基就是筑基,想以筑基之力对抗金丹,若无高深法宝外物相助,凭自身修为,古往今来都难有几人!
杨昊忌惮至极,在没有真正能对付金丹的手段之前,他见到金丹必定绕着走。
不过朱桓死了,他的遗物可不能浪费,路剑遥既然杀了他,自然不会在乎他的尸体会怎样。
这可是杨昊的好养分,一名筑基后期修士的尸体,数千灵石难买。
将朱桓尸体收起,杨昊还得到了朱桓的储物袋。
通过朱桓的储物袋的物品,杨昊隐约知道了此人的归属,乃是乾国几大顶级世家的成员,朱桓可能都是假名。
难怪能把手伸到银甲卫队伍。
不过朱桓的富裕还是惊到了杨昊,杨昊搜到了灵石一万三千枚!
结合杨昊自己的财富,暴涨到了两万枚!
此外,还有朱桓的一把上品灵器级别的武器——赤阳金轮。
此法宝还是颇为不凡的,蕴含赤阳真火,对阴邪之力都有极大克制,也超过了杨昊目前身上的所有宝物品级,便是黑蛇链,也不过只是中品法器。
当然,也不是说上品法器便一定强的过中品法器,看各修士顺手,但威力上,肯定是上品法器更胜一筹。
以及一本朱桓修炼的上品秘术《天焚阳火》。
这是一门不逊色于杨昊的《龙象术》的顶级术法,吸收烈阳之力,凝练天焚阳火,可烧尽污浊之气,还有独特的阳火之毒,一旦烧伤,极难愈合,让中术者每时每刻烈火灼身,痛苦不堪。
“啧啧,这份礼物可不小啊!这路剑遥倒是大方!”
“朱桓此人,纯正的火系术法修行者,倒是魔修克星,难怪此人听说我和魔修有消息渠道,眼神那般怪异,就凭这一身纯正火系元气,也没有哪个魔修胆敢招惹他。”
这些杨昊自然都不客气的笑纳了,不过意外的是杨昊在朱桓身上还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那是一枚赤红色的羽毛,充满着惊人灼热感的火系能量。
“至少是三阶火系灵材,似乎是某种火系鸟兽类掉落的,咦,还有细小文字?”
杨昊在羽毛的透明管径上还看到了蝌蚪一样大的奇怪符文,这说明这东西是人为祭练过的。
朱桓将其放在一个盒子里,但显然也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于是当灵材存储着。
杨昊也搞不懂,暂时丢到了一边,拿过朱桓的令牌召唤其他银甲卫集合。
接下来他需要解释朱桓的死亡,以及说服银甲卫暂时听命于他。
等待之时,将朱桓吞噬以后,杨昊的修为并没有长多少,他感觉以如今的血炉空间大小,他吞掉十个朱桓都不知道能不能填满,造化血炉功就这一点很无奈,他享受着独特的吞噬灵元和血炉的快速吞噬,就要承受比寻常修士晋级数倍的难度。
很快银甲卫纷纷到此,见到杨昊手持朱桓的令牌顿生疑惑:“杨道友,朱桓领队呢?”
“朱桓道友被魔道歹人暗算,已尸骨无存了。”
杨昊面色平淡。
瞬间就有修士大喝道:“少放屁了!杨昊,是不是你害了朱道友?”
“大家都是聪明人,朱桓乃是筑基后期,还和你呆在一起,你如今无事,令牌却在你这儿,莫非生死危机之时,朱桓道友能不顾生死,将令牌托付于你再迎战歹人?"
这些人多是朱桓的小弟。
杨昊冷淡,“不管你们信与不信,令牌如今在我这里,如果是我有过错,返回灵卫府自然有人问责于我。”
“杨道友,你为何执着于号令我等?”
杨昊道:“实不相瞒,新王派遣了不止我们一支队伍前来,朱桓乃是奸细,死不足惜,我被任命接替朱桓,只是山高路远,未曾有任命信物。”
一黑衣修士道:“非我等不信道友,道友既然说有上级任务,总该拿的出让我们信服之物,找出信服之人,否则恕我难以从命。”
杨昊早就料到这一幕,他取出一张法旨,其上金光奕奕。
“王旨!”
有人认出其上缭绕的独特气息。
“具体内容不能与你们看,但我想我还不至于胆敢伪造王旨吧?”
王旨乃是一个国家的尊严,谁敢伪造,必定要被一国之力报复!
这些银甲卫再无疑虑。
杨昊瞥了一眼先前质疑的人道:“此次行动,还请诸位全权听我号令,有不从者,休怪我无情!”
说罢杨昊展露出了自己筑基后期的修为气息。
银甲卫再无不服,或许有也不敢在此时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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