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谷虚城西门城墙高约七米,有七座巨弩,此时城墙上已经发出示警了”
码头上,有斥候前来禀报。
“李都尉,统领把这次攻城之战已经全权交给你了,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范无机对着李余问道。
李余点了点头,看着依旧在上岸的士卒们,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范都尉,叶校尉,你们俩是先天武者,恐怕得麻烦你们去抢占城门了,
如果一旦被猿人增援城墙,我们恐怕就要强攻了,这样一来,士卒们就要有很大的伤亡了”。
“好,既然李都尉下令,我定当遵从”
范无机立刻抱拳回答道,
而叶曼,也举起右手放在心口,以示同意,
很快,这两位先天武者,就离开码头,冲向了谷虚城。
此时谷虚城内,已经开始躁动了,大批的城卫军正从城内军营里鱼贯而出,
军营距离城墙不远,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赶到城墙,
所以这是考验范无机和叶曼轻功的速度了。
张寻此时已经飞到了谷虚城上空,
不过根据任务提醒,他并未出手,而是悬浮在黑暗的天空之上,静静的看着。
码头到西门,不过两里的路,叶曼和范无机很快就到了,
只是他们刚刚接近,就有大量箭矢射了过来。
“叶曼,你左我右,杀上城墙,在然后在城门汇合”
范无机说完,丝毫不管那些箭矢,直接拔地而起,施展轻功,踏着城墙就冲了上去。
“好,我叶曼今天要好好的杀戮一番,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叶曼举起手中的黑铁双斧,怒吼一声,双脚猛的一蹬,地上立刻炸开一个大坑,整个人借助冲击力,冲上了城墙。
此时,城墙士兵不多,大都是守夜执勤的猿人,
但已经有大批的城卫军开始登上城墙了。
杀戮开始!
范无机的大刀爆发出丈长的刀芒,凡是接触到了,立刻一刀两段,
很快,残肢断臂就开始从城墙上掉落下来。
而叶曼这边更猛,手持双斧的叶曼,如同一头人形猛兽,在城墙上横冲直撞,丝毫不管那些猿人士卒的攻击,
仗着强横的横练功夫,叶曼直接杀的那些猿人士卒胆寒,一度不敢靠近。
就在两人在城墙上拼杀的时候,
李余带着一千余人的兴武军士卒,已经开到了距离谷虚县西门两百米的位置。
“向前推进,五十米!!!把炮架好,一刻钟内,城门没打开,立刻开炮”
李清对着炮队吼道,
随后,兴武军排列城作战队形,盾牌在前,弓箭其后,向前推进。
天空之上,张寻把下方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范无机和叶曼,此时已经杀下了城墙,正被大群的猿人士卒包围,距离城门已经不到十米了。
这谷虚县城卫军中,也有不少武者,其中,城卫军统领,还是一位象形境中期的武者,
但此刻还没到,不过就算来了,范无机和叶曼也可以应对。
果不其然,
不到半刻钟,叶曼率先杀透包围,冲到了城门洞里,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谷虚县西门的包铁实木城门,就被劈出了一个大洞,
随后,又是两声,城门轰然倒塌。
看到城门打开,正要下令开炮的李余松了一口气,
“炮口抬高,目标城楼,自由发炮”
其余所有士卒,按照队为单位,冲进城门,
注意城墙弓箭,弓箭手注意压制!!”
命令下达,第一声炮响就让夜空沸腾起来,
可惜,第一炮打偏了,轰在了城墙上,给城墙轰出了一个大坑,
接着,所有兴武军士卒,按照训练时的队形,开始了冲锋。
在距离城门五十米的地方,兴武军士卒们,遭遇了城楼上稀稀拉拉的弓箭抛射,
还在各队都是用盾牌手顶在前面,倒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而各队弓手,也开始进行弓箭压制。
这时,火炮第二炮终于打中了目标,直接命中的城楼,
庞大的城楼被打中,虽然只是塌了一个角,
但各种碎木屑和石块,却让城墙上的猿人士卒,死伤一大片。
很快,就有兴武军士卒冲入了城门之中,
由于谷虚县不过是个县城,并没有瓮城存在,
所以进入城门,谷虚县就彻底敞开了怀抱。
“走吧,我们该进去了,白霜,你带领女营,清理城墙上参与敌军,注意士卒伤亡,
要是不敌,立刻求援”
李余对着一直守在旁边的白霜说道。
白霜噌的一声拔出了长剑,
“我女营将士不输你们男儿,不用求援”
说完,白霜长剑一挥,一百余女营士卒立刻跟随其后,冲向了城门。
谷虚县内,响彻整个县城的喊杀声还有火炮轰鸣声,已经让所有猿人百姓都惊醒了过来,
但因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部分猿人,都不敢出门上街。
县狱,刚刚结束审问的宏妒儿和羊伯,正准备回去休息,
也被突然响起的巨响吸引。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喊杀声,而且,这响声,怎么像是火炮”
宏妒儿疑惑的问道。
这时,县衙放心,大批衙役和捕快,簇拥着县令刚好经过,
那羊伯赶紧上前询问,
等询问完,县令就带着队伍急匆匆的向西城方向赶去。
“大小姐,说是有敌军攻城,情况不明,城卫军正在奋力抵挡,贝县令说,或许是普通山贼而已,让大小姐先行回府”
羊伯回来后,立刻禀报道。
“山贼,区区山贼能有火炮,攻城的必定是正规军队,而且对方现在午夜攻城,必定是要奇袭,我看,这谷虚县危险了”
这宏妒儿倒是见识广,只听声音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大小姐,这谷虚县往西南就是连国,会不会是连国大军来攻,如果真是,我们得快点做打算,离开这里才是”
“你说的对,立刻回府收拾东西,无论是谁在攻城,靠这谷虚县的城防必定守不住,
对了,把我那夫君也带上,毕竟还得靠他来联络他师傅,
还有,牢里那个智人也带上,我就不信了,撬不开他的嘴”
宏妒儿一脸阴沉的说道,
刚刚她折磨了侯项近半个多时辰,硬是没有从侯项口中,得到一句有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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