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巴蜀德阳守将李严,拜见林公公,末将愿降。”

    继而在林逸晨策马疾驰到德阳东门外时,这肉袒牵羊的李严是二话不说,便直接单膝跪下,把怀中的一只绵羊递向林逸晨。

    “很好。”

    林逸晨微微耸肩,知道肉袒牵羊是从古至今最隆重的投降礼仪,意味着投降一方愿意无条件投降。之所以牵羊,而不是牵牛牵马牵猪,便因为古代有着待宰羔羊的成语。

    肉袒牵羊,便意味着投降一方自己就是这只羊,会任由对方的宰割!

    “既然李将军愿降,那这只羊,本总管就收下了。”

    林逸晨笑着一挥手:“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李将军,本总管也有一物要送给你,希望你可以明白本总管对你的殷勤希望,可以更进一步的为本总管效劳。”

    “汪汪!”

    继而在林逸晨的示意下,这小金子便把一只活蹦乱跳的哈士奇,直接抱向了李严。

    “这?”

    李严瞬间懵逼,看着长的像狼一样的哈士奇,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狗。

    “此犬名为哈士奇,乃是犬中珍品,原产于北狄国以北的鞑靼部落,也就是苏武牧羊的北海以北的西伯利亚区域,是深受本地土著的鞑靼骑兵喜爱的雪橇犬。”

    “相传当年苏武在北海牧羊时,便养过一只此种的哈士奇。”

    “此犬不仅性格活泼的十分可爱,并且力大无穷又忠诚勇猛,为此本总管是甚爱之。”

    “恭喜李将军了。”

    小金子则是恰到好处的笑道:“哈士奇在我大奉十分罕见,现在也就只有长安的皇家园林中养有几只,是先帝时鞑靼部落送来的珍稀贡品。”

    “林公公能够赐你一只哈士奇,那真是对你颇为看重了!”

    “要知道因为林公公和陛下的爱好,所以长安的达官贵族,那都以能够养一只哈士奇为荣,它是深受那些深宅大院中的少女和贵妇人喜爱。”

    “为此长安犬市的哈士奇是一犬难求,很多北狄国的高手,都会深入鞑靼和西伯利亚的抓犬贩卖。”

    “随意一只,那都是价值千金还有价无市!”

    “末将谢林公公厚爱。”

    李严自然是立刻抱着哈士奇,向着林逸晨单膝跪下:“愿为林公公效犬马之劳,甘为林公公麾下走狗!”

    “很好!”

    林逸晨立刻笑着扶起了李严:“李将军是巴蜀知名的文武双全的才子,你能够反正,本总管确实非常高兴。”

    “林公公带领朝廷的天兵王师,一路秋毫无犯,实乃仁者之师。”

    李严再次鞠躬,一番诚心实意的模样:“而蜀王在巴蜀却是残暴不仁,强掳民女,可谓是罪大恶极,无比荒淫残暴。”

    “所以不光是属下,巴蜀大部分文武官员,都盼朝廷天兵和林公公犹如久旱盼甘霖,均愿意投降!”

    “哈哈,你们这些文人儒将还真是会说话。”

    被拍的摇摇欲仙的林逸晨,此刻自然十分满意的笑了:“既然如此,那本总管便组建一支新的军队,名为恭顺军。”

    “梁德福。”

    “末将在!”

    “本总管认命你为恭顺军指挥使。”继而林逸晨又看向李严:“李严,本总管认命你为恭顺军副指挥使,率领本部三千兵马,汇合梁德福部三千兵马,统属恭顺军。”

    “带本总管拿下锦城后,再为你们补齐兵马!”

    “末将领命!”

    听到自己不仅可以继续带着本部兵马,而且还得到了一个算是实权的,有着独自带兵机会的副指挥使官位,李严自然顿时就双眼一亮。

    继而恭敬交加的他,便抱着哈士奇,向林逸晨重重鞠躬。

    “很好,这阴雨天真是太烦了,本总管今日便入住德阳了。”

    “沈炼、小金子,你们安排一下。”

    林逸晨对着沈炼和小金子一挥手:“把德阳城空置的兵营和民居空出来,让大军中的伤病号入住。然后杀猪宰羊,犒劳在城外扎营的大军。”

    “本总管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城外扎营的士兵们,晚上每人要喝到一碗温暖的肉汤,要泡一次热水脚。”

    “今晚本总管会亲自巡营,简易的木桶和猪羊等食物,本总管早就让人发下去了。”

    林逸晨扫视着一众武将:“若是哪一军和哪一伍做不到,那便休怪本总管下手无情,送你们去当排头兵了!”

    “驾!”

    说着,在军中大肆推广了现代卫生知识的林逸晨,便骑着高头大马,以征服者的姿态进入了德阳城。

    “传本总管军令,大军入城秋毫无犯,德阳民众仍旧安居乐业,坊市商铺自由开放。”

    “若是有胆敢白吃白喝,欺压民众,奸淫民女的士兵将官,锦衣卫和西厂一旦查清,可带至菜市口先斩后奏,以儆效尤。”

    “朝廷王师,会保护大家的人生和财产安全!”

    看着绵阳街道两侧,这窗户内一个个圆溜溜的,战战兢兢的眼睛,林逸晨却是笑道:“大家没什么好怕的,我林逸晨和你们一样都是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都一球样。”

    “我林逸晨会在德阳城居住三天,就住在德阳知府衙门中。你们有什么冤屈,可以找本总管麾下的锦衣卫缇骑和西厂番子告状,也可以亲自敲响闻登鼓,到德阳府衙,找本总管告状。”

    “大家不要觉得,锦衣卫的缇骑和西厂的番子,似乎一个个人高马大又鲜衣怒马的,是没事欺负人作乐的纨绔,是只会欺压老百姓和良善的贪官污吏。”

    “错了,我告诉你们,大大的错了。”

    林逸晨重重的一挥手:“本总管麾下的锦衣卫缇骑和西厂番子,那都是良善的官老爷,都是为民做主的人!”

    “什么叫父母官?”

    “那就是把你们这些老百姓,看成自家儿孙一样的官员!”林逸晨放慢马速:“我想大家也都是当了父母的人,你们对自己的儿孙,难道会各种欺压欺凌?”

    “不会吧?”

    “父母都是爱护儿孙的!”

    林逸晨笑道:“都会尽己所能,庇佑这儿孙们。”

    “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本总管麾下的锦衣卫和西厂番子,那都是扶老奶奶走路,帮助走失小孩回家的好人,好官!”

    “若是他们敢欺压你们,那你们随时禀报本总管,本总管绝对会给你们做主,把他们大卸八块!”

    “总之,本总管来德阳,来巴蜀那就三个字。”

    “公平,公平。”

    “还特马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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