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接到晏方旬的电话,说晏与曦仗着晏家的关系,让“琉森”品牌那边延迟两天发布代言人人选的事情。
他听说后就过来了,不想江南误会。
“代言的事,我并没有插手,南修先生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品牌的代言最后拍板的人只有他自己。”谢清舟开口。
江南没说话,抬脚朝屋里走。
谢清舟握住她的手腕,“聊聊。”
“不聊。”
谢清舟眸色一冷,捏紧了她的手腕,“想让你妈看见我们吵架?”
“你……”他是真会拿捏她!
两人到了院外,江南穿的不多,抱着自己的手臂,等着他开口。
谢清舟沉眼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肩头。
江南没有拒绝,还拉紧了衣领。
她缩在他的衣服里,汲取那点温暖的模样,就很可爱,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你当时为了不让冯梨月拿《女将军》的角色,那么算计我,事后半点不在意,我不要面子嘛,所以就跟南修先生商议了一下,就想等着你投怀送抱。”
江南抬眼看着他,他伸手将她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男人都要面子,晏与曦我不会让他签在我的公司。”
她还是不说话,就仰头看着他。
他上前,轻轻抱住她,“你就当我是你还算有兴趣的男人,可以吗?”
江南:“……”
她如何定义他,他心里蛮清楚嘛。
她没继续跟他绷着,两个人一起回了家。
“我又送上门了,你就再对我有点兴趣?”
江南:“……”
他来了,最开心的是她的妈妈了。
前几天谢清舟来住,知道了他的口味,就让李嫂下厨,全是他爱吃的口味清淡的菜品。
江南皱着眉头,“怎么没我爱吃的菜?”
谢想想都有一道可乐鸡翅呢。
“你不是减肥吗,饮食要清淡。”
江南:“……”她什么时候说要减肥的?
而且,她根本不用减肥吧?
秦霜叫谢清舟吃饭,还说,舟舟……多吃点。
她晚上本来吃的就不多,只吃了一点点,就去了客厅。
饭后,秦霜对她说,对谢清舟越好,他就会待她越好呀,怎么这样的醋都吃呢?
江南怎么会不知母亲的用心呢?
这话被谢想想听去了,跑到楼上跟谢清舟说。
谢清舟窝在江南卧室的沙发上看书,看着侄女半晌,反思了下自己,对比起江南,他待她的确是不算好,“在改了。”
谢想想趴到他的面前,“真的吗?”
“嗯。”
江南在楼下的客厅处理了一点公事,谢想想就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靠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她听闻,有些微怔,也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呀,就不能再给三叔一个机会吗?”
江南捏了捏她嫩嫩的脸颊,“你是给你三叔当说客的?”
“不是为三叔,是为我自己。”
“你?”
“我喜欢你呀,不想你离开我们家。”谢想想抱紧了她,“婶婶,我三叔以前瞎过的,看不到你的好,现在我觉得他眼睛有一丢丢的好。”
江南被谢想想逗笑了,“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
她给谢想想洗完澡,安顿她睡了,才回了房间。
谢清舟在沙发上看书,抬头看她一眼,她没说话就洗澡了。
这几天,她也挺累的,马上就要过年了,家里的年货什么的都没有置办呢。
她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谢清舟也掀被上床。
“想吗?”
侧躺着的江南听到她这样说话,愣了愣,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他,认真道:“谢清舟,你来给我服软,是不是因为有需求了?”
谢清舟一怔,“不否认,但不全是,想吗?你说过,还有四次。”
江南翻白眼,然后躺了下来,“你这不也挺会算计嘛。”
“夫妻和谐,这方面挺关键。”他说,目光沉沉,手指落在她的下巴上。
他与江南,在这事上比其他方面要和谐很多。
江南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气温好似在慢慢升高,而气氛也好似暧昧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确有很多的问题,我们一件件的解决,好吗?别不温不火的了,好不好?”他说,语气特温柔。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温柔缱绻,有着几分讨好意味。
谢清舟也是个聪明人,是个很善于总结的人,在盥洗室时她就发现了,江南吃这一套。
撬开她的唇,唇舌深深纠缠。
被动的人,终究挽上他的颈子。
离开她的唇,剥开她的睡衣,男人的身体撑在她的身前,“我刚回来没多久,很多的业务都没有回来,年前没有你那边繁忙,家里的年货置办,你就不用操心了。”
女人对于婚姻,大抵就是这样的知冷知热吧。
结婚这样久了,这是第一次让她感受到,谢清舟有点她丈夫的样子了。
她眼眶微微湿润,偏过头去。
谢清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吻上她的颈,拨弄她的身体,看着她颤抖……
身影交叠,两个人的手指紧紧的相扣,江南情动的去咬他的耳朵,“没那个……”
同样激动火热的男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一会儿。
“我去买吧。”他说。
这婚,他大概是不会离了。
谢清舟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了墙上的那副画。
就算是“那人”回来了,他的选择也不会变了。
吃药,对她的身体终究是不好。
谢清舟离开之后,江南拥着被子,侧躺在床上。
墙上的那幅画,也入了她的眼。
她在想,要不要问一问他,还记不记得与她的过去?
……
安宁每次跟晏方旬在一起,都被他折磨的半死。
她吃了点东西,恢复了气力,问他:“你是不是吃药了?”
“我要吃药,能弄死你。”
安宁:“……”
她就多余问。
“关于我们的长期关系,我要与你约法三章。”安宁的话刚落,晏方旬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晏与曦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问他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你在搞什么名堂,拍戏就拍戏,谁允许你插手别的事了?”
安宁听这语气,判断出是晏与曦,就凑过去想听听对方说什么。
她明目张胆的偷听,晏方旬索性就将她摁在腿上,还打开了扩音。
“舟哥那个老婆不怎么识趣的,我正好趁虚而入,你还可以用这事来拿捏安宁,你不是没睡够她吗?”
安宁冷哼了一声,“很抱歉,是我睡了他,他改变了主意,我在这里奉劝你,你要敢找江南的麻烦,我就朝他吹枕边风,气死你呀。”
电话“啪”的挂断,“你们晏家人是怎么教的,是非对错不分吗?”
知三当三的!
安宁从晏方旬身上起来,“我们的关系,只有三个月,这三个月你想找我,我会安排地方。”
她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她挺体面了。
晏方旬笑了笑,看着这想扎人的小刺猬,“三个月,算长期?”
“你试用期,三个月后,甩了你,还是转正,再说。”安宁道,蛮不在乎了。
在这名利场里走了一遭,这情啊,爱啊的……无所谓了吧。
安宁想走,再次被他摁住,“宁宁……你找人在查一件平安扣,但是一直没什么进展,对吗?”
“你怎么知道?”她一说,就后悔了,忙改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一直都在关注你,也从未想过放过你,所以你说了不算。”他捏着她的下巴,不怎么怜香惜玉的亲了她好一会儿,又说:“现在挂在网上的平安扣,背后的主人是谢清舟,这平安扣,他也找了很多年,才到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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