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学生们返校的第一节课就是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
“来,举起你们的魔杖,跟我念,清水如泉。”
弗立维教授站在书堆上那个,指导学生们咒语和挥舞魔杖的姿势。
艾登轻轻一挑,水流就从杖尖涌出,然后他操控着这水流在空中画出一朵小花。
坐在他对面的西莫仍然沉浸于昨晚的幻影显形课程,用力的挥舞魔杖。
结果喷出的水流如同高压水枪,喷到天花板之后反射滋倒了弗立维教授。
艾登一挥魔杖,一个六边形水晶护罩显现,两个室友机智的躲到他的身后。
涌出的洪水被护罩挡在外面,但是其他小巫师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停下,收起你的魔杖,斐尼甘先生。”弗立维教授怒气冲冲的从地上爬起来。
用魔咒烘干自己的衣服,弗立维教授来到西莫面前。
“惩罚你抄写句子,我是一个巫师,不是一个挥舞魔杖的卷毛狒狒,抄到下课为止。”
弗立维教授下达了惩罚,然后扫视一眼其他小巫师,他们都噤若寒蝉。
课后,埃德蒙两人在争抢艾登的笔记,艾登则感知到哈利拿到了自己的小玩具之后,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心上人德拉科。
艾登也没有多关注哈利,只是提早用过晚饭,前往校长办公室,准备哈利的授课。
夜幕降临,哈利进入梦中。
他感觉自己在不停的下坠,最后摔在了一个会议桌上。
“欢迎。”艾登把腿搭在会议桌上。
他挥了挥手,哈利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然后他就坐到了艾登身旁。
“停一下,这种感觉有点糟糕。”哈利伸手制止。
“哦,抱歉。”艾登打了个响指,一杯柠檬汁出现在哈利手边。
哈利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感觉自己的尾部舒缓了不少。
“总之,开始我们今天的授课吧。”艾登看向哈利。
哈利没有回话,只是对他点头。
艾登伸出手在桌子上点了三下,一团迷雾将两人包裹进去,带着他们再次回到几十年前的霍格沃茨。
第一段记忆以邓布利多的视角显现,哈利看到上一次孤儿院中的汤姆。
此时的他已经穿上了巫师袍,俊美的外表让不少小巫师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而汤姆本人似乎十分享受这种视线,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当麦格教授拿着羊皮纸喊道他的名字时,他走了上去,分院帽在碰到汤姆的脑袋之前就已经大喊斯莱特林。
接着哈利见证了伏地魔的校园生活。
作为学生的他安分守己,彬彬有礼,魔法的资质远超常人,配合他过人的外貌近乎赢得了所有老师的喜爱。
“感觉他和你有点像?”哈利疑惑的回头。
而艾登一脸‘和善’的看着他。
“算了,当我没说。”哈利果断认怂。
可是,视野中的邓布利多已经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加上他把持着逆反怨恨的力量而得到的爱之魔力。
自然而然的能够发现这个名为汤姆·里德尔的男孩,心中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爱。
所以,他对这个男孩报以十二万分的警惕,同样汤姆也发现邓布利多的察觉,疏远了他。
接着,画风一变,好学生汤姆消失,坏小子汤姆上线。
他利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网罗了一群生性残忍、攀附强者、又或是祈求他羽翼庇护的朋友们。
哈利在人群的中看到了一抹铂金,然后他回头看艾登。
“那是德拉科的父”
“是的,是他的爷爷。”艾登果断打断。
“哦,这么说来伏地魔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哈利总是能发现奇怪的重点。
汤姆组建的党羽虽然不敢在学校里明着作恶,但是霸凌,残害小动物之类的事情做了不少。
其中最大的一次事件无疑是放出蛇怪杀死了桃金娘。
这个举动触怒了学校,艾登特地让哈利看清了沉睡在意识海中的自己。
哈利瞪大眼睛,但是看到艾登平淡的面孔,将疑问咽了下去。
意识海中,巨大的城堡升起,主动切断了对于汤姆的保护。
从那之后,失去了心灵防护网保护的汤姆在研究黑魔法的道路上越走越深,心灵被腐蚀的千疮百孔。
记忆如同墨水一样消散,哈利靠在椅子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所以,你发现他的弱点没?”艾登拨弄着自己的魔杖。
“发现了,自大、轻视这个他一以贯之的弱点,他总是下意识的忽略,或者说他从未睁眼瞧过弱者的力量。”
哈利思索了一下伏地魔学生生涯的几次失误,都败在了他最看不起的事物上。
间接导致他再也不能受到城堡的庇护,从此在心灵沉沦的歧途上一去不复返。
“那个”哈利还想询问意识海的事情,但艾登没有给他机会。
“很好,接下来是第二段记忆。”
艾登又打了个响指,墨水再次包裹两人。
十六岁的汤姆在一次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之后,开始对自己的身世异常着迷。
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汤姆来到了他父母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小汉格顿村。
在这里他见到了自己的舅舅莫芬·冈特,显然这一段记忆来自于莫芬·冈特。
在老马沃罗·冈特出狱之后,由于没有人照料,没过多久就病死了。
随后,莫芬·冈特出狱之后就一直一个人生活在冈特老宅。
“你是谁!”莫芬·冈特冷冷的看着闯入冈特老宅的汤姆,口中讲述着蛇语。
“我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汤姆向他的舅舅报出自己的身份。
“是你,你是梅洛普和那个在脏兮兮的泥巴种生下的杂种!”
莫芬·冈特一开口就激怒了汤姆,随后被他一发夺魄咒控制。
汤姆从莫芬·冈特口中了解到自己血脉的伟大与荣光,一个疯狂而又邪恶的计划在他脑海中产生。
他带着自己从学校里拿出的混乱残骸,同时还拿走了自己舅舅的魔杖,前往里德尔庄园。
在庄园内,他献祭了自己的祖父、父亲和继母,利用他们的生命构建起仪式,将混乱残骸埋藏在里德尔庄园。
这个仪式和他本人结合在一起,让他的真名产生了诅咒一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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