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你好像兴致不怎么高啊?”
顾红好像并没有马上就进入运动状态的意思,只是一只手习惯性地伸进被窝里放在她喜欢放的位置上。
李新年明白顾红是在说她高升的事情,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顾红被窝里的那只手上,心里忍不住有点小紧张。
他生怕自己今晚没有一点反应,只好脑子里尽量回想着下午和如兰在办公室里那场无声的搏斗,心里却有种悲哀的感觉。
他不清楚这是自己的身体在走下坡路,还是对这几个女人已经找不到感觉了,而之所以对如兰是个例外的原因恐怕也仅仅只是因为“新鲜感”吧。
好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如兰用膝盖攻击他命根子的情形终于产生了效果,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开始慢慢膨胀了,想必顾红也已经有了一点沉甸甸的感觉。
“又不是什么惊喜?我早就有思想准备,只是没想到你的动作会这么快。”李新年闭着眼睛感受着顾红柔软的手的细揉慢捏,一边嘟囔道。
顾红朝着李新年贴紧了一点,几乎半个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盯着他说道:“既然早就有了思想准备,那也应该有了解决而方案了吧?”
李新年的眼睛还是没睁开,感觉到胸口的那一团还是如此的弹性惊人,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顾红的屁股上,然后满满抓了一把肥腻,哼哼道:“解决方法倒是想了一个,就看你是不是同意了?”
顾红的鼻孔里发出迷人的娇声,下面的手用上了一点力道,嘴巴贴在李新年的耳边呢喃道:“什么方案?”
李新年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潮红的老婆说道:“离婚。”
“啊!”顾红本已柔弱无骨的身子忽然僵硬了一下,下面的手也停止了活动,抬起头来瞪着李新年呆呆愣住了,好一阵才颤声道:“你,你什么意思?”
不知为什么,李新年在说出“离婚”这两个字以后似乎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本已经渐渐冲动起来热情瞬间就凉了。
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干脆坐了起来,顾红自然就脱离了他的身体。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离婚的话,我这个丈夫今后不仅会拖你的后腿,甚至还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我这可是为了你的远大前途考虑。”说完,拿起一支烟点上了。
顾雪也慢慢坐起了身子,似乎对李新年喷出的烟雾视而不见,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嗔道:
“杞人忧天,搞得好像你做了多大的买卖似的,我也不过只是一个处级干部,这个级别的干部全国多如牛毛呢。”
顿了一下,又靠在李新年的身上,笑道:“说起来还是妈有远见呢,如果不是她的话,现在肯定会有人说我们两的怪话。”
李新年疑惑道:“妈怎么啦?”
顾红犹豫道:“当年你做买卖缺少资金的时候总想着让我帮你在银行搞钱,实际上我也想帮你的忙,可妈阻止了我。”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妈早就料到你会有今天了?”
顾红没有理会李新年的调侃,继续说道:“你的公司没有在我银行贷过一分钱,我在你的公司也没有一点股份,咱们经得起任何考验,不怕别人说闲话。”
李新年疑惑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你丈夫,咱们两是夫妻关系,就凭这种关系就无法保证你的清廉,对了,不是有个领导干部的子女配偶不许经商的规定吗?”
顾红呲了一声,嗔道:“你懂个屁啊,我现在算哪门子领导干部?那个规定针对的起码是厅级以上的领导干部。
就算是厅级以上的领导干部也要区分情况,并不是完全禁止家属子女经商,眼下哪个当领导的家里没几个经商的子女或者亲属?级别越高生意做的越大,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
李新年盯着顾红意味深长地注视了一会儿,说道:“问题是我的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而你好像也挺有官运。
其实处级和厅局级相差也不远,可以说只有一步之遥,所以,我们两个迟早都会进入领导干部子女和配偶不允许经商的禁止范围,那时候怎么办?”
顾红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说什么呢?处级和厅局级相差不远?只有一步之遥?你这话未免幼稚,别看这一步之遥,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无法跨越。”
顿了一下,又有点含糊其辞道:“至于将来怎么样也只能将来再说,政策可不是一成不变的。”
李新年嘟囔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将来再考虑的离婚的事情?”
顾红掐了李新年一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你该不会真有这种想法吧?是不是手里有几个钱就想当陈世美了?”
李新年干笑道:“什么陈世美?我姓李。”
顾红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
两个人一阵沉默,最后李新年先开口说道:“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说孙恒和杜春谷在暗中帮你办这件事,可杜春谷只是个副院长,孙恒也不过只是个行长,他们有这么大的权力?”
顾红犹豫道:“他们当然没有决定权,但他们有举荐的权力。”
李新年疑惑道:“那最后是什么人决定了你的这次升迁?该不会是妈去找过刘波了吧?”
顾红哼了一声,盯着李新年意味深长地说道:“怎么?难道你以为天下都是刘家的人说了才算吗?
说句难听话,撇开那个老头的话,刘波也只能算个新秀,他自己都刚刚开始表演,我怎么会走他家的路子呢?”
“那你究竟走了谁的路子?”李新年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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