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股异味,何雨柱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因而脸上露出几分窘态。
不仅如此,一旁还摆放着一堆脱下的脏衣物,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愈发浓烈,这才没有引起妹妹过多的联想。
何雨水刚刚踏出房门,一眼便望见小当与槐花正在玩耍嬉戏,于是迈步上前,关切地询问。
“你们俩在玩些啥呢?难道不累么?”
“妈妈正在屋里歇息,我们就在外头玩儿,免得打扰到她休息。”小当乖巧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她今天没去上班吗?”何雨水接着追问。
“嗯嗯。”槐花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哥哥脱下的那些衣物,心里不禁犯起愁来。
她实在懒得去清洗它们,于是,她决定去找秦淮茹帮忙。
轻轻地敲响了秦淮茹家的房门。
“秦姐,在吗?”
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秦淮茹出现在眼前。
她显然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但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何雨水后,便立刻打起精神问道。
“雨水啊,找我有事儿吗?”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嗯……我听小当说你在家呢,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秦淮茹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让他尽管说。
“是这样的,我哥的衣服放在那儿还没洗,你能不能帮我洗一下呀?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干的,给你一块钱作为报酬怎么样?”
秦淮茹听了,豪爽地挥挥手。
“哎呀,这点小事还谈什么钱不钱的!”
“那太谢谢你啦,秦姐!”
“嗯,等晚些时候我再过去取吧。今天下午觉得身子不大舒服,就休息了一会儿,这会儿还是觉得挺累的。”
“行,你好好休息吧,别操心这些了,我待会儿直接给你送过来。”
说完,何雨水回去拿衣服了,秦淮茹在门口等她。
不一会儿,只见何雨水拿着一个盆子走了出来,盆里装着哥哥的脏衣服,旁边还放着一块洗衣皂。
她把东西放在秦淮茹家门口,又从兜里掏出一元钱递给秦淮茹,“
真是麻烦你了,我炒菜炒得太累了,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不然我就洗了。”
秦淮茹接过钱,安慰道:“没事的,放心吧,我今天一定会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
何雨水匆匆地离开之后,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把钱收好,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房间里,准备继续休息。
她实在是太累了,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至于那些换下来的脏衣服,还是等到晚上吃完饭再洗吧。
此时此刻,易中海得知秦淮茹请假是因为孩子们有事情要处理,他并没有太在意。
下午六点轧钢厂下班铃声准时响起,工人们纷纷走出工厂大门。
没过多久,四合院众人便陆续回到了家中。
许大茂一直盯着后院二大爷家,直到看见刘海中走进家门,他这才放心地出门,径直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一进门,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一大爷,这是我今天看病的收据,医生说我吃药需要三千块钱呐!”
“什么?竟然要这么多?”
易中海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他急忙接过收据仔细查看。
果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需要支付三千元的药费。
这下子,他终于相信许大茂没有撒谎。
接着,许大茂又补充道:“我已经跟王主任汇报过这个情况了,她会亲自去核实此事的真实性,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会骗你们。”
“大茂啊,这可实在太多了呀!我自己都负担不起,更别提另外两个人了。”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那没办法,谁叫你们当初那样对我的,既然拿不出钱来,就只能等着汪主任去找你们要咯,反正这事我是管不了啦。”
许大茂一脸无所谓地回答道,然后拿起收据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再多看易中海一眼。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感到十分无奈,但又无计可施。
他暗自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按照许大茂所说的那样,先去找另外两位当事人——刘海中和闫埠贵说明情况。
于是,易中海先来到了刘海中的家里,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了对方听。
刘海中听完之后气得火冒三丈。
“老易啊,这许大茂也忒过分了吧!这么一大笔钱居然要咱们三个人出,他还真敢想啊!”
接着,易中海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闫埠贵家中,同样向他转达了这个消息。
闫埠贵在了解完事情经过后也是叫苦不迭。
“老刘说得对,我可比你们俩都惨呐!你们也清楚我家里的状况,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看着闫埠贵如此愁苦的模样,易中海心中也很不好受,但一时之间却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说道。
“咱们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哪怕有王主任施压也不行!反正着急的人是他许大茂,咱们不妨静观其变。”
这时,刘海中突然灵机一动,提议道。
“对了,老易,还有许大茂在乡下干的那些破事儿,你们既然都心知肚明,干脆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些丑事全都告诉娄晓娥,看他许大茂该如何收场!”
两人听完之后,心情异常兴奋,这个主意实在太妙了!
如此一来,许大茂将无法分心处理此事,看看他到底还能耍什么花招。
即使他有幸凑足钱治好病,但又有谁会愿意再与他尝试呢?
况且,经过他们的大肆宣扬,众人对许大茂已经失去信任,认为他根本不可能痊愈。
再加上他们从中推波助澜,相信许大茂必然不会得到好下场。
“你们两位务必牢记,咱们必须扛住压力,即便王主任想要替许大茂撑腰,她也无权强行实施。”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们最多只给他一百块钱,稍微表示一下心意即可,他竟然还妄图得到更多好处,真是异想天开!”刘海中附和道。
然而就在此时此地,只有闫埠贵独自一人皱紧双眉、愁容满面,仿佛正在深思熟虑某个问题一般。
其实真相是,他根本连一分钱都舍不得掏出腰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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