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山深深地嗅着虞梨身上的甜香,她天生的冰肌玉骨,身上带着一股花香,清幽诱人,不经意之间能闻得到,但若是刻意去闻,那香气又会消失,次次都勾的陆观山心里痒痒。
这会儿,他只想好好地品尝媳妇的美,哪里有心思管其他的。
“唔?倒是没听说,老婆,我们去屋子里的床上说。”
他把虞梨抱进去放到床上。
虞梨还是忍不住说:“我听说,白主任在很积极地找傅首长丢失的那个儿子,所有长得像的年轻人都要请到师部医院去验血,还要送去国外做亲子鉴定!
一次亲子鉴定好贵,几千块钱!那要是几个人都不是,岂不是做亲子鉴定都要很多钱?还有,我觉得亲儿子不一定就长的很像啊,反倒有些没有亲属关系的人,可能因为巧合长的相似……”
她嘀嘀咕咕地说着,低头一看,陆观山沉浸式忙碌着。
雪肤之上红梅点点,她耳根随着发烫起来,哪里还闲聊得起来?
只能随着他荡漾起来。
傅首长这天回到家,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跟他一样个子很高,五官有六分相似,乍一看确实让人心里一惊。
白红棉哽咽着说:“老傅你回来了!这段时间我也在找人打听,找到了一些线索,昨天这位男同志来到师部医院,我看到他第一眼就觉得莫名地熟悉!
你瞧,他长的像不像你?我已经带他去验血了,他的血型跟你一模一样!我觉得,他很可能就是辰辰!”
说着,白红棉泣不成声!
傅首长走过去,男青年对着他敬了个礼:“首长好!我叫沈北,今年二十六岁,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被人打过脑袋,很多事情不记得了。
前段时间我在报纸上看到寻亲启事,尝试着联系上看看,如果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往后余生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如果您不是,我也希望我们都能尽快找到自己的亲人!”
沈北的脸跟傅首长长的真的很像,甚至是比大部分亲父子都更相似的程度。
傅首长坐下来安静地看着他:“你小时候的事情,完全都不记得了?”
沈北点头:“确实一点都不记得了。”
傅首长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他很希望眼前的人是辰辰,可是,却又觉得不太对,辰辰小时候那眼神就坚毅果敢,跟他这个当爸爸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长大之后,眼神就变了呢?
浑身的气质,也都变了。
难道是因为吃了太多苦吗?
但不管如何说,沈北的这张脸让傅首长都心软了起来:“你先在招待所住下来,这边很安全,生活费我给你提供,我让人调查一番,你是不是我的儿子,不能只凭长相。”
沈北点头:“好,谢谢首长!”
白红棉在旁边眼泪戛然而止!
她费了那么大功夫,终于找到了沈北这个跟傅首长长的那么相似的人,傅首长竟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
这个世上,能找到一个长得五六分像的人已经是那么的不容易!
所有的事情她都安顿好了,就等老傅认亲了。
却没有想到,老傅看到这张脸,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
白红棉忙笑着说:“老傅,招待沈北的事情我来做,你只管让人去查。我真的希望他就是我们的辰辰啊。”
她对沈北各种温柔,傅首长看了沈北几眼,只平静地点点头。
等白红棉送沈北去招待所的时候,路上忍不住低声叮嘱:“你一定尽量少说话,最好经常表现出渴望父爱,心情悲痛想哭的样子。
沈北,我花了那么多的功夫找到跟首长长的那么像的这张脸,你就要抓住机会,知道吗?跟你之前的父母务必断绝关系,一次都不要联系!还有你那个女朋友不要再联系!
以前所有认识的人都划清界限!这会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改写命运的机会,你要是抓不住,会后悔终生!”
沈北眼神中的痛一闪而过,但还是点头:“首长夫人,我记住了,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想到等沈北认亲之后,老傅逐渐跟自己关系亲密,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样子,白红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她回到家,看着院子里的花圃,轻轻一笑。
这辈子她就没有信过命,只要是她要的东西,就一定得拿到!
转眼九月就过去了。
路上的人都穿上了厚外套,一场秋雨一场寒,感冒的人也随之变多,因为秋天中午还是有些热,但到了晚上简直是彻底地冷!
流感一来,虞梨的莲花颗粒就很是畅销。
生产的根本都不够外头预定的,陈二妮每天都要往市里跑一次,浑身都是干劲儿!
苏晴为了记账,笔杆子都要挥断了。
蔬菜大棚那边,菜苗一天比一天喜人,家属院里的嫂子们吃过早饭就进去忙碌,薅草,施肥,浇水,每一天都倾注了大把心血在里头。
虞梨更忙,她上班的时候就专心给人看病,到了下班亲自到药厂磨药粉,配药材,第二天一大早,还会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大棚里的泥巴地上料理蔬菜苗。
谢平秋找到虞梨的时候,她就正在给番茄移苗,明明是那种精致明艳的长相,却从不娇气,什么活儿都干。
偏生,她干什么都有模有样。
谢平秋在大棚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连日来的奔波忙碌,忽然就渐渐地消散了。
直到有人发现他,问:“这位男同志,你找谁?”
虞梨听到声音看过去,见是谢平秋,忙完手里的活儿才走过去:“谢医生,你怎么来了?”
谢平秋微微一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现在需要请你帮忙了。我有个朋友的亲人,已经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很多年了,虽然家里人照料的很好,但她最近情况不太行,现在人已经运到了市里面,你方便跟我去一趟为她看看能不能医治吗?”
虞梨一愣,立马说:“现在吗?情况紧急的话,我去师部医院请个假,今天跟你一起过去。”
但她想到陆观山提到谢平秋时的反应,又还是说:“我得去跟我爱人说一声。”
谢平秋也尊重她。
虞梨找人跟陆观山说了一声,原本意思是让他安心,自己去给人看了病就回来的。
可陆观山不放心,还是抽时间亲自开车送她去市里。
谢平秋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只要不是瞎子,陆观山对虞梨的那种占有欲,浓得化不开的感情谁都看得见。
现在首要解决的问题是给姑姑治病,其他的他暂时也没有时间顾得上。
在谢平秋引路之下,陆观山开车把虞梨送到了市里一处造型古朴的老四合院里。
不知道为何,车子在门口停下之后,陆观山觉得心里一阵恍惚,也有些不安。
他想着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没太在意。
虞梨则是跟着谢平秋一起进到里屋去看望病人。
干净典雅的房子里,最里侧的卧室收拾得非常素雅,床上躺着个女人,面容绝美,睡眼安静,除了有些枯瘦之外真的看不出是昏迷了二十多年的植物人。
虞梨震惊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54_154109/243495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