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音被打懵了!
今天她怎么这么倒霉!
被薛梦琳打,被虞梨打!被傅招娣这个贱货气得发晕!
虞梨冷声警告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是再敢动招娣一根手指头,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傅佳音还想怼回去,闻武跟陆观山却同时额上带着汗急匆匆地来了。
他厉声说:“怎么回事?!”
傅招娣本身还不觉得委屈,这一下子委屈了,想也不想就告状。
“傅佳音又想推我,幸亏我嫂子跟陈嫂子救了我,不然我可能又要摔下楼梯!”
陆观山一把揪住傅佳音的后衣领:“走!我跟你谈谈!”
他声音如寒霜,直接把傅佳音带到一个空办公室,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每一句话都如利刃!
“你不知道招娣腿才好吗?不知道你嫂子怀孕了?!你这种人简直道德败坏!你父母不管你,楚家就任由你这样?
你等着,我找楚征好好谈谈,要是他不想要未来了,就任由你这样胡闹!文工团的领导是怎么招你进来的?一肚子坏水,简直像是没有受过教育!我会向文工团的领导建议,你这样的同志最好开除!
滚出部队!”
傅佳音看着他疾言厉色地对着自己疯狂批评,委屈又愤怒,眼泪不断地掉!
却不敢反驳一个字!
只是心里恨极了!
为什么陆观山跟虞梨都对傅招娣这么好!明明她也是陆观山的堂妹!
而且陆观山根本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把她交给了文工团的领导。
而后,陆观山带着虞梨回去了。
闻武担心傅招娣的腿,带着她走了没一会儿,到没人的地方,弯腰直接把她背起来。
但没走几步,树丛里忽然走出来一个人。
薛梦琳眼神沉沉地看着他:“闻武!我们谈谈!”
傅招娣浑身紧张起来,她没有问过,不知道闻武跟薛梦琳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武有些厌烦:“我希望你今天一次性把话说完!”
薛梦琳也直截了当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每次在文工团练习钢琴的时候,你都在一墙之隔的北操场加练,你看的都是我弹琴的方向!
每天我练琴的时候你都在!你看见我,总是会不自在地避开我的眼睛,不敢看我……”
闻武直接打断了她:“我加练与你练琴无关,甚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练琴。也许我真的有过避开你的眼睛?那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
谁会喜欢一个没有礼貌,对自己父母大呼小叫,不懂感恩自私自利的人?不看你,是讨厌你。懂了吗?”
说完,他背着傅招娣绕开薛梦琳直接离开。
薛梦琳愣在原地,心脏刺痛传来!
没有礼貌?对父母大呼小叫?不懂感恩自私自利?
闻武说的是她薛梦琳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薛梦琳再次倒了下去。
这一次,非常凶险!
且醒来之后,她开始绝食!
她只对父母提了一个要求:“我要闻武跟我道歉,离婚,并且娶我,否则我宁愿死。”
高傲了一辈子,她从未被人这么看低过!
哪怕此时,她都还觉得闻武是故意这样打压她,是爱而不得所以否定她!
薛参谋长夫妇两人都急坏了。
但人家结婚了,怎么可能离婚再娶她?
这不是上赶着犯贱吗?
两人只能去找虞梨,争取早日给薛梦琳开始治疗。
虞梨那边很快也准备好了药。
让护士给薛参谋长夫妇两个都抽了几管血。
薛夫人的血管很细,本身又有些贫血,抽血不容易。
可她还是坚持抽了几管。
虞梨也是没有料到,薛梦琳拒绝治疗,非要闻武来道歉……
这种奇葩,真是浪费药啊!
她决定这次之后,再也不给薛梦琳治疗!
最终,是薛夫人又哭又求的,还假意保证等治好了一定去求闻武,薛梦琳这才答应治疗。
虞梨让护士给薛梦琳也抽了一管血。
而后用她父母的血做药引,准备好针灸,将药物一点一点地融进她的穴位内。
薛参谋长跟薛夫人始终都守在旁边,期盼着女儿能最起码延长几年寿命。
虞梨聚精会神地操作着,却看到薛梦琳的穴位处逐渐出现黑青色的淤团。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来一次,还是黑青色!
渐渐的,虞梨有些迟疑,把薛夫人叫到外头:“薛夫人,有句话我想问问,薛梦琳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薛夫人因为抽血,脸色跟嘴唇都还有些苍白,整个人一震,立马说:“是的呀,我亲自生的,亲手养大的!”
屋子里薛梦琳又开始哭闹:“我现在就要见闻武!你们去喊他!去喊呀!你们怎么做父母的!非要把我折腾死才满意吗!”
虞梨听到这声音就头痛,她把护士喊来,将三人的血递过去:“先去做一个简单的血型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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