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梨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展览公司摆出来的喇叭裤!
站在裤子目前还没有流行起来,但按照历史轨迹,不久之后喇叭裤会在全国大热,持续很久!
她当即与老板商议起来要订货:“这个款式我想订购五百条,这一款的各个尺寸都要三百条……”
因为喇叭裤还没有特别流行,老板也惊喜与有人识货,立马兴奋地说:“当然可以!我给你记录下来,我们厂里正好都有现货,不够的我们连夜赶出来交货!”
虞梨跟老板热络地聊着,老板介绍起来:“这喇叭裤穿起来很舒服,比直筒裤舒服多了!这面料也不是纯棉容易皱的,用的是法国进口的……”
陆观山就在旁边护着虞梨,怕有人撞到虞梨。
忽然,白玲玲挽着邵辉的胳膊走了过来。
邵辉对着卖喇叭裤的老板笑道:“小周,好巧啊,你也来参加展览会了?你们厂里的货暂时都留着给我吧!”
白玲玲就站在他旁边,脸上都是得意。
她现在忽然发现,嫁给邵辉这种老男人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邵家家大业大,这种时候能帮她给虞梨一个难堪!
虞梨跟陆观山也没料到,白玲玲的肚子没了,还站在这样一个老男人身边。
但虞梨看着白玲玲的脸色,再推算下时间,白玲玲应该是刚生过,还没有出月子!
女人那种气虚的脸色是作为大夫很清楚的。
因此,她觉得这个白玲玲真是可恶又可悲,作为一个人,一个女人,竟然为了利益能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人贵在自重,否则没人会尊重你。
白玲玲原本身世不差,外形也不错,还是个大夫,要不是自己作死,其实完全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的。
心里这样想着,虞梨眼神中也带了些悲悯与冷漠。
白玲玲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只认为是虞梨嘲笑自己嫁给了老男人,立马展现出敌意,上来就问:“邵先生,这展会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据我所知,这两个人是偏远地区来的乡下人,不知道是谁把票给了他们?
他们订的起货吗?周老板别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卖喇叭裤的服装公司周老板立马疑惑地看着虞梨:“你们……”
要是虞梨真的是愚弄他们,今天这个门这对夫妻可走不出去!
白玲玲一边说话一边幽怨地看着陆观山,宛如在看一个负心汉!
见她这样针对虞梨,陆观山当场气息森冷地看着他们:“白玲玲,你的人生除了嫉妒与作恶,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吗?别像个小丑一样跳来跳去,没人有时间看你的表演!”
他竟然对自己说这么难听的话!
白玲玲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含着泪求助:“邵先生,他们这样侮辱我,就是侮辱你,这展览也有你的投资,能不能让人把他们赶出去?”
邵辉冷冷地看着虞梨跟陆观山。
他一个人精了,第一眼就发觉了,只怕白玲玲对这个长的过分俊朗的年轻男人有什么想法!
自己这个年纪,想找个真心爱自己的年轻姑娘肯定不可能。
但他也接受不了白玲玲就在自己身边,心里还装着其他人。
今天,他就要给这个年轻男人一个教训!
“来人!安保呢?把他们轰出去!这两个人闹事,影响展览!”
立马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出来,白玲玲唇角浮起笑意,心里无比痛快!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刚刚还在好好说话的周老板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手脚开始抽搐,瞬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嘴歪眼斜!
一下子所有人都急了:“哎呀!这是怎么了?羊癫疯吗?”
“不要碰,不能碰他!”
“可是他好像咬舌头了,嘴巴流血了!”
“快,喊医生,送医院去!”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虞梨现在怀着孕不敢有太大动作但还是立马去检查周老板的情况。
所有人都清楚地看着那个年轻温婉的女同志镇定自若地微微扶起来周老板的头部,不知道她取出了一根什么针,在周老板鬓边的穴位刺激了几下。
她手速飞快,神情专注,完全不在乎旁人怎么说。
有人还在大喊:“羊癫疯严重了会死人啊!快快快,抬走,去医院!”
但只是片刻之间,周老板竟然颤抖一下,整个人恢复了清醒!
他后怕地喘着气,坐起来,看看四周的人群,脸色都是尴尬,他知道自己有病,但没想到会当众发作,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快恢复!
转头看到虞梨,他有些惊疑不定:“你,是你救了我?”
虞梨刚刚顺势摸过他的脉搏,这会儿从随身打背包里掏出药丸喂给他:“周老板,我刚刚看了你的脉象,你的病是自小就有的吧?一年发作五六次?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就越来越严重了。”
周老板眼镜一亮,下意识地惊喜喊道:“您是大夫吗?会看病我确实是从小就生病了!这几年越来越严重,你刚刚让我恢复了神智,是针灸还是?神医,求求你救救我!”
其实每次发病他都害怕的很,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要死!
周老板说着就要下跪,虞梨一把拉住他:“你别激动!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按照方子吃一个月就能好转,这不是什么特别棘手的病情。”
听到医生说能治好,周老板瞬间眼泪汪汪的:“真的?真的吗?太好了!我还想再活一万年,我不想死啊!那麻烦您开方子,我回去一定照着吃!”
同时,他趁着虞梨写药方子的空,激动地答应虞梨订货他第一个给,其他人都要排到后面!
“以后您啊,一个电话,我就把货准备好,你就算是在月球,我都把货送去!”
听着周老板的话,虞梨忍不住玩笑:“那倒不至于。”
旁边刚刚看热闹的一个个也都跃跃欲试,要知道一个厉害的大夫真的很难遇到!
有胆子大的一个来展览食品的老板,直接上来:“女神医,不知道我能不能找你帮我看看,我这右手的腕关节疼的不行,好几年了,到处治疗,贴膏药都没有用,总还是疼!”
他心里想着,要是虞梨能把自己手腕疼的毛病治好,他就服气!
谁知道虞梨检查了下,笑道:“小事儿。”
她把自己包里随身带的家伙摆好,准备好,而后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对着这人的右手腕扎进去。
围观的人都瞪大眼惊呼:“哎哟!那针穿透手腕了!天呐,这不疼吗?!”
“咦咦咦,我看着就疼啊!这疼都是左手腕,扎右手腕干什么?”
被扎的人也蹙眉:“我这疼都是左手腕啊……”
虞梨扎完晃动几下,随手拍一下他左手腕:“还疼吗?”
对方一愣,睁大眼左右晃动,使劲儿晃动,惊喜地说:“不疼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这太神奇了啊!”
接着,陆陆续续的,围观的不少人都上来抢着求虞梨给自己看病。
甚至有本次展览的最大股东也要请虞梨回去给他家老人看病。
邵辉跟白玲玲被人群挤出去老远,他眯起眼:“你得罪谁不好,得罪一个大夫?看这样子真是个神医,你想办法跟人道歉,让她给我也看看。还有邵铭媳妇连生了三个丫头,不知道能不能看好了生个儿子?”
白玲玲张张嘴,心里憋屈死了,怎么这个虞梨到处卖弄!
真正的好大夫,才不会这样出风头!
面对邵辉的催促,她只能含糊几声。
等她被催得不耐烦去找的时候,虞梨已经离开了。
得知傅首长已经不在海市了,虞梨跟陆观山便又赶紧去看望谢令仪。
陆观山的假期只剩了两天,再不抓紧时间下次前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两人才进门,乔舒就欢喜地说:“观山,梨子,我正等着你们回来,你们快来看看,仪儿她的手指有反应!”
两人立即走过去,乔舒在旁边在旁边喊:“仪儿,你的儿子媳妇回来了。”
谢令仪的手指果然轻轻颤动两下。
虞梨瞬间紧张起来:“这是妈妈她身体出现了转机,但必须尽快唤醒,否则她会再次陷入休眠,到时候醒来会更困难。”
可是,几个人对着谢令仪说了很多话,用了很多办法,直到深夜,大家都累得睡着了,床上的人还是没有更多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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