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姆尔就像是什么都要问个明白一般:“为什么他不会,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就是不会,他不屑于做这种事情。他可能会不爱,但不会变坏。”林瑾发现自己好像想通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想明白了某件事。
羊姆尔:“?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林瑾弯唇。
宋时秋即便未来有一天不再对她有感情,也不会折辱她,一个人如果只因为感情消退就对另外一方百般欺凌,那只能说明对方的本性就是如此的恶劣,之前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因为爱,跟他的人品没有任何关系。
可宋时秋,即便不爱一个人,他也是好的,他就是个好人。
良人之所以是良人,并不是因为他爱的那个人赋予他的,而是他本身就是个极好的人才能被称为良人,他遇见谁,爱上谁,都是良配。
宋时秋的手段狠吗?狠的,但即便是每次下手都又快又狠的他,在人品上也绝对配君子二字。
这样的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去欺骗一个女子的感情,即便是变心了,他也会直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羊姆尔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男子:“那万一,他欺骗了你呢?”
“他也不会做这种事情。”林瑾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若是有一天你见到他了,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明白了,有些人就是有自己的气节。”
羊姆尔蓝色的眼眸看起来十分温柔:“你好像,很爱他。”
“呃?为什么这么说?”林瑾脸上有着惊骇,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宋时秋的感情是喜欢还是更深的东西,怎么到了羊姆尔这里就变成很爱宋时秋了。
“因为你一直在维护他,你也很信任他,在你的话里他好像哪里都很好,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羊姆尔声音很轻,就好像在诉说什么故事一般。
林瑾挠了挠脸,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啊。”
“不对,他太完美了。”羊姆尔轻摇着头,反驳着林瑾的话,“阿娜说过,当你在一个人口中听到一个十分完美的人时,要么就是他在自夸,要么就是因为那个人深爱着对方。”
而林瑾只是几句话,她就感觉好像看见了一个素未谋面又十分完美的男人。
几句话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呢,是林瑾的爱给了这几句话力量,就像林瑾对那个人的信任一般,坚固的无法动摇。
“我不会再跟你提庄不因了。”她知道庄不因在那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胜算,“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样的男人,但我又希望他真的是,不会辜负你的感情。”
林瑾弯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让羊姆尔放弃了撮合她和庄不因的念头了不是吗?
至于她和宋时秋,慢慢来吧,走一步看一步,以后总会有个结果的。
“你说梅力康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到城里。”羊姆尔忽然又担心起远在几百里外的梅力康他们。
林瑾也不知道,但是若是十天一到梅力康还没有来她会回去找他们的:“先等着吧,暂且急不得。”
羊姆尔鼓着嘴,眼底是担忧,随后她好像想到什么:“你身体好一点没有?”
她觉得林瑾真的太脆弱了,昨天就几乎睡了一天。
“没事了,好很多了。”林瑾主要就是昨天第一天的时候反应会大一点,到了今天除了有点困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时间不早了,我该睡觉了,羊姆尔你也早点睡觉。”
羊姆尔点点头,看着林瑾关了窗户才转身回了屋子,方才她和林瑾说的那些话庄不因大概也听见了。
真是可惜了,两情相悦总是很难。
自从知道庄不因对有男女之情,林瑾总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庄不因,毕竟她现在除了名字之外什么都是假的,相貌是假的,性别是假的,去京城投奔亲戚也是假的。
庄不因也瞧出了林瑾的尴尬,他原本想着回去找梅力康他们汇合,可是又担心放两个人在这城中不安全,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现的继续守着。
羊姆尔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只是鼓鼓嘴,什么都没说。
林瑾吃完饭就溜回自己的房里,可是刚一开门就看见一个身影从窗户跳了出去,她连忙追去看,没有看见任何人。
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系统,我眼花了吗?”
【没有,宿主,有小偷,你的包袱被偷了。】
“包袱……钱都在你那里,好像偷包袱没什么用。”林瑾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
【但是宿主你的路引还在包袱里,要是没有 路引后面怎么入城呢?】
林瑾:“……”
淦!
忘记了。
林瑾在想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去报官吗?就丢个包袱,报官有用吗?
她把屋子进贼,然后包袱被偷的了事情告诉羊姆尔和庄不因:“倒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路引丢了。”
“财不露白,活该被惦记。”羊姆尔做了个鬼脸。
林瑾摸了摸鼻子:“钱没丢,就丢了路引和几套衣服和几本书。”
羊姆尔不理解但大为震惊:“不偷钱,偷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干什么?”
林瑾嘿嘿一笑,肯定是想偷钱的,但是钱在系统那里,他们偷不着啊。
“主要就是路引,怎么办?”林瑾对于那些东西倒是无所谓了,“能弄得到吗?”
“路引好弄,但是这个小偷也不能放过。”庄不因冷哼了一声,本来长的就壮实,此刻目露凶光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吓人,“敢偷到我们头上来。”
林瑾嗯了一声:“但是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想抓也抓不住啊。”
“谁说不值钱的东西,你包袱里还装着一颗价值连城的东珠呢。”庄不因挑眉,包袱里有什么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林瑾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闯江湖的,脑子转的真的快啊。
“偷的那么准,也就这客栈自己人下的手,不然怎么知道你包袱里有金银。”庄不因不像他们涉世未深,这手法拙劣只要一想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昨天见了林瑾包袱里的财宝,动了歪心思,昨日能看见林瑾包袱的有几个人,只稍微想想就知道都有谁了。
林瑾和羊姆尔对视,异口同声的问:“那还报官吗?”
那他们自己抓?
“肯定报官啊,不然他们告到官府我们理亏。”庄不因艮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两个人怎么真的能那么傻乎乎的,“羊姆尔你之前怎么跑到南方来的。”
羊姆尔撇撇嘴,她又没有被偷过,她更加不会找官府帮忙。
她瞪着林瑾:“你怎么敢自己出门的!”
林瑾:“……”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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