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城的市中心,有条河流穿城而过。

    以前是一条污水河,经过多年的治理,如今已经焕然一新。

    两岸绿树成荫,河水清澈见底,成了市民闲暇之余的游玩地方。

    附近有一家咖啡厅。

    这里环境幽雅,不仅可以观赏江景,还能品尝到正宗的荷兰现磨咖啡。

    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了咖啡厅外边的停车位。

    车门一开,戴着墨镜的舒心桐从车上下来。

    她穿着格子短裙,露出健康的大长腿。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迎面就是凉爽的空气。

    “心桐!”角落中有个女孩在招手。

    如果李东成在的话,就一定能认出来,对方是在酒吧中见过一次面的刘郁金。

    舒心桐快步走了过去。

    她把肩上的小挎包放在旁边,坐了下来。

    “服务生,再来一杯咖啡。”刘郁金对着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

    “好的。”

    “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小群里都不说话。”刘郁金说。

    “太热了,不想出来,我现在也有事做。”舒心桐答道。

    自从那天晚上和康平他们不欢而散,舒心桐就一直没有联系过刘郁金和夏沫。

    甚至连李东成那里都只是偶尔在微信上聊两句。

    今天如果不是刘郁金说已经在等她。

    大概舒心桐都还不会出来。

    她现在要与方家方子怡建立紧密关系。

    所以这段时间,舒心桐抽时间在认认真真地了解一些业务知识。

    作为万豪的千金,总不能对家族的业务一问三不知。

    刘郁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舒心桐。

    “不会吧,什么时候舒大小姐也忙起来了?”

    接着,她又嘻嘻笑了笑,“你不会真和那个李东成走近了吧?”

    “别胡说。”舒心桐翻了个白眼,“我在家里看书学习。”

    这时,服务生送来一杯新鲜的现磨咖啡。

    刘郁金说:“其实李东成除了是二婚,还有小孩,其他的我觉得还是很不错。”

    舒心桐诧异地看着刘郁金。

    刘郁金摆摆手。

    “你别误会,我对他可没有兴趣,只是那天晚上他表现得远比康平成熟稳重。”

    “怎么说呢,大叔有大叔的魅力,还有大叔的味道。”

    “扑哧!”舒心桐立即笑了起来,“死丫头,哪有你这样形容的。”

    两人正打闹时,刘郁金顿住了,眼睛看向窗外。

    舒心桐也扭头去看,当即皱起了秀眉。

    因为她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她的发小康平!

    康平此时正陪着一个金发老外沿着河边在观赏风景。

    同行的还有三四个人。

    “心桐,我可没有告诉他我们在这里。”刘郁金说。

    舒心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咯咯,夏沫都说那天晚上是杨冉不对。”刘郁金用勺子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

    “心桐,咱们都是好姐妹,不要为了这件事影响到感情,你也消消气。”

    其实,这才是她今天叫舒心桐出来的目的。

    “算了,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舒心桐叹气。

    “我就说嘛,你不会见气的,夏沫说要请你吃饭,为那天晚上的事赔礼道歉。”

    舒心桐瞪了瞪眼睛。

    “谁叫她不管好自己的男朋友,请客可以,只能我们三个,我可不想见到那个杨冉。”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两人在咖啡厅闲聊。

    康平自然不知道舒心桐就在附近,他陪着那个金发老外也徒步走远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

    缅甸的森林中,急促的跑步声和喘气声,在寂静的密林中回荡。

    喜鹊和劳曼、拉丝在一路狂奔。

    在她们身后一公里左右,还有一群人在紧追不舍。

    正是夜莺和乌鸦她们。

    喜鹊就像幽灵一般,十分滑溜,每次被发现,总能逃脱。

    在一追一逃中,夜莺和乌鸦不仅没有追上喜鹊,反而与其他小队交战两次。

    虽然战胜了对方,但她们也折损一名队员,还搞得精疲力竭的。

    这已经是从早上到现在第三次发现喜鹊的行踪。

    “乌鸦,你带人抄小路绕过去!”夜莺喘着粗气说。

    乌鸦立即会意,带着两人从旁边的草丛跑了。

    没有路就临时开辟路,只要拦住喜鹊,那喜鹊就是插翅难飞。

    一群人紧追不舍,死死咬住。

    翻过一处高地,夜莺忽然停止下来,竖起耳朵听,除了风声,隐约有人向这边在奔跑。

    她一竖手,“快分散隐蔽,有其他猎物过来了!”

    剩余的几人都齐齐隐身在大树后、草丛中。

    甚至有个女孩还跳上大树,钻进茂密的树冠中藏匿。

    只是女孩丝毫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树冠中同样隐藏着一个人。

    那人赫然正是喜鹊。

    而劳曼、拉丝都在不远处的大树上。

    女孩的注意力如今都在跑步过来的猎物身上,根本没有想到她们要找的人近在咫尺。

    十分钟不到,杂乱的跑步声忽然停止下来。

    换作了蹑手蹑脚,缓慢的移动。

    喜鹊的位置比较高,透过树叶的间隙,可以看到远处来了大约有六七个人。

    很明显正是另一支合并的小队。

    她嘴角挂起一抹讥讽。

    充当了大半天的诱饵,目的最终还是达到了。

    让15支小队中,最强的两支队伍在这里相遇。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打不赢就暂避锋芒,借刀杀人的伎俩,喜鹊玩得可比夜莺她们要熟练得多。

    夜莺和乌鸦把她当作猎物,可换个角度看,她们也是其他人的猎物。

    慢慢的,那七八人已经接近夜莺的藏匿之处。

    她们手中都提着简易的弓箭,随时可以引弓待发。

    也不知是谁发现的谁。

    “嗖嗖嗖!”现场响起密集的弓箭声。

    双方交战在一起。

    透过枝叶间,喜鹊发现夜莺她们完全被对方压制。

    她心中很好奇,不知道夜莺她们的战力怎么弱了不少。

    树上的女孩见双方开战,她居高临下,拉弓射出一箭。

    “扑通!”

    对方有人应声倒下,抱住大腿发出痛苦地哀嚎。

    “树上还有人!”

    有个金发女郎一把将受伤的同伴拖进大树后边。

    “嗖嗖!”立即有自制的竹箭射向树上的女孩。

    女孩见位置已经暴露,只能挪动身体躲避来袭的竹箭。

    趁着混乱,喜鹊果断地拉弓射出一箭。

    那女孩哪会料到有人趁机偷袭,也根本无法判断箭从何处而来。

    当即大腿挨上一箭,惨叫着从大树上跌落下去。

    劳曼对着喜鹊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这时,下边又传来两声惨叫。

    接着,有个女孩在大喊,“不好,她们还有人在我们后边,我们被包围了。”

    喜鹊赶紧把目光投向下边,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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