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说:“卡达尔先生听说你已经回到蜀城,特别交代我一定要找到你。”
“当年如果不是你,卡达尔先生也就没有机会活着。”
“我已经把消息传回了法国,他很高兴,等他安排好那边的事,会亲自来蜀城见你。”
“卡达尔先生的身体还好吗?”李东成点点头。
“好,经过你的治疗,又听从了你的建议,他彻底摆脱了病痛的折磨。”
说实话,李东成心中也很欣慰。
几年前,年有七十的卡达尔患上一种吞咽无力,食之无味的怪病。
在法国用西医治疗了一年有余,不仅没有效果,反而越发严重。
到了最后,都虚弱得爬不起来,整个人骨瘦如柴,体重不到80斤。
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黑狱神医的信息。
在史密斯的陪同下,不远千里来了一趟夏国的黑狱。
那时的老犯人师父已经快到油尽灯枯,是李东成替卡达尔诊断、治疗。
卡达尔带回去一大堆的中药。
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调理,就治好了怪病。
史密斯回忆起当时求医的过程,李东成的记忆也更深刻起来。
听说老犯人师父已经过世,史密斯还好一阵唏嘘。
欧洲人大多数都是强者思维,只要他认定你强,就会表现得谦逊有礼。
在卡达尔和史密斯心中,李东成和老犯人师父就是活着的神,所以史密斯除了谦恭有礼,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史密斯本次出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多磨叽,交谈了一会便有礼貌地提出告辞。
“李先生,等卡达尔先生抵达蜀城,我再带他过来。”
“好吧,你有我的电话,到时联系。”
见他走了,田淑芳这才走出来。
“东成,这个老外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连老外都认识了。”
“我以前有个病人,特意让他过来看我。”
“哦…”
李东成就是没有说,不仅认识老外,连夏国不少名人都认识。
什么电子商务的开创者、钢铁大王、化工大王,还有东南亚的股神、船王等等。
这些人的联系方式都躺在他的小本子里。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在蜀城,只怕一旦知道,门槛都会被踏破。
下午,范静思与他通了个电话。
说瞎眼女人已经安排进医院,对方的名字叫甘红英,现年30岁。
医院已经对其进行了各种初步检查。
视神经已经几乎全部死亡,没有丝毫的光感。
李东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进食清淡,明天上午八点半去中心医院。
同一时间,白启发也收到了陶小莹发给他的照片。
他看着照片上的狼牙,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实在是想不通,这枚狼牙有什么特殊之处。
银龙头,乳白的狼牙,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装饰件。
可李东成却又说,是父亲交给他的,还叮嘱不能搞丢了。
想到这里,白启发的眼睛眯了起来。
暗忖:“难道是李东成发现了陶小莹,故意那样说的?”
仔细回想陶小莹陈述的原话,他又觉得是自己多心。
如果李东成发现陶小莹会图谋不轨,只怕第一时间就赶走了对方,又何必录用。
思前虑后,最终还是觉得要征求一下少爷的意见。
他把照片发给了京都的少爷,顺便把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随后,便在客厅中等少爷的电话。
不一会,电话就打了过来。
“白启发,消息可靠吗?”那边的少爷急迫地问。
很明显,少爷也有些心动。
毕竟这是几年以来,探听到李家最新、最可靠的消息。
“非常可靠,只是我无法确定,这狼牙和羊皮地图是否有关联。”白启发说。
少爷沉吟了一下。
“既然李东成那样说,就证明狼牙很重要,或许这狼牙上边有些提示,又或许是一个信物。”
“具体的要拿到实物才能确定,你想办法先拿到这个狼牙吊坠。”
顿了顿,又说道:“这姓李的有一身修为,只可智取,不可鲁莽行事。”
“是,我知道。”白启发答道。
“嗯,去办吧,我叫徐平洲协助你。”
双方结束了通话,白启发便把照片传给了陶野。
让陶野务必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
次日清晨,李东成和往常一样,只要睁开眼,就不会再赖床。
来到外边锻炼了一会,便和家人吃早餐。
早餐后,他又开车送甜心去学校。
在校门口,正巧碰到黄灿骑着小电瓶车抵达了校园。
“黄老师!”甜心乖巧地喊了一声。
“哎。”黄灿从电瓶车上下来。
她说道:“李先生,你今天要替人治病,可能抽不出时间接甜心了,就让甜心中午跟着我一起吧。”
李东成当即就惊愕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灿抿嘴笑了笑。
“你可能没有关心网上的热点新闻,你要逆转治疗视神经萎缩致盲症的事都冲上了热搜。”
“你的名字已经出现在各大网络平台,现在讨论得可激烈了。”
顿时,李东成有些目瞪口呆。
他的确没有什么习惯刷抖音,那点时间还不如抓紧时间疗伤。
同时,他心中还有些无语。
虽然知道范静思有意借此事来提振中医科室的知名度。
可提前公开,就显得太操之过急。
正想着的时候,范静思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李东成急忙对黄灿说:“好吧,那今天甜心就麻烦你了。”
“不客气,加油!我们都相信你。”黄灿鼓励道。
李东成点点头,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
“要听黄老师的话。”
“好,爸爸再见!”
李东成对黄灿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他边走边接听范静思的电话。
“李先生,你看过今天的新闻了吗?”范静思问。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范院长你怎么这么高调啊。”
范静思在那边苦笑着叹气。
“我就知道李先生会误会,我和你一样,也是刚刚才得知的。”
李东成怔住了,“那会是谁啊?这么无聊。”
“虽然无法确定,但也能猜到一些,我年龄渐渐大了,已经挡住了某些人的路。”
范静思没有明说是谁,但李东成从言语中听出了一些内容。
估摸着大概是领导之间的斗法。
只不过好像他自己有些冤,成了双方角力的关键人物。
“李先生,只是这样一来,你的压力可不小啊。”范静思歉意地说。
“难道你没有吗?”李东成笑着反问。
范静思呵呵笑了几声。
“反正我已经老了,大不了背一个独断专行的骂名。”
“可你不同,今天这件事不仅医学界在关注,连整个全社会都在讨论。”
“隐隐已经上升到了中西医两个体系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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