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坐了下来,曲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李东成接到手中,他发现会议室的投影屏幕上,有个中年男人的照片,对方身穿发白的牛仔裤、花衬衣、头戴牛仔帽。
左元龙指着投影说:“李先生,这个人名叫野狐,是暗网中排名世界第五的狙击手。”
“本名叫波罗千峰,马来西亚人,有夏国血统,通过我们获知的情报,此人越境进入我夏国,于昨天潜入京都。”
李东成总算明白了几分。
忍不住询问:“这个人是冲我来的?”
鲁通海点点头,“是的,从情报上分析,他这次的目标就是你。”
李东成当即就笑了,“是谁在买我的命呀?”
“这个还不清楚,有人在暗网悬赏了100万美金,开始我们还以为这家伙是冲着某位外宾去的。”左元龙说
“但我们内线进一步获得情报,说他的目标是夏国人,职业是个医生,我们几方综合情报,才判断应该指的是你。”
李东成看向了鲁通海,“会是主上和少爷吗?”
“雇主没有留下太多的信息,好像除了他们,也想不出其他人。”鲁通海喝了一口矿泉水。
“知道这个野狐的行踪吗?”李东成又问。
“还在追查,野狐的反侦破能力非常强。”左元龙答道。
京都有常住人口两千来万,人口流动量又非常大。
野狐有着夏国人的面孔,混入茫茫人海中,一时半会还真的很难找到。
“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会小心的。”李东成无所谓地笑了。
他觉得假如是主上他们买凶,这就说明对方已经有些黔驴技穷,开始在急眼了。
“李先生,我们知道你是武道高手,但野狐擅长的是远距离狙杀,切不可大意。”史天雄着急地说。
“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对你实施24小时的保护,另一边会加大力度寻找野狐的踪迹。”
李东成摆了摆手。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用你们保护,放心吧,我还不会自大到去对抗子弹。”
左元龙苦笑,“李先生”
李东成笑着反问:“左警官,难道有你们的全天候保护,野狐就没有机会了吗?”
左元龙和史天雄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无言以对。
野狐既然擅长远距离狙杀,就会很有耐性地等待绝佳的机会。
即便是有人全天候的保护,也会出现那么一点点空当,这个空当对于一名出色的狙击手来说,完全足够了。
除非李东成什么事也不做,一直躲在房间里不露面。
“呵呵,怎么样,我就说过你们的方法行不通的。”这时,方运昌笑着说。
“既然李先生是我们龙炎请来的,又是龙炎的编外总教练,我看这件事还是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
鲁通海和左元龙、史天雄对视了一眼,都相视苦笑。
“好吧,那就由你们龙炎来打主力,我们负责协助。”左元龙点头同意。
方运昌收敛起笑容。
“这个野狐,我们可是不陌生,此人早年参加过雇佣兵,还欠着我们龙炎一笔血债。”
“李先生,接下来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东成当然是求之不得,“这样是最好的。”
他觉得该来的始终会来,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坦然面对。
况且,他现在已经是准天级强者,有着比常人更强的感知能力。
只要小心一点,对方想要杀他还是很难的。
“好吧,那我们就回去部署,尽快找到这个野狐。”左元龙说。
他和史天雄都站了起来,戴好警帽。
众人都站起来与他们握手道别。
李东成见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他也提出要回招待所。
方运昌和曲峰也没有留他,倒是鲁通海似乎刻意等着和李东成一起离开。
李东成坐上鲁通海的车走了。
“那个恩格博士交代了吗?”李东成主动问起。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鲁通海从包里摸出一瓶药。
“从他的办公室的恒温柜中搜到了这种药,我带过来一瓶,你拿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帮喜鹊恢复记忆。”
李东成拿到手中看了看,这只是一种蓝色的胶囊。
随后,他又把药还给了对方,“谢谢鲁局,喜鹊已经全部恢复了。”
鲁通海怔了怔,旋即便呵呵直笑。
“哦是吗,李先生的医术当真是出神入化。”
他把药重新收进包里。
“碰巧而已,恩格博士见过少爷吗?”李东成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一笔带过。
鲁通海摇摇头,“没有,见到的也是戴着面具的少爷。”
“还有一件事,漂亮国正通过外交途径,想引渡恩格博士。”
李东成皱了皱眉,“难道在我们国家犯法,不能由我们来处理吗?”
“当然可以按照我们的法律来严惩,只是现在国际形势紧张,双方有交换条件的,我们必须服从大局,这也是斗而不破的原则。”鲁通海说。
李东成冷哼了一声。
“漂亮国如此着急地引渡,看来这恩格博士是个很重要的角色,能不能找机会让我见见他。”
鲁通海听出弦外之音,有些惊讶,“你不会是想”
李东成冷漠地点点头,“这种博士不是造福人类,而是恶魔,留他有何用?!”
妻子受了那么多的罪,恩格博士算是元凶之一。
“可是现在已经在走引渡程序了。”
李东成淡笑道:“放心吧,让他们引渡,我有办法的。”
鲁通海沉吟思考了几秒钟,“先让我安排一下。”
说实话,他也不愿意漂亮国引渡恩格博士,更赞同李东成的观点。
用活体做实验,这和当年的侵略者有什么区别。
“嗯,先谢谢了。”李东成笑了笑,“我到招待所了,要不上去坐坐。”
“不了,后边有机会,你这段时间多注意一点。”
鲁通海的车停在招待所外,李东成下了车。
他回到房间,先洗漱了一下。
想到叶家的事,又拨通了叶清漓的手机号。
没响几声,那边就传来叶清漓急迫的声音。
“李先生,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大问题,本来只是简单的一个肺炎,被他拖成了肺痨。”李东成说:“他心灰意冷,一心求死。”
“他怎么能这样呢?命是自己的,一死了之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叶小姐,我看得出你父亲很懊悔,也在为昔日的行为付出代价,你尽快回京都吧。”
“可是我这边还没有全部联系上。”
李东成胸有成竹的安慰,“你听我说,现在计划有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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