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成寻声看过去,微微一笑,“谢经理。”
“哈哈哈,还果真是你。”谢玉成走了过来,伸手和李东成握了握,“你的朋友买车?”
“不是,是我要买,家里人现在很多,一辆车有些不够用了。”
李东成又介绍身边的喜鹊,“这是我妻子柳玉茹,刚刚从外地回来。”
谢玉成有些惊讶,“哦,原来是李夫人,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也不通知我一下。”
李东成当即就有些无语了。
“你误会了,我也没有结婚,玉茹就是我以前的妻子。”
“警方已经破案了,真正的玉茹失忆,失踪了很久,我们都一直蒙在鼓里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谢玉成当然听得出,肯定不会是如此的简单。
但他是个很知趣的人,也不会去追问,笑着拱手。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呀,你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哦,你稍等我一下。”
谢玉成匆忙上到二楼,再次下来时,手中多出一串车钥匙。
“李先生,这辆车是总部奖励给我的,我自己有车一直没有动。”
“你夫人现在回来了,一家人团聚,这辆车就送给你夫人,表示我的祝贺。”
顿时,那些耳朵尖的销售员个个都是呆若木鸡。
她们可是知道,奖励的这辆车价值50来万。
李东成虽然又买了两辆车,但谢玉成送出一辆车,就相当于一分没收。
当然,喜鹊也被谢玉成的话吓了一跳,急忙推辞,“不行的不行的,这个礼太重了,心意我心领了。”
“嗨,李夫人不要客气,太客气就是看不起我了,李先生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还是我这里的老客户。”谢玉成笑着说。
李东成看了对方一眼。
“我们都不是外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东成觉得谢玉成是个精明的商人,绝对不会白白的送出一辆车。
谢玉成哈哈大笑。
“李先生,送车我是真心的,有事相求也是真实的,我们到楼上去说。”
接着,他又补充,“所求之事绝对不会为难先生,只是去替人看个病。”
李东成笑了笑。
“玉茹,谢老板这个人挺实在的,你就收下吧,本来我就准备把u8给你开的。”
喜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车钥匙。
她觉得这也太荒唐了,本来是过来买车的,结果成了买二送一。
李东成跟着谢玉成上到二楼坐下。
谢玉成泡上大红袍,放在李东成面前,“你今天不过来,我也要给你打电话的。”
“对方患的是什么病啊?”李东成问。
谢玉成靠在沙发上苦笑。
“你先听我细说,我在城东看中一个地方,想把生意再扩大一些。”
“但好巧不巧地另外有个人也想要那个地方,我们双方不认识,但那块地皮的老板却认识我们两方。”
“这位老板还很年轻,有个一岁左右的男孩,患了一种很奇怪的病,白天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夜啼,把一家人折腾得够呛。”
“找医生看过,但效果并不佳,也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听到这里,李东成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不是谁想办法治好了病,谁就拿到那个地方?”
谢玉成点点头,“是的,他也不想得罪两方,就提出了这个条件。”
“你的竞争对手难道没有去找医生吗?”李东成又问。
“找过了,听说还没有到蜀城,好像还是什么名医。”谢玉成说:“我认识的医生中,就你的医术最好,我相信你能帮我。”
接着,他又说:“李先生,我知道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只需要尽力即可,即便是没有治疗好,我也认命。”
李东成觉得这个谢玉成还挺有意思的。
笑着摆了摆手,“先去看看吧,我尽力帮你达成所愿,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拿你的车。”
谢玉成哈哈大笑。
“李先生说笑了,等时间定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我也刚刚从外边回来,短时间是不会出去的。”李东成欣然同意下来。
或许这就是拿人手短,吃人口软。
当然,如果谢玉成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李东成也不会随便接受。
没一会,购买合同就签订好了。
喜鹊在下边叫李东成,两人才从办公室出来。
小张根据规定,送了半年的保养、车窗保护膜,脚垫等东西。
随后,就让人把车开到后边的厂房去贴车窗保护膜。
李东成把两辆车的钱付了,谢玉成又亲自带一行人去看奖励的那辆新车。
动力是纯电模式,连车身的保护膜都还没有撕下来。
既然送出手了,谢玉成就一步到位,让人配上坐垫、脚垫、保护膜等等。
折腾了几个小时,都临近中午了,李东成谢绝了谢玉成的挽留,带着众人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多出三辆车,那就宽松多了。
“东成,谢老板找你帮什么人看病啊,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多不好意思。”
李东成拍了拍喜鹊的手,“就当是诊费吧。”
喜鹊翻了个白眼,“哪有诊费这么贵的。”
“这算什么啊,有的人给百万诊费,我还不一定会同意看病的。”
“你就吹吧。”喜鹊故作没好气地说。
李东成哈哈大笑。
“你觉得很贵重,但他觉得很值,将来的获利是这辆车的无数倍。”
他把包里的那张银行卡递给了喜鹊。
“哦,这张银行卡里还有几百万,你拿着,想开支时比较方便。”
喜鹊怔了一下,“你给我这么多,那你呢?”
“我身上还有。”
李东成就是没有说,卡达尔送的那张黑卡,他连动也没有动。
那里边可是连诊费和这些年的投资收益,都是好几个亿。
一行人没有回家,直接来到市中区的万达商场。
先去找地方吃饭,下午准备来一次大采购。
同一时间,有三个女孩匆忙走进佤邦的一所医院。
她们找到住院部的一间独立病房,从门上的玻璃窗往里边看。
房间里赫然正是朱雀。
她坐在床上,右肩膀重新进行了固定,连大腿、左胳膊都缠着绷带。
三个女孩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露出惊讶。
她们从来没有想过朱雀有一天会这么惨。
有个女孩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进去,“朱雀,我们到了。”
“嗯,你们的动作挺快的,都坐吧。”朱雀点点头。
这三个女孩从左至右,分别是海鸥、白鹭、杜鹃。
她们从基地出来,就一直跟着朱雀去了东南亚,前来佤邦也是少爷的指令。
“朱雀前辈,你这是怎么了?”白鹭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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