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己一见他就浑身不自在。
原来是同行?
“哈哈,妙妙说得对,咱们没必要争个高低!”
皇甫国富连忙打圆场:“反正咱们又不是指着这个吃饭,来这儿纯粹图个乐呵。”
“别为了这个,伤了和气!”
“皇甫老言之有理。”
文域毕恭毕敬地应道。
对于皇甫老,他向来尊敬有加。
尤其是得知他有个貌若天仙的孙女后,这份尊敬更甚。
他和路奉一样,从未见过像皇甫妙这般美丽的女子。
所以他今天来,就是想在皇甫妙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皇甫国富说什么,他自然洗耳恭听!
臧瑾听了皇甫国富的话,也只是随意耸耸肩。
反正收拾主角这事儿,他已经轻车熟路。
他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
“臧叔叔,我也想要一块像苏苏那样的翡翠……”
皇甫妙和两位姑娘聊完,转身向臧瑾问道。
虽然生日时臧瑾送了她一颗美容丹,
但那东西吃进肚里,又不能随时拿出来睹物思人。
现在见文苏苏有了,她自然也想要。
“一样的?”
听到皇甫妙的要求,臧瑾眉毛一挑!
显然有些犯难。
他这透视眼只能看出翡翠原石的价值,却看不出种类。
皇甫妙要一样的,他又怎能选得出?
见臧瑾面露难色,文域嘴角微扬,心中暗自得意:“皇甫小姐。”
“您刚才还说……臧总做的是生意,赌石或许并非他的强项。”
“那又如何?”
“所以,如果皇甫小姐真心想要极品玻璃种,我愿意代劳……”
这可是向皇甫妙献殷勤的大好机会,身为男主角他怎会错过?
然而皇甫妙却不领情:“真是不好意思,文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虽然我确实想要一块好翡翠,但我只想要臧叔叔送的……”
皇甫国富:“……”
皇甫重审:“……”
石守义:“……”
众人闻言,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是表白吗?
皇甫国富和皇甫重审其实早有察觉,只是不敢肯定。
如今听闻此言,心里五味杂陈。
喜的是,臧瑾条件不错,丧偶后也没再娶!
忧的是,两人年龄差摆在那里!
皇甫妙喜欢上臧瑾,是不是思想有点偏差?
石守义心中更是难受,打算找机会劝劝皇甫妙。
至于另一位主角文域?
心中已有了对付臧瑾的盘算。
古往今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文域又岂能例外?
而臧瑾却不以为意。
皇甫妙都这么说了,他再不出声,还怎么当反派。
“皇甫丫头,你这么想要我送的东西?”
“当然!我和苏苏是好朋友,你送了她不送我,叔叔你说得过去吗?”
“有道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试试吧……”
说真的!
皇甫妙今天这么直接,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但见臧瑾认了干女儿,文苏苏又如此主动,
她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这段时间她想得很清楚。
像臧瑾这样的男人,抢手得很。
身边不可能缺女人。
如果自己不主动,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今天的言行,才会有些反常。
不过说完后,她似乎意识到场合不太合适,
连忙补了一句挽回的话。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欲盖弥彰,
但好歹缓和了现场的气氛。
随着臧瑾起身,众人的注意力也从皇甫妙转移到了臧瑾身上。
一个个跟着站起来,跟了上去!
似乎都想看看臧瑾是否真有那么厉害。
“爸,你真会玩这个?”
跟随众人上来的臧振鹏有些怀疑,
特别是这话出自文苏苏之口,他更加疑惑。
文苏苏不过是个想当他妈妈的小丫头,话里难免有几分胡闹。
到了选石区,臧瑾随口答道:
“老子会的东西多了,买几块破石头能难倒我?”
“这点你得多跟你爹学学,别整天就知道泡妞打游戏。”
泡妞还能理解!
毕竟男人就这点爱好。
但打游戏?
这世上的游戏,有好玩的吗?
臧瑾表示严重怀疑。
“我哪有泡妞打游戏?我最近都在认真学习呢……”
臧振鹏委屈地说。
经过上次臧瑾的提醒,他已经收敛许多。
“知道学习就好!”
臧瑾点点头,瞥了旁边的文域一眼,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文小兄弟,不如……你先来试试?”
因此,他决定先观察一下情况。
让文域先开始吧。
这纯粹是为了探知文域的能耐何在。
“在臧总跟前,怎敢班门弄斧。”
听到臧瑾的话,文域装作毕恭毕敬地说。
尽管两人间存在属性相斥,让他本能地把臧瑾视作对手,
但他可不是愚笨之人。
臧瑾能让皇甫老和皇甫重审如此器重,其价值自然不菲。
这种身份的人,让你干嘛你就干嘛,那岂不是跟愣头青没两样?
“哪里是班门弄斧?既然是赌石,大家一块儿玩才有趣嘛。”
臧瑾继续劝诱道。
不参与可不成。
你若不玩,我怎能见识你的本事?
“这个……”
听臧瑾这么一说,文域显然迟疑了。
他心里其实很想去试试。
因为周围那么多大佬和美女都在注视。
若能用自己的能力大放异彩,定能赢得无数崇拜和倾慕。
只不过……
正当文域犹豫之际,皇甫老爷子忽然笑呵呵开口:
“我觉得臧贤侄说得对,反正大家来此都是为了赌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也赞同!”皇甫重审随之笑道:“我看啊,你们不如直接赌一场得了。”
皇甫重审此言一出,众人似乎都来了兴致。
臧瑾却是满头黑线。
赌一场?
这狗血的剧情,总是惊人地相似。
“赌一场?皇甫伯伯的意思是……”
文域似乎也想听听。
皇甫重审随口提议:“你们每人挑三块原石,谁的原石开出的价值更高,谁就算赢。”
“那赌注呢?”文域追问。
和这些富豪赌钱,是他最乐意的事。
特别是在赌石、赌古董上,
他从不惧任何人。
赢了会驳了臧瑾的面子?
这根本不是问题。
他本来就对臧瑾不感冒,况且又不是臧瑾的下属,何必在乎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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