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寻,根据我这些天看的几十本相关小说的经验,一个男人对白月光是很执着的。在白月光没回来之前,不管他跟女主进行到哪一步了,他的心始终是摇摆不定的。”
“等白月光回来,虐了一通女主,女主出事后,他就又明白自己的真实心意了。这时候白月光成为了蚊子血,就不值得他留恋了。”
商寻有一个很大的优点。
那就是对方哪怕在说一些很无聊的事情,他都能听进去,不会很敷衍。
他等何闻说完后,一个问题直接丢了过去。
“那你有白月光吗?”
“我当然……你在套我话。”
何闻后知后觉。
但已经晚了。
“噢,你还真有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商寻承认,那一刻的自己是有些小意外的。
心底也丝丝缕缕地泛酸。
何闻却瞪着他。
胸膛都气鼓鼓的。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何闻恼怒的将刚洗的手,直接放到商寻的衣服上抹了两把。
然后捏着商寻的脸,来回扯了扯。
“商寻,亏你那么聪明,你有时候怎么能那么笨!”
商寻试图挣脱何闻那双手,但越挣扎脸腮越痛,只好由着他了。
“我的白月光,除了你还能是谁啊!少年时让我一见钟情,傻愣愣追着你好几年,犯了不知道多少蠢,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你知道什么叫初恋、什么叫唯一一个喜欢的人么!我过去说得够多了吧,结果你却给我在这个问题上犯起了迷糊,还怀疑我!!”
气死他了!
商寻眨了眨眼。
原来是这样啊。
那他这通掐脸也不算冤。
“我这不是小说看得少,没怎么搞清楚概念么。”
“这理由你觉得我会信?”
商寻这家伙,理解力可是顶级的。
装什么小白呢。
不过,何闻见商寻此刻懵懵眨眼、有点搞不清楚情况的样子,确实有点像个小白。
哈哈!
学霸商寻,这副模样可是很少见的。
何闻松开手,在他刚刚掐的地方,轻轻亲了两口。
“白月光、替身什么的是费洺那种人爱玩的游戏,可对我来说,商寻,你是我的挚爱。是唯一,也是不可替代的。”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商寻有些耳热。
“那个、我们在这里也待挺长时间了,该出去了。”
“别跑——”
每次刚说点情话,商寻就给他转移话题,脸皮怎么能薄成这样。
何闻将商寻又一次抵进了卫生间隔间,压着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个卫生间,是何闻商寻等少数嘉宾的专用卫生间,也没几个人进来。
何闻胆子也大,一时情动,就想多腻歪一会儿。
商寻可不惯着他。
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那就太羞耻了。
“够、够了。”
商寻见何闻跟个小狗一样,又蹭又舔的,无奈之下只能薅住了何闻的头发。
“哎呀松松松开~~”
何闻吃痛,乖乖从商寻身上抬起了头。
控诉地望着商寻。
“商寻,你下手也太狠了。你怎么能薅我头发呢?我要是秃了,以后最难过的还不得是你。”
“为什么会是我?”
“废话,你难道愿意天天看着一个秃子?像我这样的大帅哥,你每天只是看着我,都会觉得很养眼吧?男人女人发量都是很重要的。一旦秃了,再好的颜值都扛不住。”
商寻站直身体,为何闻整理着发型。
轻轻抚弄着何闻微翘的发尾,别说,手感不错。
“除了造型师,我也就让你随意摸我的头发了。”
至于敢薅他头发的,就只有商寻一个了。
“那还不是你太乱来了,大白天的,悠着点。”
谁知何闻听到这话,又笑嘻嘻黏上来。
“白天不行,那晚上是不是可以?”
这些日子,先是默默回了家,再是爷爷过来了。
何闻跟商寻晚上想做点什么都不太方便。
虽然家里隔音很好,但总归不想在关键时刻,突然听到敲门声的。
“滚吧你!”
商寻受不了他,推开他挡在面前的脸。
“不跟你闹了。”
他先一步走出了隔间,重新洗了手,走了出去。
没走两步,商寻就顿住了身体。
在卫生间外面,站着一个人。
方才里面的动静,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此人正是费洺。
费洺的脸上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商寻在最初的怔愣过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你们上厕所需要到这边来吗?”
另一边也有一个吧。
“我更喜欢这边的卫生间。”
“好吧,你请便。”
商寻往一边让了让。
何闻这时候也注意到了费洺,皱紧了眉头。
这家伙怎么出现在这儿?
该不会是跟踪商寻吧!
大变态!
想做什么!
“费先生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还在跟商寻幼稚玩闹的何闻,此刻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衣领,一本正经地问费洺。
“来了有一会儿了,两位在卫生间太不见外了,一时半会儿我不好进来。”
说这话时,费洺还复杂地看了眼商寻。
何闻冷哼一声。
“我亲亲我爱人,说几句情话,这有什么?倒是费先生,有些不识趣了,都知道这里不方便了,也不知道默默走开?”
“我的确该走开,只是免费的墙角,不听白不听。”
这话说得,伤敌五百自损五千。
以至于何闻都有些词穷。
他总不能说,这样的墙角他要是想听,可以成全他吧?
这样是能够刺激到他,但他家商寻也不会高兴。
他不喜欢开这方面的玩笑,也不爱拿这些事当成武器。
何闻很尊重他。
以至于某些在他看来可以谈论的事情,因为商寻不愿他都会注意,尽量少提乃至不提。
这时费洺转身望向商寻。
“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男人会让你感到恶心。”
费洺一直以为商寻始终接受不了他、对他这么厌恶,更多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男子。
他接受不了一个同性。
但商寻隐婚了。
对象还是一个男人。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费洺再也坐不住了。
如果何闻可以,那为什么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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