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遍了丑恶、仍然保持着内心纯善一面、被伤害了又能第一时间回击、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自己的他!
这样的人,矛盾又独特。
善良又坚决!
越接触,便越觉得这人真的很好,也越想去深入了解他。
“都说了是小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都解决了吗?”
商寻很随意地说着。
仿佛前不久在包间上演的那一出,于他真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麻烦。
这份不动如山的沉稳,还有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游刃有余,以及动起手来的狠辣干脆,都让这帮人们长了不少见识。
大家都是同龄人,有些比商寻年纪还大些,怎么在面对他时,总有一种自己是个弟弟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
话说!商哥拳头那么硬的吗?
就这,何闻还总觉得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商寻可是从不少战乱区、动荡区闯过来的人,以前也没少被人欺负,怎么可能真的是个文弱书生。
因为颜值突出,还总是被一群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别以为男生出门在外就很安全,商寻没少在兼职时遇到恶心事。要不是拳头够硬、性格也够强势,也不知道落到哪只虎口里了。
只是这些年,他越来越强大,出手的次数也不多了。
大多时候又是一副温和脾气,就有人觉得他是一只小绵羊。
“那个杨志安,今后真的不会再找你麻烦吗?”谢静俞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吧,以后他看到我都会绕道走。”
“你知道他把柄?”
“也不能算是把柄,但他确实会忌惮。”
何闻疑惑。
“你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吧?之前也不认识,怎么拿到了他的把柄?”
“听别人提到过杨家这位二少爷。”
商寻点到为止,其他人也没再追问。
别看商寻平时不爱交际,但因为工作关系,总会认识很多人、接触到很多情报跟小道消息。
就连吃瓜,也都是那些极少数人才知道的大瓜。
“好了,不提那些让人扫兴的人了。”
何闻明白商寻不喜欢杨家人,今晚的事情也怪让人不开心的,就不去提了。
沈惟:这家伙自然而然又忽略了商寻很能打的事情是吗?会不会下一次又对着他们说出商寻很文弱、走几步路都大喘气这种话?
“对,提那些家伙干嘛,我们喝酒——”
吕彬跟沈惟、谢静俞是第一次见,之前已经做了自我介绍。
“吕哥是名律师啊,那以后有需要我们就找你。”
“最好别找我。”吕彬笑着说,“我是刑事律师,通常找上我都没好事。”
“也是哈。”
商寻这时也说道:“吕彬还不是一般的刑事律师,他办过很多大案子,手段也很高明。就连那些作恶多端的暴徒,遇上他都害怕。”
因为不管他们如何为自己开脱,吕彬最终总有办法将他们送进去。
他为很多受害人讨回了公道、声张了正义。
“吕哥这么厉害啊——”
有点看不出来。
吕彬就跟商寻一样,在人前一个风流不羁、一个儒雅温和。
真实性子,一个比一个难惹。
“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评价这么高?”吕彬笑嘻嘻冲商寻眨了一下眼。
何闻啧了一声。
这个吕彬,不是跟他哥何术搞到一块去了么,怎么还对着商寻挤眉弄眼的?
何术确实抗议了。
“没看我弟弟对你有意见了吗?他就是个大醋坛子,你在商寻面前老实点啊。”
“我跟商寻认识的时候,你们都还不知道在哪儿,管这么宽。”
何闻哼了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跟商寻大学认识的,我认识他时可不比你晚,别在我这里秀优越~”
他可是暗恋了商寻好多年的人,吕彬比得了吗?
谁来他都不怕!
沈惟摇头。
“重点是这个吗?认识时间长短有必要拿来攀比吗?”
“呵!你这个认识商寻一个月的人,自然会这么说了。”
“何闻,你是不是不识好歹啊,我这也算是在为你说话!”
“我跟商寻的关系,是这个世上最紧密的,不用别人帮我说话。”
别以为他不知道啊!
沈惟很可能是情敌!
“少得瑟点吧,蠢弟弟。”何术都看不下去了。
“哥,要是你跟心爱的人结婚了,面对别的男人挑衅,你说不定比我还能得瑟。”
“……”何术也败下阵来。
何闻这逮谁咬谁、一副商寻我有、天下在手的气势,让其他几位纷纷不爽起来。
彼此对了个眼色,传达出了一致的意图。
盘他!
谢静俞本来不想参与的,他喜欢何闻。
虽然也没什么在一起的可能性,对何闻那还是特别些的。加上自己又是公司里的后辈,在何闻面前一直乖乖巧巧、不敢造次。
可另外三位都表明带他玩了,他也不好推辞。
只能对不住何闻哥跟商寻哥了。
“光喝酒聊天有什么意思,玩点助兴的小游戏?”沈惟提议。
在座的六人,关系挺密切。
一对夫夫。
一对疑似交往。
一对好朋友。
又没有镜头在拍,玩点节目上不敢玩的。
“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何闻不惧任何挑战。
但商寻没那么容易就上当。
方才那几人在打眼色,他注意到了。
明摆着是个坑,干嘛还要往里跳。
“你们玩吧,我当观众。”
“别啊!一共就六个人,你还当观众,那还有什么意思?”
“商寻,熟人之间玩玩、放松放松,没什么事情的。”何闻也在劝。
“说这话,你可别后悔啊。”
“后悔什么?玩点小游戏,没那么严重吧。”
“好,那就听你的。”
何闻自己傻傻往坑里跳,他拉不住,那就只能由他了。
希望那几位别做得太过分。
何术让服务生送来两枚骰子,用骰盅罩住。
“咱们六人,分成三组。每组派出一个代表,来掷骰子。点数最高的那组,指使点数最小的那组做一件事怎么样?”
最简单的规则,最粗~暴的玩法。
“当然,要求对方做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太困难的、还需要当场完成。不愿做的,就喝酒,一次喝三杯。”
大家都没意见。
商寻看了眼何闻,见他脸上写满着“小爷要大杀四方”,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知不知道,接下来不是他要大杀四方,而是四方要联手痛殴他这大傻子?
何闻商寻一组。
沈惟谢静俞一组。
何术吕彬一组。
第一个回合。
何术一出手,就是十二点。
两枚骰子,十二点便是最大点。
事先也做了规定,相同点数,先掷的人为胜。
所以这一次,他们赢定了。
就看看剩下的两组,谁是要接受惩罚的输家了。
沈惟表现不怎么样,拿了五点。
何闻信心满满,认为自己再差,也不可能只有五点。
下一瞬,何闻就蔫了。
因为他这边只有三点。
“哈哈!对付你,五点就够了!”沈惟好不得意。
“这有什么,我很快就会赢回来。”
何闻看向何术吕彬。
“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吕彬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简单,你脱下衣服、只剩条底、裤,坐商寻大腿上跟我们玩下一局。”
“噗!”何闻一口老血喷出。
不是吧!玩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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