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厨房,做着吃了几次猪肉干,比一般的肉干都香都好吃,但比牛肉干,还是差了好多。
家里的烟囱,冒了一天的烟。
而家里的牛肉香,也飘了一整天。
前后院的人,晚饭基本上是,就着空气中的香味吃完的。
就这,还有一部分鲜肉没做完,打算明天早晨继续。
而下午的时候,沈如意抽空进空间,和了些面,准备用空间的面粉,蒸点馒头吃。
自己有酵母粉,发酵快,省时间。
蒸了整整三锅,不过沈如意的蒸锅不大,就这三锅的量,也不够她们吃一顿的。
在晚饭前,拿了出来,就着刚做好的牛肉干,大家一顿炫。
香!
果然,馒头不够吃,伊人姐姐和长乐俩,一再感叹,做少了,不够吃。
“我蒸了三锅馒头。”
“你的锅多大?”
沈如意比划了一下。
“啧,就这么大点?也太小了,用这锅做饭,够谁吃的,感觉像是喂鸡仔的,难怪你之前做的量,总是不够吃。”伊人说道。
“我真的尽力了。”
“姐姐这下是彻底理解了!”
要不要弄个普通的大灶台放空间里?
以后想做东西吃的时候,就可以大气点了,免得别人看来,总是抠抠索索的。
而且把自己累的够呛,还是不够吃。
“我放些面粉出来吧,以后就在咱小厨房做吧。”
“可以啊!”
“如意,馒头好吃,是因为面粉吧。”玛瑙问。
“是的,它的白和细腻,你们都已经看到了,更重要的是,它比普通面粉营养价值高,麦香味更重。这个是不能流出去的。”
“懂了,懂了。”
“量也够多,咱们一家自己吃,没一点问题。就是不能流出去,容易出问题。”
“好的,知道了。”
“姐姐,我知道的,不能跟任何人说。我谁都不说。”
“对的。”
晚上的时间,沈如意开始给长乐讲,几天后的宴会,可能会遇见哪些人。
他们可能会有哪些表现,而长乐又该如何面对的问题。
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些肮脏小手段,若遇到了该怎么办。
总之一句话,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儿。若自己占理的事儿,该反击要反击呢。
必要的时候,该揍人的就揍人。就是不能打死人、打伤人,揍疼就可以了。
也可以摇人,若对方人多势众的时候,就找小郡王或者主家帮忙。
千万别受伤。
总之,沈如意可担心了。
既想这娃出去见见世面,经历的尽可能的多一点,又怕他出门受人欺负,万般不放心。
终于懂了那句,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是个什么感觉了。
接下来的两天,练完功,就把长乐他们打发出门了。
至于早饭什么的,让他们直接在外面吃。
顺便学学怎么花钱,使钱的问题,伊人姐姐不放心,也跟着逛街去了。
人啊,只有怎么懂得合理的花钱,才有本事挣到钱。
多听多看多逛,没坏处。
正月二十八。
黄道吉日。
宜出行,宜移徙,宜安葬!
一吃完早饭,沈如意全家出动,就朝着早已定好的酒楼行去。
定的全是二楼临街靠窗的位置。
如意和伊人一间,嬷嬷和玛瑙一间,长乐和舅舅一间,几人分开坐了。
留足了各自发泄和平复情绪的空间。
今天,也是沈淮一家流放的好日子。
一早起来,喜鹊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这么久过去了,沈如意都快忘了这一家人了。
果然,开心舒心的日子,过的更快一些。
今天怎么也该来验收验收自己的劳动成果了。
一行人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聊着天,静等他们的到来。
玛瑙姐姐和嬷嬷俩人,对沈淮一家,是恨意满满,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说是盼星星盼月亮都不过。
就怕中间再出什么问题,而让他们躲过罪责。
幸好,结果没让她们失望,这次,老天也站在了自己这边。
她们还是等来了,最终的判决——流放。
以她们的意思,更希望沈淮一家子,直接被斩了,去底下给她们家小姐去赔罪的。
可如意说,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更难熬。
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想想,也是。
而沈如意这边,就平静多了,也无所谓多了。
对此,无爱也无恨。
只是觉得,沈淮这一家玩意,就该遭罪、遭报应,就该生不如死,就该下地狱。
直到酒楼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叽叽喳喳吵吵个不停时。
沈如意知道,流放的犯人们过来了。
来到窗户边,看到不远处穿的脏兮兮的一大群人,铐着方枷脚链,拖家带口的,缓慢前行。
时不时的,夹杂着解差大人,甩鞭子的驱赶声。
一走动,拖动脚链,唰啦唰啦的响。
迈步迈的很是艰难。
犯人不少,又穿着一样的囚服,男犯人们个个胡子拉碴,头发像杂草,乱蓬蓬的,根本看不清面容,分不清谁是谁?
而女犯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些还受刑了,囚衣上还有鞭痕和血迹。
那沉重的脚链,被拖动着前行,走的晃晃荡荡的,总感觉随时都会摔倒。
里面还有一些小孩,没戴任何手铐脚链,跟在各自的父母身边,慢慢的挪动着脚步。
比小乞丐还像乞丐。
所以说,让人痛快的死去,不一定是惩罚,可能是解脱。
“铃兰,带人下去打点一下!”
“好的,主子!”
铃兰带人下去了,一下楼,大家就默契的各自散开。
她找到解差的领头人,送上了两张大额银票,让解差大哥,一路上格外的照顾照顾“沈淮一家”。
要求就是,不能死在路上,也不能好过。
必须把该遭的罪,都受一遍,甚至多遍。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若能把沈淮夫妻俩的手筋挑了,就更好了。
只要手筋,脚筋得留着。
总之一句话,要让他们一家,想活,活不好;想死,也死不了才行。
解差大人听罢,接过银子,仔细地看了看金额,装模作样地思索了那么一下下,直接应了下来,把银票快速的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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