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生意就谈妥了。
不仅如此,咱们竹下太君和副大队长经过商议之后,决定送给张大少爷一些子弹和手雷。
毕竟是大客户,肯定要多多关照。
双方谈好交易地点和交易方式之后,林墨客客气气的将张大公子给送出了大阪大队。
不仅如此,他还让士兵将其护送回家,主打一个贴心服务。
肛门强羡慕的说道,
“大队长,这张公子真是人生完美了,不仅自己长得帅,家族还特别有钱,就差个红颜知己了。”
林墨想起了这个家伙的资料,跟他接触过后,感触颇多。
他笑着摇头说道,
“老天爷真t的不公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难平,
或许这位张桑的意难平就是生在一个屈辱孱弱的国家。”
肛门强撇嘴说道,
“嘿嘿嘿,老子的心里总算平衡一点了。
竹下君,可惜这家伙太稚嫩了,买了咱们的军火,肯定要去干坏事。”
林墨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
“那你还卖他军火,就不怕他拿这军火做出危害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事?”
“大队长,你这个思想就要不得呀,忘了咱们大阪人的优良传统吗?”
咱们副大队长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只要不对咱们动手,那就无所谓,借用他们中国人的一句话,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咱们竹下太君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肛门君的理解很深啊,
深得大阪师团的精髓,不愧是家里面培养出来的精英人才。
肛门强因为刚刚谈下一桩大生意的缘故,脸色有些兴奋,笑着说道,
“森君,要不去我那里小酌一杯,正好家里面刚寄来了一些好东西,咱们也尝尝外国的洋玩意。”
咱们竹下太君神色一怔,义正言辞的说道,
“光头强,你小子是知道我的,我这辈子跟赌毒势不两立,可别拿这个考验干部啊!”
肛门强神色鄙夷的说道,
“你想啥呢?就是弄了点葡萄酒,奶酪巧克力之类的,正经人谁碰那玩意?
吸那玩意的还是正经人吗?”
两个人来到了大队部的办公室,然后肛门强就拿出来他的葡萄酒,还弄了些牛肉干,奶酪和巧克力。
不得不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他家里面管着大日本帝国的后勤,这能不偷吗?
两个人笑着聊天,林墨突然问道,
“肛门君,现在武汉战役也打完了,连广州都被我们拿下了。
你觉得大日本皇军能够赢,还是老蒋能赢?”
肛门强笑着抽了根烟,然后亲自给林墨点上,两人吞云吐雾。
“不好说,别的我不敢说,大队长,其实我的家族已经开始不太看好大日本帝国的圣战了。
特别是武汉战役之后,没能让国民政府投降,还让对方的主力撤退了,咱们皇军的后勤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林墨笑着说道,
“何以见得?”
肛门强分析道,
“就算不算关东军在内,帝国在华兵力已经突破了130多万,帝国的极限是供养一百万军队在外征战。
现在的咱们,已经处于在消耗储备的状态,如果再进一步把战线拉出来。
我们需要征服中国需要200万的兵力,甚至还需要三倍的后勤给。”
林墨更是一针见血的说道,
“即便如此,我们还不能保证对方会不会像武汉战役一样,让皇军损失惨重,然后得到一座破城。
肛门君,你觉得老蒋靠得住吗?”
“更靠不住。”
“一个写日记的人。”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是啊。”
“你写日记吗。”
“我不写。”
“你写日记吗?”
“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
“写出来的那能叫心里话?”
“下贱。”
“下贱。”
“大队长,咱们这叫默契呀。”
“哈哈哈,干杯干杯!”
两人举杯共饮,然后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大队部的门。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个人上去应付,另一个人,则是把这些好东西藏起来。
毕竟是私底下的小资生活,要是让士兵看到了不利于团结。
要是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
“谁呀!”
“长官,是我,小忠平三郎。”
听到门外的声音,咱们竹下太君顿时心里有数。
“进来吧。”林墨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坐起来。
小忠平三郎推开门,敬礼后说道:“报告长官,刚刚收到司令部的加急电报。”
“念。”林墨面色严肃地说道。
“是!”小忠平三郎打开文件夹,念道,
“宪兵司令部命令,由于我军攻占广州,切断中国重要的物资来源渠道。
所以国党,红党,抗日分子肯定会加强在上海的活动,购买军火和战略物资。
松本司令官责令上海宪兵队各部,增加关卡,多设检查,严厉打击走私,维护大日本帝国的治安。”
林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心想:军统和红党都有所动作,看来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还有……松本司令官的举动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这是九转大肠那样的阳谋吗?
他心里面有些忐忑,甚至动了一丝杀心,不让下属发财的长官不是好长官啊!
松本君,你千万别让我难做。
他转头看向肛门强,说道:
“立刻通知所有关卡,加强对过往人员的检查。
另外,派人监视张大公子,看看他是否与这些事情有关。
该死,该不是他被人盯上了吧!”
肛门强领命而去,临走时欲言又止,林墨的心中充满了警惕。
怀疑的种子疯狂繁殖,而他必须时刻保持警觉,才能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生存下去。
然后林墨又把目光看向了小忠平三郎,眯着眼睛询问道,
“小忠君,松本司令官的反应好敏锐啊!
这么快就察觉到了敌方的异动,这其中有没有隐情啊!”
听着大队长的询问,小忠平三郎恍然大悟,赶紧补充道,
“大队长,还有一件事我没跟您汇报呢,这几天,你让我盯着的张笑林有异动。
这个上海维持会会长频繁出入松本司令官的府邸,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我们的人也不太好靠近。”
林墨气笑了,
“八嘎,你不早点说,咱们的生意差点都要毁在这家伙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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