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家的羊生了,一公一母,望知悉】
老掌柜很奇怪的把情报交给了林墨,迷惑的说道,
“组长,这是总部的暗语,不知道表达了什么意思,这是怕敌人发现吗?”
在安全屋内,林墨激动不已,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这才压制住自己的喜悦并说道,
“我们给总部传递的情报起作用了,这说明山城总部抓到了一男一女两个日本特务,郑主任这是夸奖咱们立下了大功呢!”
他还用打赌的语气说道,
“你就等着看吧,郑主任的嘉奖马上就会下来了。”
林墨知道,郑主任,这时候别提多得意了。
掌握了他的血脉,就等于拴住了他这个人。
而且郑主任这么聪明的人不仅不会趁机提出要求,而且会为了安抚他,送他一笔重礼。
老掌柜的会心一笑,
“嘿,那是好事啊!”
老掌柜没有怀疑,整个事件的知情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林由林秘书,还有一个是郑主任。
至于杨晓红,则是以烈士家属的身份活在了军统的家属区。
并且郑主任还派了专人保护,送了佣人和老妈子伺候,小日子过得别提多快活了。
然后老掌柜的又提到,
“组长,还有一个消息,就是江浙虎贲军向咱们的人求救,周司令那边队伍发展的太快太多,导致队伍粮食不够吃的。
咱们又没有像红党那样的基础,在敌占区补充,实在是太难了。”
林墨没有想到,刚给他们解决完军火的问题,现在又冒出了粮食的问题。
顿时,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电视剧,某个根据地所谓的粮食缺口有450万斤。
然后,他们的大聪明猎户大哥向领导反映,他一个人半个月能打下一千斤,组织1000多号人进山打猎,两个月打下100万斤肉……啧啧啧啧。
牛啊!
他都想替虎头山的那些动物们感谢这位猎户的八辈祖宗。
林墨想了想说道,
“这件事我不会出面,不过,我倒是可以牵线搭桥,
现在上海有名的大粮商都被日本人死死的盯着,能弄来粮食的没几个,但是可以让上海站联系一下那个本地蛇沈三理。”
提起这个家伙,倒也有不少故事。
他在林墨的扶持下,虽然没有成为大粮商,可靠着卖粮食也赚了不少钱。
当年,他们还联手倒卖过日本派遣军的军粮,导致不少人拉了肚子,还引起了日本本土的震动呢。
好在我们竹下太君直接拿赵百川赵家给顶了锅,而他闷声发了大财。
最终,
心情很好的林墨离开了,他在这世界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一对儿女。
想念自己的小红红,真的辛苦她了。
做过一个非常努力的特工,林墨决定去赚点奶粉钱,先回趟特高课,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有用的情报。
……
上海保安司令部内,正副司令正在交谈着。
保安司令兼一师师长的王天木闷声说道,
“日本人这是给咱们塞过了一个烫手芋头啊,关键不仔细盯着还不行,就怕出现半点意外。”
副司令兼二师师长的胡汉三也是憋屈的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
王司令,现在人就在我二师,就连他上厕所我都得派人盯着,生怕出现个意外。”
他们两人讨论的人物自然是顾仕博,这家伙打杀不得,他们不想得罪国民政府的顾将军,更不想得罪日本人。
胡汉三皱眉说道,
“老王,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跟我说句贴心窝子的话,你觉不觉得其中有蹊跷?”
“这怎么讲?”
王天木是军统的老特工了,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会不会这事就是个幌子?顾仕博是那边派过来的死间,为了引日本人上当?”
王天木笑着说道,
“胡兄,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
胡汉三顿时会意,眯着眼睛说道,
“确实,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那我也不插手了。”
就在两人打着机锋的时候,外面有士兵来汇报:
“司令,胡副司令,76号的南雅小姐前来求见,想要见顾参谋。”
两人对视一笑,最后还是胡汉三摆手说道,
“行了,知道了,直接把人送过去吧,也别在我们这边耽误工夫了。”
他们对于这个女人心知肚明,好好的一个日本人,却要去假扮76号的女特务。
原来,在昨天的闹剧结束之后,日本人威逼利诱让南雅老师加入了76号,这也是为了方便她行走在保安二师。
雅子小姐的理由也很充分,76号的李群李主任抓住了她父母威胁,她不得不以身从贼,委屈求活罢了。
在保安二师的驻地内,温柔大方的南雅小姐给顾仕博送来的鸡汤,然后就像邻居家大姐姐一样安抚了好久。
声音轻柔,就像是安抚自家的亲弟弟。
她还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她昨天因为救某人造成的淤青。
她好像就成了白月光,不经意间洗刷着某人的意志。
而且雅子小姐是个行动派,给足了情绪价值的情况下还不忘用身体安抚他。
就差夜夜笙歌了,一天如此,两天如此。
在雅子小姐精益求精的照料下,顾仕博也丧失了求死的想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是身具成熟韵味的雅子小姐编织的温柔陷阱。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直到这一天,一个电话打到了保安二师的司令部。
对方指名道姓让顾仕博接电话,胡汉三在请示了日本人这边之后,就允许了对方接电话,不过他要亲自带着人在旁边守着。
顾仕博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因为对方带了一句暗语,这是他和徐平安的专属联络暗号。
怎么回事?徐平安怎么跑到上海来了?
他这是打算营救自己吗?
顾仕博万般奇怪。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拿起了电话!
“喂,我是顾仕博。”
“仕博,是我,徐平安!”
“老郑,你怎么来上海了?你现在在哪?”顾仕博既惊讶又高兴。
徐平安压低声音说道:
“我现在在上海的公共租界,这次是专门来找你的。
现在,只有你能帮得了我了。”
在电话那头,徐平安把他的遭遇讲述了一遍,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就连顾仕博也沉默了。
“我该怎么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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