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岚姐,你怎么了?”一旁的小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玉岚,焦急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玉岚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身形,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依然颤抖着:“小枝,院长……院长她……”
“院长怎么了?你快说啊!”小枝见玉岚这副模样,心里更加慌乱,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院长……院长遇刺了……”玉岚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却又像一道惊雷,在小枝耳边炸响。
“什么?!”小枝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不敢相信,院长竟然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玉岚姐,你说院长会不会有事啊?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我应该一直跟着院长的!”小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责和恐惧紧紧地揪着她的心。
一向沉稳的玉岚,此时此刻也乱了分寸。
她虽然心里也害怕,但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轻轻地拍了拍小枝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安慰:“小枝,你别担心,院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可是……可是……”小枝还想说什么,却被玉岚打断了。
“你别可是了,我们现在赶紧去看看院长,免得咱们心里一直挂着。”玉岚拉着小枝就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还不忘说道,“自打院长离家出走发生意外好了之后,咱们院长干了多少,以前咱们想都不敢想的大事,放心吧,院长一定没事的!”
玉岚没有再说下去,她怕未尽的话语,却让小枝更加担心,两人急匆匆地朝着岑姊箫的院子跑去。
文宽、艾无棱、武成、陆青云等人,听到岑姊箫遇刺的消息,也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什么?院长遇刺了?!”文宽听到这个消息,瞬间一脸懵圈,心想院长是有什么重大行动,为什么不通知自己。
“这怎么可能?谁敢在照因书院行刺院长?”艾无棱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平日里沉稳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担忧。
“消息可靠吗?院长现在怎么样了?”武成一把抓住前来报信的同学,焦急地问道,粗犷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消息千真万确,现在大师兄已经赶过去了,我们也赶紧过去看看吧!”陆青云当机立断,招呼着众人一起赶往岑姊箫的院子。
岑姊箫平日里待他们亲如兄弟姐妹,如今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一个个都心急如焚。
“院长,您一定要没事啊!”文宽一路奔跑着,心中默默祈祷着,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他,此时此刻,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焦急。
“是谁?是谁这么狠心,居然对您下此毒手!”艾无棱咬牙切齿地说道,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他,此时此刻,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老天爷啊,您一定要保佑院长平安无事啊!”武成一边跑,一边抬头望天,平日里不善言辞的他,此时此刻,心中充满了对岑姊箫的担忧和祈祷。
陆青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平日里冷静沉稳的他,此时此刻,心中也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
学生们聚集在岑姊箫的院子外,一个个焦急万分,却又不敢大声喧哗,生怕打扰到里面的人。
陈秭归第一个来到房间,看到岑姊箫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鲜血已经将绷带染红了一大片,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得无法呼吸。
“岑妹,你怎么能自己擅自行动!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自身的安全问题,更不是能出现半点差池!”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陈秭归,此刻却像是一只急着找不到回家路的狮子,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更多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岑姊箫看着眼前这个关心则乱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强忍着疼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想要安慰他。
可还没等她开口,玉岚和小枝就冲进了房间,看到岑姊箫这副模样,小枝顿时哭成了泪人。
“院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小枝扑到床边,紧紧地握着岑姊箫的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都止不住。
玉岚虽然没有说话,但她通红的双眼,紧紧抿着的嘴唇,以及微微颤抖的身体,都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岑姊箫看着眼前这些关心自己的亲人、朋友、学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强忍着疼痛,笑着安慰大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李德海在柴桢的授意下,带着御医走了进来。
“李公公好!”
李德海一进门,朝躺着的岑姊箫,微微躬身行礼。
随后,他身后跟着的御医,看到这一幕,也连忙照做。
“起来吧,给岑院长好好看看。陛下口谕,无论如何,也要医治好,岑院长!”
御医战战兢兢地起身,从药箱里拿出脉枕,然后示意岑姊箫把手伸出来。
岑姊箫看了一眼陈秭归,又看了看房间里其他人,最终还是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
御医屏气凝神,将手指搭在岑姊箫的手腕上,细细地感受着她的脉搏。
房间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御医的脸上,等待着他的诊断结果。
“怎么样?岑院长的伤势如何?”
李德海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御医收回手指,恭敬地回答道:“回李大人,岑院长吉人自有天相,此次虽无性命之忧,但还需安心静养,毕竟失血过多,导致昏厥,切不可再劳心劳力。”
听到御医的话,房间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柴桢,也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那就好,那就好。”
李德海连说了两声“那就好”,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岑妹,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
陈秭归坐在床边,语气温柔地说道,目光中充满了心疼和怜惜。
岑姊箫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一直默默守护着自己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
“对了,大师兄,你有查清楚,是谁救了我?我听叶青梧说,那支射杀刺客的箭支是西项的‘月鸣笛’!”
岑姊箫突然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幕,她记得当时有人暗中出手救了自己,只是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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