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海在收到白朝言命牌破碎的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或愤怒,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到底还是没有师徒缘分啊……”
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然而,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生离死别。
事实上,尽管白朝言已经拜入项云海门下多年,但实际上项云海并没有亲自教导过他太多时间。
作为一名亲传弟子,白朝言在宗门内享有极高的地位和资源,但项云海却并未将全部精力放在他身上。
仔细算来,当初这些弟子们刚入门时,真正与项云海学习剑术的似乎只有朱瑾瑜一人。
而云蓁则在修炼初期就被项云海建议专注于炼丹。
至于白朝言和许清猗,则属于带艺投师,他们在加入云海宗之前便已具备一定的修为,并拥有各自独特的功法。
即使成为了亲传弟子并享受到更多的优待,他们也没有更换功法的打算,仅仅是额外学习了一些剑法。
因此,对于白朝言的离世,项云海心中虽有惋惜之情,但并未陷入过度的悲痛之中。
毕竟,在秘境探险这样危险的环境下,伤亡是难以避免的常态。
更何况,其他峰主派遣进入秘境的弟子几乎无一幸免,唯有一个名为谭翼的弟子命牌尚存。
相比白家和云海宗,许清猗感受要更加直观一些,她在白朝言的体内种下一缕魂丝此刻也跟着他一起消失了。
原来她之所以能让白朝言对自己言听计从,就是因为她在对方体内种下了魂丝。
这是她的天赋技能,当初认识白朝言的时候,他还是不是金丹,和许清猗的修为没有相差多少,所以控制起来比较容易。
可是等对方结丹以后,就难免有些脱离她的控制了。
再加上这次白朝言中了心魔煞的关系,根本就失控了,他才会砍去她的一条手臂。
至于朱瑾瑜,因为对方的修为和自己相差太大,她根本无法给对方种魂丝。
本来是打算等自己金丹以后,就“收服”朱瑾瑜的,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居然结丹失败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抱怨这个的时候,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并且把生灵围了起来。
原来云蓁一行出城以后,就一路往西走,想找个好地方进行传输。
但是刚刚出城,他们就发现有人跟踪自己,本想利用阵法把他们甩掉,但是又怕小树灵力消耗过大,会影响后面他们要办的事情。
反正也不是什么高阶修士,几人便停了下来,干脆在原地等这些人。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居然不先了解云蓁他们的修为,一停下来就捏碎了一颗珠子。
然后一个中阶的禁封法阵就在他们周围形成了。
那些人把云蓁这行人,连同他们自己,还有后来赶过来的朱瑾瑜、许清猗一同封锁进了阵法里。
真是大无语事件,知道修士有的时候挺狂妄的,但是这样作死,真的大可不必。
“几位,不知道如何称呼?”灵枢阁的少阁主笑着问道。
云蓁和柳姐对视了一眼。
柳姐:这人看着还怪有礼貌的呢!
云蓁:他不封闭空间就更有礼貌了!
少阁主的护卫显然不喜欢自己的主子被无视,口气有些不好地道:“问你们话呢!快回答!”
因之前被云蓁怼了几句心中郁结的许清猗觉得这回有人撑腰了,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大师姐,你这样不好,少阁主问你话呢?”
云蓁还没说什么,柳姐先是挥了挥手,然后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就响起了。
“哪里来的多嘴怪?前辈之间说话,也轮得到你插嘴。”柳姐的语气里满是不屑,“自己没礼貌,居然还敢跳出来指责别人,不知所谓。”
这一巴掌下去,在场的人都不免陡然一惊,他们此刻好像才发现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这群被围的人好像看不透修为。
那肯定不会是他们没有修为,最大的可能是修为要比他们高。
想到此处,那两个护卫连忙挡在了自家少主身前,害怕这些人暴起伤人。
“刚刚那气势上哪里去了?”鸿蒙树发出阵阵奸笑,“还禁封空间,这是笃定了我们打不过你们是不是?现在原地蹲下,把手放在头上,接受我的检查。”
鸿蒙树随后又对身边的福禄说:“福禄,去给他们搜身,看看他们有什么好东西,咱们干一波大的。”
福禄“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好像在思考这个事情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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