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茵茵沐浴完,一出浴室,就看到了不请自来的莱伯特公爵,正站在她的床边,在脱西装外套。

    “你、没敲门吗?”

    莱伯特公爵转过身,看到沈茵茵时,愣了下。

    刚沐浴完的少女,周身雪白娇/嫩的肌肤被热气蒸腾起淡淡的粉色,眉睫上缀着细小的水珠。

    湿漉漉的乌黑长随意披散着,有几缕青丝,蜿蜒如蛇,盘踞在她细白脖颈和清瘦的锁骨上。

    没有擦干的晶莹水珠,汇聚到发梢,无声地贴着她的肌肤滑落,最后消失在胸前的布料里。

    她似乎忘了自己会晚上要来的事,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睡裙。

    裙摆很短,只堪堪遮住大腿/根。

    白色的布料被斑驳的水渍打湿,半透未透,隐隐绰绰,勾得他心跳失衡。

    莱伯特公爵喉结滚了滚,声音微哑:“我敲过门了,你可能在洗澡没有听到。”

    对方神色太过自然,沈茵茵丝毫没有怀疑对方在说谎。

    她被盯得耳尖发红,抬起手,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遮上面还是下面。

    早知道莱伯特会不声不响地进来,她就不穿这件睡裙了……

    “你来找我、是我有事吗?”

    沈茵茵捂着胸口,背过身,尴尬地往衣柜边挪,想要翻找一件薄外套披上。

    可她走动时,一双纤细玉腿晃动的风情,让人移不开眼。

    很快,皮革踩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莱伯特公爵冷冽强势的气息靠了过来。

    沈茵茵还没来得及找到衣服,一只挽起衬衣袖口,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手臂,直接抵在柜门上,阻止了她——

    “我这件衣服不太好,我得换一件衣服……”

    沈茵茵解释着,想要往后退,却直接撞进了对方贴上来的坚硬胸膛。

    莱伯特公爵的另一只手,直接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和肩膀上:“不用换,你现在就很好看……”

    沙哑低沉的声线,混杂着莱伯特身上的气息,让沈茵茵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你忘了吗,今晚,是我们两个的第一夜……”

    莱伯特说着,薄而冷的唇,在少女的后颈、肩膀、后背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过分亲密的触碰,让敏感的沈茵茵身子发软,几乎站不稳。

    “莱伯特公爵……”

    她慌乱的语气,因为身后人骤然的一个轻咬,变了调。

    听到这声短促的娇/喘,莱伯特公爵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捧起少女的脸,就这样强势地抵着她,亲吻着。

    绵长而热烈的吻,让沈茵茵因为缺氧,差点晕厥。

    被放在床上时,看似衣冠端方的莱伯特公爵分开腿,跪在她身体上方,如玉的修长手指解着衬衣纽扣。

    他视线紧攫着她,舔/了/舔/唇,喉结滚动,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色·气。

    脱下衬衣后,他再次压了上来。

    滚烫沉重的身躯,冰凉的蓝色长发,都肆意触碰着她。

    她被他疯狂吻着,舌头唇瓣都被吮得生疼。

    眸子浸着湿意,眼尾发红,所有的抗拒都被轻易禁锢。

    对方甚至抓着她的小手,去摸他覆着交错青筋、线条性感的胸膛和小腹。

    “乖,帮我解皮带……”

    喘得厉害的嘶哑声线很低,似央求,又似命令。

    沈茵茵挂着泪珠的长睫颤抖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对方却直接抓住她的腕骨,将她的手按在床上。

    亲眼看到莱伯特公爵张开变得艳丽的薄唇,低垂下头颅,牙齿轻咬住她睡裙的肩带,缓慢地往下拉时,沈茵茵羞耻到了极点。

    莱伯特公爵看着身下少女缀着泪珠,娇羞欲绝的模样,低低笑了声。

    勾人而蛊惑的笑声让沈茵茵脑袋嗡嗡,整个人烫得都要化了……

    此时,朦胧的夜色下,温特站在阳台上,视线看着少女房间窗户的光线,指尖已经在光脑按键上停了太久了。

    就在他准备按下按键的时候,一阵急切而巨大的敲门声,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砰!砰!砰!

    “小家伙!出事了!”

    房间里,被打断好事的莱伯特公爵抬起头,泛着薄红和热汗的白皙俊脸,神情难看。

    道尔顿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捶门。

    甚至没等房间里的人反应,他直接抬起长腿,一脚直接踹开了房门。

    在看到莱伯特掀开少女裙摆的那只手时,他磨了磨尖利的毒牙,阴冷蛇瞳扫了眼莱伯特,到底还是没进去。

    他单手撑靠在房门上,咬牙切齿道:“小家伙,特洛伊出事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听到这话,本来就逃脱不得的沈茵茵起身就要离开。

    莱伯特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双眸因为隐忍和暗欲,红得厉害,他声音嘶哑,低声道:“别走……”

    可他到底还是没能留住他的小妻主。

    道尔顿带走他的小妻主时,甚至挑衅地朝他笑了笑。

    沈茵茵是想逃没错。

    可真留下莱伯特公爵一个人的时候,她想起他最后的眼神,胸口有些闷,脑子也是一团乱麻。

    她知道自己不该离开的,可她实在没有做好准备,她也实在怕疼。

    莱伯特公爵亲她都那么凶,那么疼了,她现在胸口都痛得厉害,真要是做那种事……

    沈茵茵晕晕乎乎地跟着道尔顿到特洛伊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

    且不说特洛伊和路易斯端坐在沙发上,根本就没事。

    再者,就算特洛伊有事,不是还有道尔顿这个顶级医师吗?

    为什么一定要找她?

    “道尔顿,你骗我!”

    少女潮·红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糜·丽的吻/痕,衣衫不整的模样,只一眼,便让人脸红心跳。

    道尔顿扶着少女的肩膀,轻按她坐下,单膝跪在她面前,戴着细框眼镜的斯文模样,格外惑人。

    “小家伙,我们是在帮你啊。”

    “我推开门的时候,你在抗拒他,不是吗?”

    “他弄疼你了吧?我看你嗓子都哭哑了……”

    道尔顿说着,修长手指轻轻撩开少女胸前垂落的墨发,按压着她锁骨上最艳丽的一朵吻痕。

    一旁的路易斯也倾身靠了过来,慢条斯理道:“小家伙,我说过了吧?如果不愿意,你有权利让他停下。”

    “你不愿意,没人能逼你……”

    脸色苍白的特洛伊没有说话,而是掏出手帕,也倾身上前,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沈茵茵被三人围着。

    三张完美的面孔,三具强大的雄性体魄,不同的香气,同样溢散出来的侵略性,莫名让沈茵茵有种被一群野兽盯上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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