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心中大动,还真就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贾张氏瞬间暴跳如雷,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你个贱人,还真就巴不得我死啊?”
秦淮茹捂住脸,满脸委屈道:“婆婆,我没有…”
易中海怒吼一声,“行了,老阎这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阎埠贵思索半晌,不急不缓道:“老易,我无缘无故被贾张氏打,让她赔点医药费不过分吧?”
“另外,贾张氏压坏的桌子是我家的,损坏他人财物,照价赔偿合情合理吧?”
易中海哪能不知道阎埠贵的尿性,蹙眉道:“你直接说要多少钱吧?”
阎埠贵眉头一挑,“我也不要多了,一共赔偿给我十元钱就行。”
贾张氏怒声道:“十元钱,阎老扣你个杀千刀的是想钱想疯了,别说十元钱,一分钱我都不会给。”
阎氏兄弟闻言,拳头握得咕咕作响,气势汹汹的走向贾张氏。
阎埠贵急忙阻止道:“别动手,本来是我们有理,动了手,我们有理也会变得无理。”
“解成,去报警,等警察来了,这泼妇寻衅滋事,不仅得赔偿我们,还得进去关几天。”
贾张氏一听阎埠贵要报警,瞬间就蔫了,可怜巴巴的望着易中海。
易中海凝眉道:“老阎,你也是院内的管事大员,什么事情不能院内解决,怎么能去报警,这模范大院你还想不想要了。”
模范大院虽然能获得一点瓜子花生,但比起自己受到了伤害,那就是小巫见大巫,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孰轻孰重,她一清二楚。
阎埠贵冷声道:“老易,你没受伤,你当然能站着说话不拍腰疼,这警我报定了!”
贾张氏见阎埠贵不愿妥协,坚持报警,瞬间又倒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哎哟,没天理了,所有人都欺负我老太婆,先是何雨柱、刘海中、许大茂、现在又是这该死的阎埠贵…”
“东旭啊,你怎么就走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世间受罪,你师父易中海见我们被欺负,也袖手旁观,不闻不问,东旭你睁睁眼吧,把这群王八蛋通通带走…”
易中海闻言,额头的青筋直突突,大声嘶吼道:“贾张氏你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再作妖,谁也救不了你!”
易中海愤怒又心疼的掏出十元钱递给阎埠贵,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阎家人看着到手的十元钱,眼神大亮,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贾张氏见众人离开,非常熟练的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满脸不屑道:“我又没求你帮我!”
秦淮茹蹙眉道:“婆婆,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今晚把全院人都得罪完了,连一大爷都说不帮我们了,我们以后在大院里该如何生存啊?”
贾张氏自信满满道:“放心,易中海还想让人养老,就不会不管我们!”
秦淮茹闻言,心中腹诽道:“这泼妇也并非蠢得无可救药!”
随即,又叹息道:“一大爷那边倒是小问题,我最担心的是傻柱不救济我们了,他今晚可是诅咒发誓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边走边说回到屋内。
贾张氏冷声道:“他凭什么不接济我们家,他一个光棍,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带进棺材吗?”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心中鄙夷道:“蠢货,人家和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凭什么帮你?”
“要不是老娘牺牲色相才换回来一点吃的,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可是现在全被棒梗给破坏了。”
想到罪魁祸首,秦淮茹拿起扫帚就往棒梗屁股上抽去。
“我让你偷鸡!”
“我让你胡说八道!”
“哎哟,奶奶救我!”
贾张氏这次却罕见的没有护住棒梗,他一反常态的原因有两个方面。
其一,棒梗偷吃鸡,居然只叫了两个赔钱货,没有叫她,这是不可原谅的。
其二,就因为棒梗偷鸡,她前前后后掏出去三十元钱,这如同从她身上割肉,她对棒梗怨言颇深。
说白了,贾张氏还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最爱的始终是她自己。
虽然她平时对棒梗宝贝得不行,但只要威胁到她的切身利益,即便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孙子,也得靠边站。
贾张氏见秦淮茹打累了,板着脸道:“秦淮茹,行了。你之前给傻柱的那十元钱可是借我的,你承诺的还我二十块,现在就去把钱要回来。”
秦淮茹冷眼瞥了她一眼,“我们今晚把傻柱得罪得那么狠,现在就过去要钱,你确定他会给吗?”
贾张氏急声道:“那怎么办?”
秦淮茹烦躁的摆了摆手,“等过几天,傻柱气消了再说!”
贾张氏不满道:“秦淮茹,我可警告你,你要不回来二十元钱,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有无力无力道:“知道了!”
秦淮茹沉默半晌,陡然开口道:“棒梗,跟我去傻柱家道歉!”
棒梗满脸倔强道:“我不去,我今天挨打全是那个大傻子的原因,我才不去给他道歉。”
秦淮茹闻言,抬手又给了棒梗一巴掌,“棒梗,我警告你,让我再听见你骂柱子大傻子,我打烂你的嘴。”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之所以能三天两头吃上荤腥,全靠你柱叔,如果没有他,我们今后都得吃糠咽菜…”
棒梗虽然心中不服,但碍于秦淮茹的淫威,他还是点了点头。
三大爷家。
阎解成:“爸,我们今晚白得了十元钱,明天是不是可以买点肉回来,改善一下伙食?”
阎解放:“大哥说的对,我们都一个月没开过荤了,每天咸菜稀饭,嘴里都快淡出鸟儿来了!”
阎解旷:“大哥、二哥说得对,这么久没吃肉,我都瘦了,每天走路上学都没力气了。”
阎解娣:“大哥、二哥、三哥说得对,我现在连学习都集中不了精神了。”
三大妈看着四个孩子满脸菜色,也忍不住开口道:“老阎,四个孩子说得对,我们家也确实该吃的肉了!”
阎埠贵黑脸道:“对什么对?修桌子不要钱吗?我脸上的伤不用医治吗?”
阎解成瘪嘴道:“那也用不到十元钱吧?”
阎埠贵斜眼看了大儿子一眼,“剩下的钱可以存起来啊,谁能保证自己没个没病没灾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阎解成冷嗤一声,“你都算计了一辈子,我们家也没见富裕起来。”
阎埠贵怒目圆睁,“兔崽子,你说什么,要不是你们四个讨债鬼,我和你妈能天天大鱼大肉。”
三大妈:“你爸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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