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冉秋叶一副傲慢不逊的模样,心里暗恨道:“小娘皮,竟敢给我甩脸子,等我追到你,把你肚子搞大,让你给我生儿育女,洗衣做饭,天天折磨你…”
古青山笑呵呵道:“冉老师,何师父也不是故意的,他是受了阎埠贵的蒙骗,你就原谅他吧!”
冉秋叶杏目圆睁,腮帮鼓鼓,不满道:“校长,你是亲耳听见的,他刚才骂得有多难听啊,我一辈子也没被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古校长,别再为难冉老师了,这事确实是我的错,而且错的很离谱,她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何雨柱满脸愧色。
阎埠贵痛呼出声,“校长,我要去医院!“
这时,众人在才将目光转移到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倒在地上满脸狼狈,眼镜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衣服上全是何雨柱踹的脚印,捂住老腰痛苦的哀嚎着。
看到阎埠贵这副惨状,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扶他,大家都觉得他做的这事太恶心了,有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阎解娣收到消息,冲进办公室,扶起阎埠贵,怒声着何雨柱,“傻柱,你凭什么打我爸?”
何雨柱横眉冷对,“打他是轻的,我还要将这个卑鄙小人送进监狱。秦寿,去帮我报警!”
阎埠贵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何雨柱脚下,满脸哀求,“柱子,三大爷求你了,千万别报警,你一报警,三大爷就完了!”
何雨柱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当初骗取我钱财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阎埠贵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柱子,三大爷真的错了,我向你道歉,赔偿你的损失…”
何雨柱冷嗤一声,“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古青山开口道:“何师父,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报警了!”
古青山其实也恨不得将阎埠贵送进监狱,但对方毕竟是他的手下的老师,这件事闹大,他这个校长也会脸上无光,所以才想大事化小,内部解决。
何雨柱满脸震惊道:“古校长,这样一位道德败坏、毫无师德之人,你居然还想包庇他?”
古青山脸上浮现一抹赧然之色,赔笑道:“何师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阎埠贵已经知道错了,就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何雨柱怒目而视,“古校长,你知道被最信任之人背后捅刀子,是怎样的感受吗?我这人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更何况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这件事我绝不会妥协…”
”秦寿,不是让你去报警吗?怎么还没去?”
“我马上去!”
秦寿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古青山急声道:“同志等等!何师父,你也殴打了阎埠贵,警察来了,你也得受到处罚,何不各自退让一步?”
何雨柱掷地有声道:“无论受到何种处罚我何雨柱都认了,但阎埠贵我绝不可能放过。”
秦寿闻言,继续往外走。
古青山见状,向门口的几位老师使了使眼色,然后拿起电话找救兵。
几位老师秒懂,立马上去拦住秦寿,不停的劝说。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怒声道:“楚升、范统,你俩也上前帮忙…”
二人闻言,随即上前帮忙,但双拳难敌四手,对面有十来个老师,秦寿三人根本冲不出去。
何雨柱勃然大怒,“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非法拘禁我们吗?”
“何主任,你们杨厂长让你接电话!”古青山朗声道。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杨厂长,看这情况,他俩的关系还不错。
何雨柱虽然不想接,但杨厂长的面子他又不得不给。
何雨柱不情不愿的拿起电话,“厂长,我是何雨柱!”
杨新民:“柱子,古校长把事情的经过已经给我说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古校长对我有恩,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要报警了!”
何雨柱:“厂长,我一辈子没受过如此大的侮辱,难道就这样算了!”
杨新民:“柱子,你放心,古校长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何雨柱沉默半晌,才不情不愿道:“那好吧!”
杨新民:“午餐时间快到了,你快回来吧!”
何雨柱:“知道了!“
何雨柱挂断电话,古青山就热情的握住了他的手,“何主任,失敬了,没想到你们厂长会如此重视你。”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何雨柱不咸不淡道:“希望古校长说到做到,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何主任,我送你!”
“不用!”
古青山见何雨柱这个愣头青终于要走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路过阎埠贵身边上,满脸轻蔑道:“卑鄙小人,我呸!”
何雨柱离开后,古青山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沉声道:“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传出去,阎埠贵留下,其他人都离开吧!”
冉秋叶横眉怒目,“校长,我也要一个公道,阎埠贵凭什么打着我的名号去骗财骗物,如果这事传播开来,我这辈子还怎么嫁人?”
冉秋叶说着说着,忽然委屈得哭了起来。
冉秋叶家境还算优渥,父亲是一名大学老师,母亲在报社上班,舅舅还是一位大老板,从小不能说是锦衣玉食,但也不缺吃穿,父母又只有他一个女儿,所以对她疼爱有加,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古青山闻言,又是一阵头疼,对方可不是平常人家,如果不让她满意,她家长辈肯定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古青山轻言细语道:“冉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你先去上课吧!”
冉秋叶凤目生威,“校长,我等着你的答复!”
古青山讪笑着点了点头。
冉秋叶也路过阎埠贵时,满脸厌恶道:“刚才那位何师傅说得对,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从事着最让人尊敬的工作,却干着最让人不耻的勾当…”
阎埠贵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羞愧低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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