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操期间,阎埠贵硬着头皮站在了主席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冉秋叶道歉,迎着大家戏谑的目光,阎埠贵羞愤欲死。
阎埠贵灰头土脸的回到教师办公室,见大家都在批改作业,他忽然想起他也有作业要批改,于是也拿出钢笔批改起作业来。
刚才批改一会,就发现钢笔没墨水了,这老扣从来都不买墨水,之前没墨水都是去别的老师那里讨要。
阎埠贵故技重施,腆着脸道:“王老师,我没墨水了,能借我点墨水吗?”
王老师冷声道:“没墨水了,就自己去买。”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在我这里都借了好几年的墨水了,却从来没见你还过,你觉得我还会借给你吗?”
阎埠贵赔笑道:“王老师,再借我一次,我待会就去买墨水!”
“阎埠贵,你这话没说一千遍,也至少有八百遍了吧,可你从来没有兑现过。”
“言而无信谓之贼,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教师。”
“阎埠贵,你也真够不要脸的,当老师却从来不买墨水,每次都向我们讨好,我们不跟一般见识也就算了,你这么还没完没了,真当我们是冤大头,应该永远供应你墨水啊?”
“阎埠贵,你这种行为说得好听点是爱占小便宜,说得难听点就是厚颜无耻,坑蒙拐骗…”
“阎埠贵,我们这间教师备课室不欢迎你,你还是去别的办公室吧?”
阎埠贵平时除了爱占小便宜外,还时常偷奸耍滑,打扫办公室等义务劳动他更是能躲则躲,大家本来就对他有意见,只是碍于教师身份,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但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大家对他彻底厌恶了,这样一位品行低劣、毫无师德之人,他们羞与为伍。
阎埠贵气得脸红脖子粗,“办公室是学校给我安排的,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就凭你道德败坏,我们羞与你为伍。走,我们去找校长,和这样的小人待在一起,我浑身不自在。”
“不就是借你点墨水吗?不借就不借嘛,干嘛侮辱人?”
阎埠贵见大家要去找校长,知道讨不了好,故作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诸位老师也不是笨蛋,见阎埠贵借故离开,都面露怒色。
“什么东西,以为自己离开,我们就会善罢甘休吗?”
“反正我是不愿和他待在一间办公室,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我嫌膈应!”
“我也嫌膈应,我们一起去找校长吧!”
“我也去!”
“我也去!”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墙倒众人推,阎埠贵终于自食恶果了。
几位老师来得校长办公室时,发现校长已经被愤怒的家长给围住了。
“校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像阎埠贵那样毫无师德的老师,为什么不开除?”
“为什么还让他来教我们的孩子,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对啊,这样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好孩子,他只会带坏我们的孩子!”
“我可不想我们的孩子拥有一个诈骗犯的老师!”
“古校长,你这是包庇纵容,用一个道德败坏的老师来残害祖国的花朵。”
“古校长,你必须赔偿我,阎埠贵利用老师的身份,拐弯抹角的向我讨要好处。”
古青山满脸怒容道:“这位家长,你说阎埠贵还向你讨好过好处?”
“是啊,他说我的孩子成绩不好,需要重点照顾,我能怎么办,自然是给好处咯。”
“阎埠贵也向我讨要过好处,说可以将我的孩子安排在前排的位置…”
“阎埠贵利用这个借口,也向我要过好处!”
“阎埠贵也向我讨要过好处!”
“我也被阎埠贵勒索过。”
古青山勃然大怒,“混账东西,他怎么敢怎么干,各位家长请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古青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诸位家长给劝走了,转过头又看见了王老师等人。
面前这几位老师都是学校里的老人,他都认识,也知道他们和阎埠贵在同一个办公室,如今他们联袂而来,肯定又跟阎埠贵有关。
古青山无奈扶额道:“王老师,你们找我又有什么事?”
王老师沉吟片刻,叹气道:“校长,你已经够烦了,我们还是不说了。”
古青山沉声道:“什么不说了,有话直说,我知道肯定又是阎埠贵的事,说了我一并解决。”
王老师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我们不愿和阎埠贵待着一间办公室,麻烦校长将他调走…”
古青山面不改色道:“能说说原因吗?”
王老师面色愠怒,“那阎埠贵的所作所为太膈应人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却从不买教学用品,都是蹭我们的用。就比如批改作业用的墨水,他从来不买,没有了就到我们的墨水瓶里吸。”
“而且他还偷奸耍滑,每当要他出力时,他就千方百计的推脱,就比如他在办公室里待了十几年,却从来没有打扫过办公室卫生…”
古青山越听脸色越黑,眼中是压制不住的怒火。
“各位老师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谢谢校长,那我们就先回来了!”
“嗯,各位老师辛苦了!回去时帮我带个话,让阎埠贵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
王老师等人离开不久,古青山的办公室又响起了敲门声。
“嘭嘭!”
古青山还以为是阎埠贵,语气生硬道:“进来吧!”
冉父推门而入,半开玩笑道:”看来古校长是不欢迎我哟?”
古青山看见来人,脸上立马浮现出笑容,“冉教授,你怎么来了?”
冉父佯装生气道:“我闺女在你们学校被人欺负,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该来为她讨回公道吗?“
“冉教授,这事确实是我管理不当,让秋叶受委屈了,我在此向您赔个礼。”
古青山面露愧色,躬身向冉父赔礼。
冉父急忙扶起,微笑道:“老古,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我好歹也是一个大学教授,是那种胡搅蛮缠之人吗?”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全是那个叫阎埠贵的在作恶,跟你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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