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几人退后两步后,站在马红军面前的就只有孙金凤和另外两位大婶。
马红军看向孙金凤,语气平和道:“这位同志,你继续说。”
孙金凤闻言,调整了一下思绪,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这贾张氏卑鄙无耻、蛮横无理,酒宴上的第一道荤菜梅菜扣肉,她连盘子一起端到他面前,不让其他人吃,阎解成看不过,出手阻止,才没让贾张氏得逞。”
“这贾张氏就是这么横行霸道,平时在大院里…”
马红军蹙眉道:“这位大婶,请说重点…”
孙金凤脸色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两声,一脸认真道:
“这贾张氏为了独霸一盘回锅肉,竟然往回锅肉里吐口水,阎解成气不过,端起回锅肉直接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随着孙金凤的讲解,马红军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特么就是一盘回锅肉引起的血案。
稳妥起见,马红军又问了孙金凤之外的两位大婶,两位大婶的口供与孙金凤的大差不差,马红军这才确定案件的罪魁祸首就是阎解成和贾张氏。
这时,公安小张跑过来对马红军道:”所长,一共有二十三人受伤,其中一位老大爷和一个小孩受伤颇重。”
马红军闻言,骤然变色,二十三人受伤,这绝对是大事件,一个处理不好,他这个派出所所长都有可能下课。
马红军眼神凌厉的看向贾张氏和阎解成,他现在杀了这二人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齿道:”把这两个罪魁祸首立即铐进派出所。”
贾张氏闻言,瞬间瘫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道:“公安同志,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不去派出所。”
公安同志哪会理会贾张氏的哭喊,随即就给她带上一双银手铐,贾张氏拼命挣扎,公安同志一点没客气,抬手就给了两警棍,贾张氏瞬间就老实了。
阎解成看见贾张氏的遭遇,哪还敢反抗,规规矩矩跟着公安走了。
这时,医院的救护车也来了,众人在马红军的指挥下,将重伤人员立即抬上救护车。
马红军随后对刘海中道:”刘海中,你将院内的事情处理完,也来派出所一趟吧!”
马红军说完,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刘海中看着满地狼藉的地面,满脸阴沉,额头太阳穴直突突,双拳紧握,气得差点暴走。
刘海中还没来得及发火,左邻右舍都围了过来。
“二大爷,我们好心好意来喝喜酒,不仅人被打了,连自己家的碗具桌凳也被砸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吧!”
这年代办酒席,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是从邻居家借,如今自家的东西被损坏,他们自然不愿意。
刘海中怒声咆哮道:“东西又不是我打坏的,凭什么找我解决?”
“二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东西是借给你的,我们不找你赔找谁赔?”
何雨柱见刘海中脸色越来越难看,为其解围道:“各位邻居,听我一言,如果罪魁祸首贾张氏和阎解成已经被抓进监狱了,你们的损失肯定会得到赔偿的。”
“现在婚宴还没有结束,还有好几个菜没上,大家一起动手把现场处理一下,然后继续吃肉继续喝酒!”
众人听闻还有好几个菜没上,急忙动手,大院内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刘海中满脸感激道:“柱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肯定会和他们吵起来。”
何雨柱淡然一笑,“二大爷,这怪不得你,是谁遇到这等糟心事,也没法心平气和,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这场结婚宴顺利举行完。”
“另外,你赶紧去给李主任等领导道个歉,不然人家会对你有意见。”
刘海中满脸凝重道:“柱子,你提醒得对,我现在立即去给客人们道歉。”
“柱子,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话毕,刘海中就跑去了后院主桌,挨个给李怀德等人敬酒赔罪。
“李主任,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李怀德冷声道:“那位贾张氏是谁的家属?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是谁给她的胆子?”
刘海中如实回答道:“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她之所以会变得如此飞扬跋扈,全是易中海给纵容的。”
易中海闻言,立即反驳道:“刘海中,我警告你,你别在领导面前胡说八道,我何时纵容过贾张氏了。”
刘海中冷声道:“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如果不是你利用一大爷的职务,处处袒护贾张氏,贾张氏岂会变得这样无所畏惧,无法无天吗?”
刘海中闻言,其他人纷纷附和。
“易中海,你个伪君子,你还好意思推卸责任,那次贾张氏和我们发生矛盾,你不是不分缘由的偏袒贾张氏?”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贾张氏之所以变成这样肆无忌惮,全是你纵容出来的。”
李怀德见众人对易中海口诛笔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易中海在四合院会如此不得人心,冷声道:
“易中海,你徇私舞弊、处事不公,根本就没有资格当管事大爷,我会建议你们街道办的方主任,将你撸掉。”
易中海闻言,脸色瞬间煞白,没有了一大爷的职务,他在四合院将更加寸步难行。
更让他窝火的是,他如果被撸掉,接替他一大爷职位的肯定是他的大仇人刘海中。
他易中海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是刘海中在背后推波助澜,大仇人越混越好,他却越过越差,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易中海脑中飞速运作,努力思考着应对策略,首先是要想方设法的保住他一大爷的职位,即便保不住一大爷,也绝不能让刘海中登上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思索良久,也没有想出好的策略,之前他和聋老太太关系亲密,倒可以让聋老太太去求杨新民和方长贵。
如今聋老太太已经和她撇清关系,一心只想跟着傻柱过,肯定不会再愿意帮自己。
但他又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再次将主意打到聋老太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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