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一天又过去了。
何雨柱下班回家,踏进中院,就看见易中海和棒梗一大一小,一老一少,躺在两个躺椅上晒太阳,两个躺椅紧挨着,画面是说不出的和谐。
“哎呦喂!”
何雨柱这一嗓子,不仅将易中海和棒梗吓得一哆嗦,连左邻右舍也被吸引了出来。
易中海怒声道:“何雨柱,你特么有病呀!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刘海中也略显责怪道:“柱子,发生了何事,你在这大呼小叫?”
何雨柱激动道:“一大爷,各位邻里,你们看易大爷和棒梗并排着晒太阳画面是不是很温馨,像不像俩爷俩?”
“尼玛,听三大爷这么一说,这二人还真像,你看棒梗这鼻子这嘴巴这眼睛,简直和易中海一模一样,这棒梗该不会是易中海的种吧?”
“很有可能,这易中海和秦淮茹经常在一起,瓜田李下,难免会擦枪走火。”
“破案了!破案了!难怪易中海要毫无底线的偏袒贾家,原来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
易中海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一张老脸气得通红,歇斯底里道:“放你妈的屁,你们这群王八蛋再胡说八道,我立马报警。”
易中海虽然面上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但心中也在怀疑,这棒梗该不会真是自己的后代吧?
他倒没怀疑棒梗是他儿子,而是怀疑棒梗是他孙子。
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老贾请他喝酒,他俩都喝高了,他迷迷糊糊进了卧室,和贾张氏发生了一夜情,不久之后,就传来贾张氏怀孕的消息。
当初他就怀疑贾东旭是他的儿子,但后来贾东旭长相越来越不像他,他就打消了这种怀疑。
但棒梗还真有点像他,他又开始怀疑了,有一种说法隔辈像,儿子不像他孙子像他,还有的女孩不像父母像姑姑,男孩像舅舅。
怎么一想,贾东旭还真有可能是他的儿子,那他易中海就不是绝户,心里不由得狂喜起来。
李桂芳看看棒梗,再看看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听见易中海要报警,大伙都吓了一跳。
“易大爷,我们就开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是啊,易大爷,你之前经常教育我们要大度,你该不会自食其言吧!”
何雨柱笑眯眯道:“易大爷,反正你也没有子女,要不就收棒梗为孙子吧!”
易中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动,但又很快隐去,故作不悦道:“我收不收棒梗当孙子,关你屁事,少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建议,瞬间就心动了,如果棒梗真是他孙子,收他为干孙子,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即便棒梗不是他孙子,他收棒梗当干孙子,将来养老也不用愁了。
这时,秦淮茹加班回来,看见中院围了一大堆人,好奇的走了过去。
棒梗看见秦淮茹,大声质问道:“妈,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秦淮茹闻言,怒斥道:“棒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的父亲除了贾东旭还能是谁?”
棒梗气鼓鼓道:“那为什么大家都说我长得像易中海,是易中海的种?”
秦淮茹闻言,瞬间泪如雨下,哭诉道:“我秦淮茹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要这样污我清白?”
“我秦淮茹死了丈夫已经够可怜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难道非要逼死我,你们才开心吗?”
秦淮茹痛哭流涕,字字泣血,句句锥心,搞得大家好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的一般。
“秦寡妇,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开了一个玩笑,你用得着这样上纲上线吗?”
秦淮茹咬牙切齿道:“这些事情是能开玩笑的吗?这事关乎一个女人的清誉,清誉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你们这群王八蛋不知道吗?”
“秦寡妇,你骂谁呢?你特么自己不检点,还怪得上我们吗?”
“就是,轧钢厂谁不知道你秦淮茹『一个馒头摸一把』的光辉事迹?”
“自己有脸做,还怕别人说吗?”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什么东西?”
秦淮茹涕泗横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满脸悲愤道:“你们这群王八蛋冤枉我,我秦淮茹要以死以证清白!”
话毕,秦淮茹就朝易中海的房柱子上撞去。
秦淮茹并不是真想撞死,而是想轻轻撞一下,受点伤,将事情闹大。
这样既可以讹点钱,还能压一压舆论,更不用去上班了。
这几天天天加班,将他折磨得精疲力尽,她早就休假了。
至于不上班造成的工资损失,自然是找“污蔑”他的人赔咯!
可惜秦淮茹这一箭数雕的计策,却被许大茂给破坏了。
许大茂见秦淮茹要去撞墙,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就将秦淮茹给抱住了。
“秦淮茹,你要冷静,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想想棒梗,想想小当,再想想槐花,你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许大茂口中大喊着“冷静”,环抱住秦淮茹腰肢的双手却在慢慢上移,很快便抵达了险峰……
计划受阻,秦淮茹本就对许大茂恨之入骨,见对方还敢占自己的便宜,更是怒火中烧,对着许大茂又抓又打,大喊大叫道:
“许大茂,快松开我,让我死了算了!”
许大茂色令智昏,无论秦淮茹无论抓咬他,他就是不松手,死死攀在险峰上。
何雨柱好似看出了秦淮茹的计划,低声对刘海中道:“一大爷,快让大家各回各家,不然容易出事。”
刘海中如梦初醒,大吼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上了一天的班,你们都还不累不饿吗?还不回家休息吃饭!”
大伙见秦淮茹要撞墙,都吓了一跳,他们可不想担责任,见刘海中如此说,全部作鸟兽散。
其中跑得最快的要数何雨柱,毕竟这件事是因为他嘴贱引起的,如果真出事了,他绝对逃不掉。
两世为人,他太清楚了秦淮茹了,这毒妇外表柔弱,心肠却比谁都狠。
秦淮茹可不像贾张氏,说撞墙只是虚张声势,这娘们是真敢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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