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面黑如墨,面目狰狞道:
“此仇不报非君子,这仇我报定了,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
杨瑞华沉声道:“想让我不管可以呀!离婚,明天就离!”
阎埠贵怒声道:“离什么离?都四五十岁,也不怕被人笑话?”
杨瑞华冷声道:“被人笑话,总比被你连累,死于非命好!”
“你真要离婚?”
“你以为我给你开玩笑呢?这婚必须离。”
阎埠贵见杨瑞华满脸坚毅,不似开玩笑,长叹一声,低声道:
“行了,我依你,以后不找傻柱报仇了。”
杨瑞华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继续道:“我要的不是你不找傻柱报仇了,而是要你去向傻柱服软道歉。”
“杨瑞华,你别太过分,我最多不去找傻柱报仇,想让我向他低头服软,这绝不可能。”
“那我们就离婚!”
“你说离婚就离婚吗?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不好使,我明天直接去找街道办的方主任。”
阎埠贵见杨瑞华态度坚决,急忙给阎解放使眼色。
阎解放也对阎埠贵有很大的意见,但他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老妈吧?
其实,他老爹老妈离不离婚他不是很在意,但他不希望他俩现在就离。
“我特么现在才初三,你们要是现在离了婚,谁给我交学费,谁给我洗衣做饭?”
“等我高中毕业,有了工作,我就立马搬出这个家,到时候你俩爱离不离。”
阎解放这家伙虽然年龄不大,但心眼却不是一般的多,他从他大哥身上就看出这四合院不能待,不然有可能得打一辈子的光棍。
他家现在臭名远扬,没人愿意给他家介绍对象,更没人愿意将女儿嫁进贾家。
另外,他老爹太会算计了,他大哥现在能挣钱了,不仅要交住宿费,还要交伙食费。
一个月挣的钱,有一大半都会被老爹榨取去,现在老爹又丢了工作,肯定会变本加厉的压榨大哥。
他可不想像他大哥,出生社会三四年,不仅钱没存到,连媳妇都讨不到。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等将来有了工作,就立马搬离四合院。
如果有机会调去外地,他就调去外地,在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结婚生子,永远不回四合院。
至于什么父子亲情,早在阎埠贵一次一次的算计中,消磨没了。
还别说,阎解放后来真就做到了。
他高二的那年,国家开始上山下乡,阎解放去了农村,为了好过一点,就在村里娶了媳妇,之后就再没回过四合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收到老爹求助的眼神,阎解放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妈,你这是闹哪样?你俩都快五十了,离什么婚?”
“再说,你们离婚,这个家就散了,解旷该怎么办?解娣又该怎么办?他们都还那么小。”
杨瑞华顿时泪如雨下,哽咽道:“儿啊,你以为是妈想离婚吗?”
“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你爹不想着要如何挣钱养家,一心只想报仇。”
“傻柱什么人你也知道,就你爹那样的,人家一只手能打十个。”
“他去找人家报仇,无异于以卵击石,到时候不仅仇报不了,还会连累我们。”
“我爹不是已经答应不去报仇了吗?”
“他不去找傻柱报仇,人家傻柱要来找我们寻仇呀,让你爹去道个歉,服个软,他却为了他那可怜的自尊不愿意去,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妈,现在是法制社会,傻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解放,你还是太年轻,很多事都还不懂,傻柱明面上可能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但他可以玩阴的呀!”
“妈,你放心,傻柱傻不拉几的,他玩不了阴的。”
“蠢货,傻柱能当上食堂副主任,院里的一大爷,你不会真认为他半点本事没有吧?”
“妈,你太高看他了,傻柱能当上食堂副主任,院里的一大爷,全是运气好。”
“运气好?人家三级炊事员,一个月拿一百多元的工资,也是运气好?”
“你爹去算计人家,反而被人家搞得丢了工作,那也是人家运气好吗?”
“那…那都是巧合!”
“哪来那么多巧合?你被屋檐掉下的瓦片砸中,也是巧合吗?许大茂家忽然屋顶塌了,也是巧合吗?”
“还有,我们院内想算计傻柱的人,有谁落得好下场的?”
“我觉得傻柱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咱们院内估计就他最聪明。”
阎埠贵忽然开口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傻柱干的?”
杨瑞华沉声道:“我不敢确认是不是傻柱干的,但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不然不可能那么巧,想算计他的人都倒了大霉。”
阎埠贵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傻柱伤人,我立马去报警。”
杨瑞华怒骂道:“白痴,说傻柱伤人,你有证据吗?”
“怎么没证据,解放和许大茂不都受伤了?”
“那你怎么证明解放和许大茂受伤是傻柱干的?难道要说是傻柱提前知道了,你们要害他,所以报复你们吗?”
“对,就是这样!”
“对尼玛个头,这些都是老娘瞎猜的,能当证据吗?你用这个理由去告人家,人家反手就能说你诬告。”
“阎埠贵,你斗不过傻柱的,早点服软认输吧!”
阎埠贵大声道:“低头服软不可能,我最多只能保证以后不再算计傻柱了。”
阎解放附和道:“对,不能向傻柱低头,不然我们家以后还如何在四合院立足?”
“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老娘懒得怪你们了!”
杨瑞华恼怒的说完,转身去了卧房。
“老婆子,你干什么去?”
“睡觉!”
“晚饭都还没吃,你睡什么觉,赶紧去做饭。”
“要做你们自己去做,老娘没义务伺候你们。”
“你不吃吗?”
“老娘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的饭。”
阎埠贵见状,只得自己去厨房做饭。
阎解放稍做思量,随即跟进了厨房。
“爸,你说我被屋檐的瓦片砸中,不会真是傻柱动的手脚吧?”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你以后离傻柱远点,那王八蛋越来越邪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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