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羞恼的打掉了何雨柱的手,气鼓鼓道:“谁是醋坛子了?”
“你快点给我讲讲,他们三人为什么也想让你断子绝孙?”
何雨柱不急不缓道:“秦淮茹一直视我为他家的血包,想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吸血,如果我结婚了,肯定得顾着自家,她还如何吸血?”
“另外,秦淮茹不仅想吸我的血,还想贪墨我的家产,如果我有了子女,家产什么的肯定都得留给自己子女,她如何能甘心?”
“你说的也太恐怖了吧?”
冉秋叶惊讶得张大老嘴巴,满脸的难以置信。
何雨柱苦笑道:“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易中海之所以想让我断子绝孙,是因为他想让我全心全意给他养老,我如果有了媳妇和孩子,肯定就会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小家上,就没法全心全意给他养老了。”
“许大茂从小和我有仇,我越惨他就越高兴,再加上他结婚好几年,一直没孩子,所以也想让我断子绝孙。”
冉秋叶听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碜,颤声道:
“天啊!你们院内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怎么一个比一个自私,一个比一个狠毒?”
何雨柱自嘲的笑了笑:“我们四合院就是一个坏蛋集中地,整个南锣鼓巷的坏蛋加起来,恐怕都没有我们四合院里的坏蛋多。”
冉秋叶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狡黠道,“那你也个大坏蛋!”
何雨柱玩笑道:“我才不是坏蛋,我是大大的好人,出污泥而不染。”
“噗嗤!”
冉秋叶笑骂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出污泥而不染,我看你是臭不要脸。”
“小娘皮,居然敢骂你男人臭不要脸,看我抓奶龙爪手。”
“啊!你干什么呢?”
“嘿嘿…你说呢?”
“啊!我不行了,哥哥饶命!”
……
翌日。
某看守所,探视室内。
阎埠贵见到易中海的模样,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易中海胡子拉碴,眼眶深陷,面色暗黄,神情萎靡,整个人就如同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毫无生气。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我从进来后,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睡过一顿好觉,狱友们都欺负我。”
易中海说着说着,忽然心酸的哭了起来。
阎埠贵闻言,大惊失色,暗叹道:“幸好自己没进来,不然要不了几天,我估计都会被折磨死。”
阎埠贵义愤填膺道:“他们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老人呢?你就没向狱警反应一下吗?”
易中海满脸丧气道:“反应了,不仅没用,还遭来了更重的毒打。”
“那你可以申请,换一间牢房嘛!”
“申请了,狱警不同意换!”
“老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才第一次进监狱,怎么会得罪人呢?”
“那你的狱友怎么会打你?狱警怎么会拒绝对你的申请?”
“我怎么知道?”
阎埠贵眼睛微眯,不动声色道:“傻柱这王八蛋,真是害人不浅呀!”
易中海闻言,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厉声道:
“何雨柱那个杂碎该死,我在监狱里受到的伤害,一定会加倍还回去的。”
阎埠贵点头道:“傻柱那王八蛋确实该死,就因为他,我已经被学校给开除了。”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追问道:“你都被学校开除了,那许大茂应该也受到了处罚吧?”
阎埠贵叹气道:“对,许大茂记大过一次,放映员等级降了一级,未来五年内不得参加升级考核。”
“因为这事,许大茂现在连我也记恨上了。”
易中海疑惑道:“他记恨你干什么?”
阎埠贵干笑道:“许大茂觉得是因为我的出卖,他才被处罚的。”
“可是,我被保卫科的人连轴审问了两天,是人都扛不住,这能怪我吗?”
易中海闻言,并没有接阎埠贵的话,而是怨毒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对于这事,他也对阎埠贵充满了怨恨,因为对方的出卖,他也被公安审问了很久。
而且,这事传出去之后,他的名声将更差,傻柱也将更加憎恨他。
想到此处,易中海冷冷道:”老阎,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从易中海的表情变化中看出,易中海也对他很有意见,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涩。
“老易,这事我确实有错,不该供出你们,而是应该将所有事情都扛下来。”
“可是我第一次被审问,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被他们一诈,就不知不觉将你们都供了出来。”
易中海闻言,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不咸不淡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说说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吧?”
阎埠贵略显得意道:“老易,我已经查到傻柱的对象是谁了。”
“我这次特意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要如何破坏傻柱的姻缘?”
易中海迫不及待的问道:“傻柱的对象是谁?”
阎埠贵见易中海满脸激动,就知道这次来对了,这易中海想阻止傻柱结婚的决心,可比许大茂坚定多了,他肯定愿意出钱出力的,随即道:
“傻柱的对象叫冉秋叶,是我们红星小学的一名女教师。”
易中海蹙眉道:“冉秋叶,这名字咋这么熟悉?”
阎埠贵讪笑道:“就是我曾经骗傻柱,给他介绍的所谓的对象。”
易中海闻言,怒声道:
“阎埠贵,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就为了骗点瓜子花生,就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阎埠贵略显委屈道:“老易,你得理解我,我一个月就二十几块钱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六口人,不想方设法从别处捞一点,根本就吃不饱饭。”
易中海冷声道:“行了,你的家世我不想管,说说你想对付傻柱的办法吧!”
阎埠贵压住心中的不满,沉声道:“我能力有限,只想到说傻柱坏话的办法。”
易中海沉思片刻,正色道:“这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我如今在监狱,就只能麻烦你去找人,去冉秋叶身边说傻柱的坏话了。”
阎埠贵却急忙摇头道:“我可不敢再去找人了,如果找的人再被公安抓住,我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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