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胖子听到这句话直接看着小已震惊的说道。
我也是觉得有些懵。
不是
马六怎么又跟小已的营地产生联系了?
在马六告诉我的故事中,他当货车兵的时候,都是在拉萨或是在日喀则,这怎么又跟叶城产生联系了?
死在了很久任务中?什么任务?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想起来,胖子曾经用民调局的资源,调查过马六。
对于马六的身份,民调局的调查结果,是他从没有在西藏的任何部队当过兵
于是我赶忙对着小已询问:“那个,马六怎么会在你们营地?他在你们营地里当过兵?”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神余光,还不停地朝着旁边的胖子撇去,我想知道胖子现在的反应是什么。
小已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在我们营地里,我们所知道的仅仅是他的照片,他的名字,事迹等等,我们全部都不知道!属于绝密!”
听到这句话。
我和胖子瞬间惊讶了,马六的事情,属于绝密?
胖子蹙着眉感叹道:“原来这样啊!”
我看了他一眼,心中思考,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说,民调局都无法查到关于马六的任何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
就连军队里见过马六照片的人,都无法知道。
当初胖子说过,民调局知道国内99的事情,那现在,马六,应该就是另外那个1了。
“小六爷,你跟他很熟吗?”小已这时候突然兴奋地对我说道。
我沉吟了一下,最终摇摇头:“我也不是很熟悉!”
“这样啊!”小已有些失望的说道。
不过就在这时候胖子冷笑一声:“他?他可不是人!”
我扭过头看了胖子一眼,什么都没说。
小已也愣愣地看着胖子
我们大概走了五分钟,我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去,发现那辆酷路泽亮起灯光,然后朝着我们越来越远。
心中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我们就回来了。
思六和老欧师傅看到我们,连忙站起身。
下了车,老欧师傅走过来,笑着说道:“怎么样了?那是需要救援的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索性让胖子告诉他。
胖子没有说实话,就嘟嘟囔说那是一辆废车
老欧师傅蹙着眉,显然是不太相信。
不过他也没有问,只是点点头,示意我们可以出发了,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
我们没有反驳,众人坐下吃了一点卤味,我看着坐在我面前的思六,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就再次出发了
晚上的新藏线是真美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样说吧,我曾经在小学作文里写,天上的星星,就像一颗颗宝石。
现在,这个比喻,可以准确地形容新藏线的夜空。
因为天上的星星,真的很像
但这也不奇怪,这地方,人迹罕至,寂静和美丽的风景,就像是我在梦中的场景。
不知不觉间,我们面前的路突然消失了,变成了一大片盐碱地。
只有几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轮胎印子,还恍恍惚惚可以看到一点
我有点紧张,因为没有路了,再加上天黑,怕老欧师傅走错路,于是我小声说道:“那个,老欧师傅,应该没问题吧?你别走错路啊!”
老欧师傅咧嘴一笑,对我说道:“嘿嘿,放心吧!这片盐碱地,我走了大概没有十次也得有八次了,不会错的!”
听到这,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
扭过头,看向车窗外。
在月光的照耀下,这片盐碱地寸草不生,跟特喵大沙漠一样,起起伏伏的,别说看到动物了,就连大一点的植物都看不到
老欧师傅这时候说,在这地方,一定要慢慢走,不能急。
万一出事儿了,在或者是陷车了,半个月见不到一个人都有可能,等食物吃完了,最终只有一死!
我点点头,连忙拿起对讲机,对着身后的胖子说:“狗日的胖子,记得开慢一点儿!”
“行,小六,你就放心吧!”胖子大大咧咧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我心中稍稍安定了一点
随着我们在盐碱地再次行驶了二十分钟,突然,老欧师傅对我说:“小六,你看,前面是不是一个人啊!”
听到老欧师傅这样说,我连忙抬起头。
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啥?人?”
说完后,我就看着前面,赫然发现,在我们的右前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朝着我们跑过去,一边摆手,一边呼喊
我眯起眼,看不清这个人是谁。
突然,我想到,这个人,会不会是马六啊!
难不成,是马六的车子坏了?
然后等着让我们救援呢?
想到这,我连忙让老欧师傅停车,并且按了几下喇嘛
嘀嘀的几下喇嘛响起,那人也不跑了,弯着腰,喘着粗气,估计也是累得够呛。
车子停下之后,胖子不解的声音从对讲机里响起:“小六,咋了?出现啥事儿了啊!”
我回答道:“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
胖子在对讲机轻声哦了一下,随即,我就听见他将子弹上膛的声音。
大概十秒钟,胖子和思六小跑过来,对我说道:“人呢?人在哪?”
我指着前面的那个黑色身影,说道:“那不是”
胖子瞬间皱起眉。
我知道他想的。
但是我不觉得胖子有些敏感,因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碰到一个人,本身就是很扯淡的事情。
随后,那道身影朝着我们大踏步走过来,很快,他的身影从黑夜里钻出来。
不是马六?
我呆愣住了。
而且这人,怪,嗯怎么说呢!
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军绿色的布包,布包上面绣着黄色的五角星,穿着一身老干部服,花白的头发,带着一个很大的黑框老花镜,并且他的脚上,还穿着一双黄胶鞋。
这身行头,瞬间给我们众人都惊呆了。
就看着,就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人。
而且这人嘴唇有些干裂,看起来好像是很长时间没有喝水了。
我招呼着胖子从后面拿了一瓶水,然后递给他。
他接过水,冲着我们笑了笑,然后自己打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才长舒一口气。
“谢谢你们了,小同志!”
听到这话,我直接愣住了。
同志?
现在还有人这样说?
于是我小声的询问道:“那个,叔,你这是出现啥情况了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你从哪里来的?”
他想了想,指着远方说道:“我是从那来的!”
我们都有一些迷惘,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发现,他指的地方,竟然是茫茫的喜马拉雅山和昆仑山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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