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全是威胁,孟葭眉头一皱,故作装傻。
“你是说,我是宋景尧的前妻?”
陈思齐笑了笑,挑眉表示是的。
“你觉得,有前夫会不认识前妻的吗?陈总,我劝你,好好查清楚,别让我觉得你智商有问题。”
陈思齐许久都不说话,孟葭以为她的话起作用了,推开车门下去。
“我有证据的,不过你不认,也没关系,我只是知道你的身份后,吃惊宋景尧是眼瞎还是心盲,这么出色的妻子都抛弃。”
顿了两秒,陈思齐又说。
“在这之前,我不会向宋景尧透露的,不过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帮了我,我一定替你保密。”
孟葭见陈思齐这么笃定,怀疑他是有什么证据,但面上依旧不做任何反应。
孟葭没再搭理他,下车后,大步离去。
翌日,孟葭一到公司,就被宋景尧叫去办公室。
她站在他跟前,脑海不由浮现昨天她被他撕了礼服的场面,有点别扭关。
此时宋也是冷涔涔的望着她,被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盯视,孟葭心头发怵,只好出声问:“总裁找我?”
宋景尧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的攫住她,片刻,他抽出一根烟,优雅的点燃。
烟雾弥漫之际,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结过婚?”
孟葭一怔,心里警铃拉响,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还是陈思齐跟他说过什么了?或是他去调查过她了?
不,他会这么问,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他也可真是讽刺,她的名字跟他前妻的名字一样,都想不到一块,真是可笑。
宋一直冷冷的鄙睨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总裁,这是我的私事,和公事没有关系的,我可以不回答。”孟葭极力镇静的回应着。
宋景尧吐出一口烟,他分明的轮廓笼罩在烟雾中,亦真亦幻。
“怎么,想隐藏身份,到处勾人?”宋景尧低沉的说了一句。
果然,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他从哪儿知道她结过婚?
“总裁,现在是上班,我的私事就不扰你担心了。如果没有事我先出去了。”她说。
话落,她转身,刚走两步,手臂上传来一道力,下一秒,整个人被一扯,速度很快,片刻,她被压在办公桌上。
“啊!”她吓了一跳的喊道。
宋景尧冷冷的盯住她,眸神内闪着浓浓的欲望,孟葭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轻轻道:“你做什么?”
他阴沉道:“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吗?现在我让你勾引怎么不动手了。”
鼻间,那独特的少女气味,深深挑逗着他的欲望。
“宋总,既然你知道我是个离异的女人,我怎么会有这种非分之想。”
“没非分之想,你会做的那些引人注目的举动?”说完,他的手不安份地往往她身上摸了过去。
孟葭大惊,紧扯住他的手,冷道:“你放尊重点。”
宋景尧嘴角闪起噬血的笑:“你嫌我二手,你不也是个二手女人,耍什么欲擒故纵的手段,矫情。”
孟葭被如此轻薄,愤怒地挣扎,手不安份地朝他劈去,可被宋景尧另一只手挡下,只好腿踢过去,又被他夹住了。
她手脚被制住,只强烈的扭着身子,怒吼:“放开。”
只是她越喊,宋景尧就越揉的重,痛的她小脸皱于一块。
突然,孟葭朝他甩去一个巴掌。
“啪……”宋景尧的脸上立现几个手指印。
宋景尧的脸色如撒旦般阴森恐布,双眼杀气腾腾。
下秒,手一扯,她身上的衣物被一扯。
“咝……”被撕开了。
而她就被宋景尧压在沙发上,男人的头埋在她的颈部,咬的每一口,都是那么地用力,疼得她脸都白了。
“不要,你不能这样。”孟葭惊慌的奋力挣扎。
可是她喊声并不能打消宋的愤怒,只见他捏住她,孟葭惊慌,想也没想,捞到一旁的大花瓶,用力砸在他头上。
被愤怒蒙蔽了心智的男人,突然感到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头都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晕了过去。
孟葭见人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伸手推了推。
宋景尧不动,她再用力,男人从她的身上倒在一旁,她忙从沙发站了起来,跑到离沙发有几步远的地方。
她在远处,盯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这时,才意识到了,他被砸得不醒人事了。
她颤颤惊惊地走到沙发边,试喊:“宋总,别装了。”
不见反应,孟葭又推了推他,也不见反应,这下她害怕了,反手翻他转身,不料却看到了他脑后血汩汩涌出,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把人打出血了。
第一时间,她想到的就是止住他脑后的血,此时,她还算镇定,因为她精通点医术。
她在办公室的找医药用品,幸好找到了一个箱子,打开里边装着常用的纱布,棉花及消毒水,还有一些常见的药品,竟然还有止血的药物。
她将医药箱拿了过去,开始帮他清理伤口,先是消毒,然后放上止血药,片刻,血终于算是止住了,才用棉花纱布缠住,一切弄妥后,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搞好一切后,她又翻开他的眼皮、把脉,发现一切正常,她不禁的嘟喃着:“一切都正常。”
突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低吟着:“该不会打坏脑子了?不行,还是得送他到医院。”
她从沙发中坐起来,准备出去喊人将宋景尧送去医院,只是她刚走两步,便听见低弱的声音:“该死的女人。”
她瞬间停伫脚步,转过头,看见宋景尧正用手摸着额头,才吐了一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她冷淡的声音中带着心虚。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用花瓶砸我,不想活了?”宋景尧咬牙切齿的喊着,欲要站起来,可是一阵晕眩袭来,他又跌坐回沙发中。
孟葭冷冷瞪着他,要不是他想强她,她会用烟灰缸砸他吗?
“我这是正当防卫,错手伤了你,不能怪我。”她极力用平静的声音替自已辩解。
“孟葭你在我跟前没有理由辩驳,你伤了就一定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宋景尧的语气更是冷如撒旦,让人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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