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向外界公布了招标的消息,如果中途生变,不仅会让公司声益受到影响,也会让公司遭受损失,这些你应该想到。”宋景尧答非所问,但他却有他的意图,孟葭隐约听出一些端倪。

    “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出来吧,不用捌弯抹角。”孟葭的聪明,宋景尧非常受用。

    “好,我就明说了,如果用钱来衡量,可能无法预计,而且就算预计出来,孤儿院也无法承受,所以我有个非常好的建议,就看你肯不肯了。”宋景尧慢悠悠道。

    “什么建议?”

    她预感,这建议对她不利。

    “你看看这协议,如果你同意了,孤儿院将不会受到任何迁移,而且只要时间一到,这地皮还能归属于孤儿院所有,条件非常优厚。”宋景尧拿着一份协议书递给孟葭。

    孟葭接过,当看到协议内容时,愤怒的瞪大眼,还真是被她猜中了,这事就是宋景尧策划腰挟她的。

    “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吧?为了污蔑我,费尽周折,你可真是卑鄙无耻!”孟葭满腔怒意。

    宋景尧却轻声笑了笑,道:“想什么呢,你以为你是谁,这项工程各股东早就提出来了,但后来我在高文松画展上看到你为爱心孤儿院筹款,才知道你原来也是爱心孤儿院出来的。想着,如果这事一出,你一定会来找我,而且你又是我前妻,如果我拒绝,显的我太没人情味,可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答应你。但是我发现我自从那晚后,觉的你还挺对我胃口的,既然你有需求,不如用这个办法当成交易。”

    听着宋景尧这翻污辱之语,孟葭气的浑身发抖,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徒,他竟然会想出这种条件,他真是可耻的天下无敌了。

    这协议写着用三年时间偿还她没尽到三年的妻子义务,这不是变相的逼害她卖身换取交易,他还有脸说她对他胃口。

    “你真够无耻的,连这种协议你也想的出来,可见那些跟你的女人,一定是你逼迫她们,真该报警抓你这种淫棍。”

    孟葭咬牙切齿的痛骂了,宋景尧气的满脸青筋。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那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你就等着孤儿院被拆吧!”。

    “就算被拆,我也不会受于你的淫威之下的。”孟葭毫不畏惧大吼。

    “想不到我的前妻竟然这般有骨气,只是是否能一直保持这种骨气呢?上次你不是走了,可今天你还不是找上门来,所以说话还是别太绝对。”宋景尧盛怒下不忘挖讽。

    没想到自已抛下自尊,却受到更大的污辱,她真不该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他的纠缠真是为了污辱那么简单吗?

    “我说过,我现在来,只是为了孤儿院,与私事无一丝关系。”孟葭说的如此坚定。

    听着这番话,宋景尧嘴角带着一丝狡猾之笑道:“想解决孤儿院的事可以,只要你签下这份契约,三年后便可以如愿!否则的话,孤儿院不可能不搬。”

    全是威胁,孟葭拧起眉头。

    “你为何一定如此这般纠缠,就因为我隐满了是你的前妻,你感到受骗,为了报复我才要这样来污辱。”孟葭压下那股恼怒,无力问道。

    “我本是给你机会,但你不但不领情,还极力将它踩于脚下,那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来达到我的目的,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只要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宋景尧冷酷的宣誓着。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孟葭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宋景尧并没拦阻她,只是声音却传进孟葭耳中:“后天就是中标之日,如果你后天不给答复,中标后就算你回来求我,我也帮不了你。”

    孟葭头也没回,就离开了宋景尧的办公室,一脸气沉的走出宋景尧大厦,直恨今天不该再来见他,不止受的污辱更多,心情却更加沉重了。

    孟葭迷茫的站于大街旁,此时夏季,气温热灼,为何却感到一阵阵的冷。

    ……

    顾诗音自那次晚会后,对宋景尧看的很紧,但知道孟葭离开景天,松了口气,只要她不在景天,那就没有机会再与她争夺。

    “尧,今天是我爸的生日,我爸请你吃饭。”顾诗音的电话,在孟葭离开后,响起。

    宋景尧握着手机,情绪淡淡,“晚上我还有个应酬,没法过去,替我向你爸说声道歉。”

    宋景尧的拒绝,顾诗音虽然非常不满,但她清楚宋景尧的个性,不能相逼,如果相逼,那则会让他反感,反而疏远她。

    她只有忍,装委曲才是最好的举措,只有她显的委曲,他才会心软。

    “那我跟我爸说,你也不要太累了。”顾诗音没有一丝责怪之语,反而是更加关心,理解之语回道。

    顾诗音挂了电话,脸色阴冷,他一直推脱,为什么?

    是因为孟葭?

    ……

    孟葭回到孤儿院,院长便问孟葭情况怎么样,孟葭却不知如何答院长,她真的不想去浇灭院落长那满腔热的期待。

    “院长妈妈,现在还没消息,找人去宋集团交涉了。”孟葭终是不愿说出残酷的现实。

    “这样呀,那人究竟能不能帮到忙?如果没有希望的话,我们就先做好准备,省的后边时间紧。”院长还是考虑的周全的。

    “应该可以吧!找的就是上次来院的那位宋景尧,他是宋氏集团总裁的弟弟,应该会有些希望。”孟葭此刻心中非常乱,决定将结果缓一缓再告诉院长。

    她一直告诉自个,再多撑一天。

    告别院长,孟葭回到房间,像泄气的皮球,呆坐在床边。

    这可怎么办?

    难道她真的要受他挟制?

    孟葭倍感疲惫,倍感迷茫时,陈思齐打来电话。

    “喂,孟葭。”

    “陈思齐呀!有什么事吗?”孟葭见陈思齐打电话给她,很是意外。

    “孤儿院那块地皮,被宋氏集团收购了,现在正在招标建造商。”陈思齐将刚刚得来的消息告知给孟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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