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被宋景尧拉着走,他的步子很大,她跟得吃力,见他浑身散发着阴寒之气,也不敢开口说话。
走出西餐厅,宋景尧将孟葭塞进车里,他阴沉着脸从另一边坐进车里。
片刻,孟葭感觉到车里的气氛变的寒冷,她知道宋景尧一定是因为她今晚来相亲之事而不悦,可事先她也并不知道,但是这些他不清楚,所以只能解释,如果不解释她不敢想下去他会怎么惩罚她。
宋景尧的车速很快,一语不发,孟葭凝了凝眉:“那个今晚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没想到妈会这样安排。”
却得来宋景尧一句冷讽:“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无知。”
孟葭转眼怒瞪着他:“我无知,那你找一个无知的女人,不比我更无知。”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竟然这样污辱她。
宋景尧又道:“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不是无知是什么?”
孟葭气的火冒两丈,但是她硬忍了下去,脸上泛着假笑:“我就是这样无知,怎么了?如果你看不惯的话你可以让我走呀!”
宋景尧冷若冰霜道:“让你走,怎么可能,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还没享受完,怎么可能让你走。”
孟葭听着这话,觉的自已就是商品,在他眼中她就是这么卑贱,脸色突然暗了下来,委曲的眼中泛起了泪水。
孟葭的沉默引起宋景尧的察觉,他冷漠的转过头来,却发现孟葭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一阵烦躁。
良久才道:“以后少与林佩雪接触,这个女人居心不良。”
孟葭把眼中的泪水压下,负气回了他一句:“这是我的事,你只告诉我别勾\搭男人,我勾\搭女人便是。”
宋景尧被睹的瞪时气焰两丈:“但是你今晚勾\\搭了男人,这个帐我还是要算的,如果我不出现,你就准备与他发展了是吧!”
“我刚才说过,我事先不知情。”孟葭无奈叹道。
“我不听理由。”
冷冷一句,让孟葭不敢再言,两人之间的关系顿时速降。
车内气氛突然很冷,足以将人凝固。正在这时,孟葭的手机响了,拿过来看是林佩雪打来的。她迟疑一阵,难道妈难忘记了交待什么事了吗?想到此,不假思索的接起电话。
“妈。”孟葭喊道。
“孟葭,刚才的事,妈很抱歉,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这样说你,以后妈都会先说清楚你的身份,不然对你造成伤害,妈也过意不去。”林佩雪为刚才的事向孟葭道歉。
“妈,我说过没事的,不过以后真不用为我介绍男友了,我已有男友了。”孟葭本来不想让林佩雪知道陈思齐的,但此时,她不得不说出来,省的以后林佩雪又在这她张罗相亲。
林佩雪顿了顿,半秒才反应过来:“你真的有男友了?”
“是的。”
林佩雪追问:“是谁?我认识吗?”
“你应该不认识。”
孟葭的话让林佩雪一时间迷糊了她还以为宋景尧对她有情呢?良久,才道:“那有空让妈见见。”
“嗯,有时间一定带妈见的。”孟葭应允着。
宋景尧在一旁听着,脸色沉冷,气的将车子来个急转弯,孟葭一时没防到,顿时往宋景尧身上倒去,手中的电话,飞到另一边,孟葭整个人则是倒在了宋景尧身上。
孟葭倒在宋景尧身上后,口里还叫了声:“哎哟!”
宋景尧并没有扶起孟葭,而是任她在他身上倒去,孟葭欲挣扎起身,无奈他的车速太快,以至她无法起身成功,便在靠在他身上。
“你开那么快干嘛。”孟葭对宋景尧怒道。
宋景尧没有理她,他不愿听她说她有男友之事,但此时他更愿意的是享受她柔软身子触碰到他身上时的美好。
孟葭的电话,则被抛飞后地,林佩雪在另一端听着没有反应,等了一会后便挂了。
“你别开那么快,我起不来。”孟葭最后无奈的对宋景尧道。
如果他继续开的那么快,她真的没法直起身子。
宋景尧则是望着孟葭,见孟葭头发散开,躺在他的大腿上,一双媚眼之态望着宋景尧,宋景尧见了,感到孟葭欲在邀他品尝,眼内顿时产生一种品尝的欲\望。
孟葭发觉了宋景尧眼神内有股奇怪的神色,想着他此时正在开着车,为了让他集中精神,于是在他大腿上拧了一下,这一拧,真把宋景尧拧醒了。
“天杀的,你这个女人出手真重。”宋景尧怒骂,她拧的他有种皮开肉绽开的感觉。
“我是提醒你好好开车,你不要命,我还不想死呢?”孟葭白瞪着他。
可是任孟葭怎么瞪宋景尧,宋景尧都觉的孟葭在勾\\引着他,也不给她起来的机会,任她躺着。
“你让我起来。”孟葭对宋景尧道。
“想起来,自已想办法。”宋景尧冷冷的道。
听着宋景尧冷言,孟葭真气恨,心中暗告诫自已下次一定不能再坐他的车,坐他的车,她从来都吃亏。
孟葭决定靠自己,于是抓住宋景尧的手臂,奋力起身,这一起又被宋景尧再度转个弯,弹下去,孟葭气的牙恨恨,于是也不再挣扎,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表现明显要起来,一定会让宋景尧诚心弄的起不了身,只有趁他不注意时,来个奋勇起身。
宋景尧见孟葭不再起身,以为她已认命,心中暗自感到开心,便一直风驰而去,突然,孟葭见宋景尧一个不留意,再次抓起他的手臂,快速的起来了,宋景尧没想到孟葭会来这一手,心中暗叹这个女人倒是挺狡猾,连我也被骗了。
孟葭起身后,冷眼也瞧他一眼,独自寻找掉下的手机,几经寻找,最后只见手机跌落在她的座位下,于是俯身捡起,但林佩雪早已挂机。
收好电话,孟葭坐稳微闭着双眸,不再理会身旁的男人,可是她刚闭眼,电话又响起,她以为是林佩雪打来的,可印入眼帘的是陈思齐的号,不由的望着电话沉默。
良久才接起电话:“喂。”
陈思齐在电话那端传来声音:“孟葭,最近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孟葭问,她最近确实挺忙,但陈思齐这样问她,一定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爸爸过几天过六十大寿,举行一个寿宴,他老人家要我一定要求你出席。”陈思齐将他的来电之意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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